没想到,金甜姑妈竟是嫁给了大陆的丞相,为何在国内没有的一点消息。
现在金甜姑妈虽逝,可他能与林表哥相认,自然是悲喜交加,喝得也就更多了……
“那么,金麦,这么说你和林少将还真是亲戚?然后他也没有要杀你的意图?”颜诗月凝眸,将信将疑,
金麦点头,极为真挚,可他面色苍白,看样子是强撑了许久……寻常人看了都心疼不已,更何况是颜诗月?
“那好吧,既然是你与林少将亲人相认,而且还会恢复身份,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我不会再追究的。”
“嗯,多…多谢师父……”
“好了,你也别多说了,温暖快带他去休息!”
“可师父……”
就这样,在金麦几度挣扎下没有扭过颜诗月,还是乖乖回到了里间,躺在床上不过一秒钟,就睡着了。
现在外间又只剩下了三个人,
……
“林少将,方才事实呼之欲出,为何你迟迟不说,您是占着理的,所以,你是不想…还是在担忧什么……”
“不,是叶公子多想了,刚才本将看你情绪颇为激动,就算说了你也未必听……”,现在的林问鼎一脸淡定,微笑的脸看得颜诗月很是欠打。
“你……算了!”见林问鼎这样说话泥鳅还滑,她也抓不到什么错处。
然后颜诗月不再理他,刚好见阿东还在门口缩在一角,
“阿东,这有可抬人的椅子吗?”
谁知他摇了摇头,“没有。”
“……那好,反正就你了,快进来!”
然后在其余两个人的侧目中,阿东跟随颜诗月进了里间,
现在金麦除了醉酒后喜欢嗜睡以外,从表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瞧,他又睡着了,睡得可香了!
可颜诗月就是觉得不一样,太不一样了,她本来是要质问林问鼎,甚至要削他半条命的,
可谁知会那么巧,他俩是多年未见的表兄弟!而且自家徒弟还一直向她求情……
哎,现在她只能先将金麦送回惊鸿剧院让他好好休息一天,然后再看看他情况怎么样。
“等等,叶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林问鼎竟然也跟在阿东身后,然后就看到了阿东正在将金麦扛起来
“什么做什么?本公子要带自己的徒弟回家!”
颜诗月霸气回应。
“不行,”
这一次没想到林问鼎竟突然紧张起来,那紧缩的眼神显而易见。
“为什么?……为什么呀,林少将!”
见林问鼎这样突然爆发,而在这之前他虽然被颜诗月步步紧逼,可一直都是胸有成竹的,不见紧张,这一刻,颜诗月好像又找到了某个思绪……
“不…不为什么,现在他…他可是金贤公子,他就应该住在皇家驿站!”
“哼,皇家驿站里还住着一位呢,你什么时候将冒牌货清走了,再来请人不迟!”
然后颜诗月就继续指示阿东背着金麦往外走,……
接着就听到林问鼎的威胁,
“叶公子,驿站的那位无需你管,可现在背着的这个,必须放下!”
下一秒,颜诗月主仆三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人,
人高马大,凶脸厉目,庞大的身躯直接挡住了里间的大半个门,正是枭洪!
而林问鼎已经走到阿东的身后,眼看就要将金麦从他背上抢过来。
里间的门从外面开了,
“哎呀,本殿只不过喝了喝茶,见你们这么久不出来,不成想一开门还真是“别有洞天”!”
“二殿下!”这是离门口最近的林问鼎和阿东金麦三人组,
“殿下!”这一声是后面被枭洪阻拦的颜诗月喊的。
只见有浮云跟随的他微微摆起手,
“诸位稍安勿躁,金贤公子乃我东升贵客,怎能容二位争来抢去,一切,由他自己选择就是!”
颜诗月:……病娇皇子到底在帮谁?就冲刚才金麦一直护林问鼎的劲儿,他没准儿就真跟着林问鼎走了!
“可,贤弟他现在沉睡不醒,他如何选择?”
林问鼎此时也有担忧,抛出疑问,
“是吗?”只见东海百川一动不动,而大袖间的手指微动,微不可查间却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一语落,阿东就觉得肩上人开始抖动,“咳咳……”
金麦竟真的醒了,
“表哥、二殿下,你们怎么了?”
然后颜诗月立即从后面冲过来,
“金麦,刚刚你睡着了,不知道正常,刚好你醒了,师父有话要问你,现在……你,是跟着林少将回驿站,还是跟着我回…剧院?”
一听原来是这个问题,金麦自然想也不想,“肯定是回Ju……”
正在这时,脑子里竟然有另外一种声音在强行指挥着他,驿站!驿站!驿站!
不行,不行!
金麦摇头,他虽然与林问鼎是亲人,但与叶月更是恩师如父,惊鸿剧院是他的再生之地,他绝不可离开……
一时间,金麦刚刚恢复过来的气色有迅速煞白,浸着大把的汗珠,
颜诗月本来还害怕他会选择林问鼎,可见他这个样子,直接大喊,
“你怎么了,怎么了,金麦!”
而林问鼎看到一刻,嘴角勾起……
意识之中,金麦觉得自己的头要爆炸,对方的声音马上就要控制他的话语,驿站二字有种魔力控制了他的言行,可这又怎能、真、正、控制他的言行!
一切,只能由他自己的意志来决定,“去剧院!!”
最终,金麦头上的青筋爆出,分秒间的意识大战任何人未曾发觉,只是觉得他是在二者之间徘徊……
“师…师父,我想去剧院,你一定要带我,…我好累,就再睡会儿~”
“好好好!”颜诗月看着他一说完就又睡着了,担忧中安慰了片刻,
然后再看向另一边的林问鼎,
“林少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还有你的人,什么小红?还也该让、开、了!”
林问鼎锁眉,脸色看起来比刚才危险更甚,但比起通体黑衣的黑莲,他又明显差了些……
临头,他竟又笑了笑,向东海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