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魔王自信十足地望着杨家将他们跑了出去,心说待会儿你们就自动返回来了,到了那时,本王养足了精神,又可以截击你们,让你们成为风箱中的老鼠,两头受气、慌里慌张、晕头转向,直到击毙。
穆桂英梁红玉靠近了樊梨花部,果然是与前来救援魔兵战在一处。其实她们不知道,与她们战在一处的魔兵,只是推沉魔兵八支中的一支,其余七只正在收缩包围圈,妄图一举歼灭樊梨花部。
“梨花,敌我战况如何?”杨六郎急急问道。
“真是无法表达!你们看看魔兵们,他们手中的武器竟然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樊梨花哭笑不得地说道,“将士们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杨家将扒开人群,走到前沿,不看则已,一看,全都傻眼了:魔兵们手中的武器全是各种各样的成年用品自我安慰器,魔兵之中有男性有女性,一个个恬不知耻地摇器呐喊,与义勇军将士手中的刀枪棍棒针锋相对起来,竟然有战胜的趋势。再看义勇军男女将士,一个个羞于抵挡,忙于应付,低头的低头,掩面的掩面,靠边站的靠边站,大有一触即溃的危险!
魔兵队伍中央竖起一面大旗,上写九个大字:“推沉阵之及时行乐军”
穆桂英看了一眼就扭转头了,梁红玉倒是不以为然,她的娘子军也与樊梨花部其中的娘子军一样,遮遮掩掩地躲在后面。
“呸!简直是卑鄙之极!”梁红玉骂道,“这些魔王们简直不是人生的!坏透顶了!桂英,我们暂且后退,让杨元帅他们破阵算了!”
“可魔军队伍之中也有那些开放不羁的女魔呀!”穆桂英担心地看着杨宗保和杨文广,又不好意思叫他们回来。其实杨家将一家人在一起看了这污垢的场面都十分难堪,杨六郎本想教杨家将一门人全部回避,可是这是在战场上啊!战场上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以消灭敌军为己任。
如果魔军男女分成两部分就好了,可他们厮混在一起,就不好对付。
“哈哈哈哈哈!”女魔王坐在魔阵中央一把交椅上,放浪形骸地淫笑起来,“在我天河水眼里,什么樊梨花,只不过是一片弱不禁风的梨花瓣罢了!想破我‘及时行乐’阵?除非自宫!”
原来这女魔王才浮出天河水水面。
“呔!好你个臭不要脸的女魔王!拿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来残害天下苍生,该当何罪?还不快快过来受死!”武松大喝一声道。
“无名小儿,你是谁?敢在闻名天下的天河水面前吆五喝六?”女魔王阴阳怪气地问道。
“我乃景阳冈打虎武松也!”武松怒目而视,在他眼里,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根本就是些垃圾,想当年西门庆也曾经拿出一些玩具和平演变他拉他下水,可武松就是不吃那一套,硬是把西门庆的小命取了。
“武松?铁骨铮铮的武松?钢钢的武松?小钢炮的武松?看来本王今天要大饱眼福了!哈哈哈哈哈!”女魔放肆地笑着,肥胖的身躯在椅子上一颤一颤。
“呸,臭不要脸的!”武松说完就要飞身过去,被杨六郎拦住道:“武松兄弟,切莫急躁,最后取她不迟!”
杨六郎与樊梨花、穆桂英、梁红玉商议,让义勇军男兵对魔军男兵,义勇军女兵对魔军女兵,需尽快结束战斗。
“男女混杂在一起,恐怕由不得我们选择。”樊梨花道,“如果有一种正气之声镇压住魔兵放肆不羁的声音,我们就好冲锋陷阵了。”
“言之有理!”穆桂英道,“我曾经在灵狐魔阵大破酒阵时使用过诵经念咒镇压魔军放肆之气场,现在不妨试一试看效果如何。”
“好吧,我们跟着你念诵。”梁红玉心领神会道。
穆桂英双手合掌,念起了《心经》,樊梨花与梁红玉及娘子军们跟着念起来,宏大的念经声弥漫在敌我将士们的耳际。
然而,魔军被污染太深,全部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温婉平静的佛经虽然可以降妖伏魔,却无法一时降服眼前这一万余名魔兵。
“哈哈哈哈,念诵《心经》也枉费心机!我们的心经就是及时行乐!就是现世享乐!”天河水女魔王挥舞着手中的大棒,跃跃欲试道。
穆桂英停止了念诵,她看着梁红玉道:“该你的威风锣鼓发威了!”
