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好像是由几个富二代和一个帮派联合组办的。”桃桃这骚娘们,一边舔着甜筒,一边对我说话,惹得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某个零件变成那幸福的甜筒。
听到她的话,我小小惊讶了下,没想到这种半违法式的飚车会,还有富二代的参与。不过随后又想,对啊,要是没有同为富二代的去牵线的话,黑涩会怎么可能请得了富二代来挥霍?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桃桃眨了眨眼睛,眼睫毛会动一样,“你猜。”
我白眼一翻,这像是一个秘书应该对上司说的话吗?我这几天的纵容,让她越来越放肆了,她似乎抓住了我的底线,不断地调戏我,还不断地勾引我,时时让我欲火焚身然后几时刹车。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好说话,还是太好欺负,总爱看我无语白眼的样子。
不过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和她的确也熟络了许多,我对她没有了开始的戒备,她对我没有了开始的畏惧,我们成为了介于上下级和朋友之间的特殊关系。
“哎呀,真不当老板是盘菜了是吧,快说,再卖关子小心我揍你!”我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跺脚道:“讨厌,都叫你不要捏人家鼻子,会变粗的啦。”
我哈哈笑道:“那很好啊,变成一对性感的朝天鼻,要是留点鼻毛那就更好看了,嘿嘿。”
桃桃:“…………”
她先风情万种地飞了我一眼,然后说:“我是听老板说的,她之前也喜欢在这里飚车。”
粉城老板?一个中年地中海,大腹便便的,会喜欢飚车?这也太搞了吧。
没错,在我想象中,粉城老板就是一个中年发福,一头潮流地中海发型的矮胖子。按道理来说,这种中年胖子,应该在粉城花天酒地,睡醒吃,吃饱日,日完睡的才对。而不是来狼山这种年轻人寻找速度与激情的地方。
“对了,粉城老板叫什么名字?”我这才想去,来粉城这么久了,还没见过那总瓢把子,甚至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桃桃回答:“姓陶,名远,陶远。”
我问:“yuan是哪个yuan?”
“远,遥远的远。”
然后我瞬间就知道这个神秘老板的性别了,抠脚大汉无疑。但一阵子后,当我知道真相时,差点瞎了我24K纯钛合金狗眼。
确实难怪啊,一个夜场KTV的老板,黑白两道通吃,名字好叫陶远,按正常人的思维,不是中年抠脚大汉是什么?
东子在一边不断对我阴笑,挤眉弄眼,眼神分明表达一个意思,丫还说没搞上,都亲热地这个份了,说鬼都不行呢。
我直接给他一中指,心中苦笑,对啊,你俩都这个样了,说没点暧昧,鬼才信呢。
“文哥文哥,快看,有人开始飚车了。”
现场忽然一阵喧嚣,立刻我的胳臂就被夹在两团软软的赘肉之间,让我一阵心惊肉跳。
我向着桃桃的手指看过去,立刻就看到,有两部线条流畅的跑车,处在同一条起码线上,两个年纪起来不过三十的青年,分别搂着一个美女,向着对方做了个不屑的手势,然后坐进车里。
在两车之间的前方十米处,有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小妞,身材十分地火辣,丰胸肥臀小蛮腰,在不断地扭动着她曼妙的身姿,惹人眼球。
有人用喇叭大声报着数:“one!……to!……three!……Go!”
然后念到three的时候,那场中的小妞居然一下扯开她赖以遮羞的文胸,随着Go字一出口,一双雪白大玉兔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映入全场男人眼球里,包括我这个大老爷们!
噗……
我感觉好像听到了自己鼻血喷出来的声音!
然后我就听到身边的一个轻轻的,带着点不屑的声音:“切,也不是很大嘛……”
发现我惊愕的望着她,顺着话头溜进她的领口,俯瞰她那两团巍峨,她一下脸就羞红起来,接着一下捂住那雪白深壑的风光,妩媚地瞟了我一眼,“讨厌!文哥你坏死了,怎么能看人家那里啦,人家害羞死了。”
我瞬间满脸黑线。
且不理会桃桃的闷骚,我把目光放到那渐渐消失在眼帘的两步跑车,心里想着,果然是富二代,就这跑车的性能来看,好歹不下个两三百万的吧。
人家小妞的文胸刚一飞天,车立刻就如同出膛的子弹一样窜了出去,真是快到了极点。
我记得世界加速度最快的一部跑车,从零加速到一百里每小时只要1.5秒,那是何等快速。而我眼前的这两部跑车,没那么夸张,但三四秒之内就能达到这个数倒是不假。
有钱人和穷人之间果然是没得比的,咱还在为房子车子儿子票子愁的时候,人家是想着怎么去挥霍人生,想着什么车开起来最有感觉,什么女人上起来最爽。
我觉得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做,人家发明者发明汽车是用来代步的,狗日的倒好,拿来攀比和寻乐,真是欠抽,纯粹浪费世界资源。
对于这种人,我是最鄙视的了,恨不得老天马上降一天雷,把丫从头劈到小**,妈啦叫你装逼!
我给东子打了个眼神,然后搂着,顺其自然地向着比赛地区,也就是人最多的地方走过去。
桃桃是个十分懂事的女人,她很配合,小鸟依人地靠着我,很是亲密地挽着我的手,扭着曼妙的身姿踏着猫步走路。
在全场来说,美女众多,几乎找不到一个不漂亮的,但桃桃在这里,也能算得上是中上水平的,主要因为她够骚,身段也好,跟一成熟了的水蜜桃似的,让人情不自禁想啃一口。因此作为拱白菜的那个人,我成了不少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奇怪一贯拘束害羞的我,居然hold住了。
我必须表现得很自然,这样才不会引起注意。我有点小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还是可能要面对自己的仇家,我很难保持淡定。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表情肯定是很平静的,平静中带着一些装逼,因为我不断对自己说,甄文明,你就是老大,你就是大咖,在这里你最**!
人就是这样的,你越拘束,越紧张,人家越会注意你,越当你不是个东西。而你越大方,越随意,人家反而觉得你是真的牛人,你hold得住。这玩意就跟打麻将一个尿性,你越怕就越输,哟嘿,你抱着玩玩的心态,反而把把自摸了。
一个左耳打了耳环,头发染得灰白,跟歌手后弦一样的混子过来望了我一下,然后问:“哥们,以前没见过你呀,彪一个?”他满脸的挑衅。
我摇摇头,搂着桃桃就要继续往前走。
他再次拦住了我,嘴角勾起,有些不屑:“怎么的,怕了?咱赌不多,三万就好,跑狼道一圈,谁输给三万,怎么样?”
我呸!尼玛三万不是钱啊,我能用这三万炮几十个粉城里的公主,就为了兜下风,输给你这傻逼?
我继续摇头,“没兴趣。”
“那一万。”他说道:“一万,你要怕输,一万玩玩。”
我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一百万,我跟你彪。我输了,给你一百万,你输了,给我八十万就够了,怎么样?敢不敢来?”
那哥们一下就溜了。
东子当时就傻了,惊讶问道:“文哥,你这胆也太肥了吧,也太能吹了吧,直接就一百万?你不是说不会开车么?”
我没说话,一旁的桃桃倒是笑道:“人家文哥坏着呢,知道那人钱不多,故意装酷吓唬他的,让他以为真遇到高人了,知难而退。呵呵。”接着她不要钱一样对我放电,“我说的没错吧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