“《心经》如此正能量都无法降服魔军,威风锣鼓又岂能发挥作用?”梁红玉摇摇头。
“此时需要的就是金刚之声!威风锣鼓响彻云霄,使劲敲,直到震破魔兵的耳膜!”穆桂英道。
“言之有理!”杨六郎夸赞儿媳道。
“悄悄告诉义勇军将士,全部张大口。”穆桂英道,“如此可以避免耳聋。”
梁红玉的五百娘子军敲起了威风锣鼓,魔兵们睁大眼睛看着鼓乐表演,这也不失为一种声乐刺激。他们看见义勇军都张大了口,以为他们手中的这些自我安慰器具在义勇军身上发生了反应,一个个都内心骚动,或什么地方忍受不住了。
锣鼓之声越来越高,把地面上的尘土都震得飞扬弥漫到半空。
霹雳魔王听到了鼓声,内心还真有点畏惧,他摸一摸口袋内的五彩缤纷泡发瓶,心想以后碰到梁红玉就干脆别再拿出来使了。
其它七队魔军援兵也听到了威风锣鼓之声,反倒使他们精神振奋,加快了围歼的步伐。
“这威风锣鼓果然好听啊!可怎么越来越听不见了呢?”女魔王天河水自言自语道,她不知道她的耳膜已经被威风锣鼓震破了!
“怎么听不见了呢?”魔兵们纷纷说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个个开口说着话,却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他们的耳膜全被震破了,耳朵全部聋了。
樊梨花见时机到了,命令义勇军道:“张嘴冲啊!”
魔军听不见了声音,一个个感觉这世界没劲死了,在他们眼里,所有人也都变成了只张嘴说不出话的哑巴,义勇军冲过来,他们听不见嘴里喊着什么,还以为义勇军已经中邪了,纷纷过来抢夺他们手中的自我安慰器具呢,如果那样的话,那他们就不战而胜了!他们要的就是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要的就是这种一起汇入及时行乐浩浩荡荡队伍中的结果。
然而当魔兵们一个个张口结舌之时,也是他们被击毙之时,手中的自我安慰器具掉落在了地上。
天河水女魔王张口结舌地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幕:几乎是手起刀落,一个个魔军将士们成为义勇军刀下之鬼。
梁红玉的威风锣鼓队也停了下来,娘子军一个个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她们挥舞鼓槌敲击,费劲不在挥舞刀枪棍棒之下。
女魔王左手拿着一个连臀阴模当盾,右手拿着一个长达一尺的阳棒当棍,向杨家将这边飞来,樊梨花、穆桂英赶紧迎了上去,梁红玉擂鼓两臂都酸麻了,正在鼓前深呼吸。
想不到这女魔还有两下子,她左手中的盾牌中心喷水管般射出一道水柱,腥味难闻,樊梨花与穆桂英躲闪不及,被喷了满身。她右手大棒也不同凡响,能伸能缩,使樊梨花与穆桂英进退两难。
“使出你的乾坤圈吧?”穆桂英悄声吩咐樊梨花道。
在女魔王右手大棒伸长之时,樊梨花冷不防甩出乾坤圈,套在了大棒上。那大棒缩短缩小,乾坤圈也变小,紧紧地箍住了它,直勒出一道圈。大棒不再缩小,而乾坤圈越缩越小,“啪嗒”一声,大棒被勒断一截,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