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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止只轻轻浅浅的笑着,月下仙人一般悠闲的递了一壶酒过去,“别急,我们马上就到了。”
有了酒,柳支支也不闹了,贪杯的喝了几口。上好的梨花春。
最后,那个船在湖中央停了下来,柳支支发现这个湖中央,除了一些石莲花意外,并无特别,不禁偏头去看苏止:“宁王殿下,不会是叫我来看这些石头花的吧。”
苏止也不恼她的急性子,站起来飞身而起,脚下翩跹,穿梭在石莲花上。像是仙人一般穿梭了一会儿,飞扬的发丝与清俊的面容,直看的柳支支感叹不已才又重新回到了船上。
他在船上站定的瞬间,四周的石莲花忽然动了,缓缓的沉入水下。同时水里泛出盈盈的水光。
柳支支目瞪口呆的低头去看,发现在水下面,有白玉雕刻的莲花影子透了上来,再环顾四周,那些光影,俨然又是一朵大莲花。而自己与苏止,正在大莲花的花心上。
柳支支的瞳孔瞪大,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是个神偷,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机关,下面必定藏着宁王府的许多宝贝。
苏止,一定是疯了……竟然给她看这个!
抬起眼,柳支支严肃的看着苏止:“殿下,我是个神偷,殿下没有忘记吧。”
“我知道,你是神鼠,无所不偷的神鼠。”苏诉浅笑,那双薄唇勾起,说不出的俊雅。
“那殿下为何要让我看到这些,难道不怕我偷吗?”柳支支面色沉沉,严肃的问。
苏止伸手撩拨了一下墨色的发丝,狭长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认真的说:“我就是要给你看。现在,我以宝物相托,交你这个朋友。神鼠是否赏脸?”
“哈哈哈哈,堂堂宁王殿下会缺朋友?”面色沉下来,柳支支一脸鄙视:“你当我是白痴啊。”
她态度不好,苏止也不生气。潇洒的给她满上酒,绝色笑容从唇边荡漾开来。他握着酒杯,眼神里似有什么微微荡漾,让人着迷的挪不开眼睛。
“既然被姑娘识破,那我也不好再多加狡辩了。姑娘可知那****离开我府上,我到处寻找姑娘?”
“知道。”
柳支支嘴角抽搐。知道,老娘当然知道。要不是你四处搜查老娘的下落,老娘至于这么久都不敢去开荤么。
苏止听她如是答,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黑色的布。柳支支认得清楚,是那夜自己被苏止扯下来的面巾,柳支支看着苏止动作温柔的捧着那方面巾,心不知为何忽然跳快了许多。
苏止含着笑,将那方面巾捧在面颊边,俊美的容颜贴了上去。
“从相逢,便难忘,未曾相知已相许。”盯着柳支支,苏止缓缓的,缓缓的念着。
柳支支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任她大脑迟钝如生锈,也听出了点风月味道。顿时有些心慌意乱。无措道:“念、念什么酸诗啊!”
“唉。”苏诉有些无力的叹气,“既然你还是不懂,那我只好明说了。支支,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这一刻,恨月色太美好,恨湖波荡漾,恨风花雪月的故事太打动人心。以至于,她在这样的场景下,被那个人一句一见钟情,扰乱了心神。
明明,只见过几次面。明明,印象并不好。明明,是根本不可能的人。
咬着唇,柳支支气恼的夺过船桨,结结巴巴道:“说、说什么胡话,你喝醉了,我要回去了。”说着,也不等苏止反应,便径自背过身去开始奋力划船。
划!划!划!力气用光了,就没功夫心跳了。
从苏止这个角度,隐约能看到女子泛红的耳垂,那珠玉一般莹润的耳垂小巧玲珑,并没有打耳洞。忽然就觉得很可爱,苏止凑上前去,呵了一口气。
“唔!”柳支支耳垂一麻,顿时挺直了身子。
“呵呵呵呵。”身后,男子愉悦的捂住嘴笑出了声。
柳支支又羞又气,恼怒的大叫:“不准笑!”
“支支,你害羞了对不对?”
“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和殿下不熟悉。”
“现在开始熟悉也不晚,不要叫我殿下,叫我苏止好么?我想听。”
“无、无赖!”
“支支,叫嘛,我想听。”
“闭嘴!”
那一夜,清风朗月,湖波微荡,柳支支下意识记下了苏止那张清雅的面容,那随着夜风荡漾的黑色长发。
昙花一现般惊艳的了她故意躲闪的双眸。她心惊于昙花一现的美丽,却忘记了昙花一现,总是短暂。
直到许久之后,她才幡然醒悟,花开当时好,花落尤为早……
男女跨越爱情的距离,似乎就是那一句倾诉衷肠。跨入了爱情的领域,便有很多可行使的小权利。比如,我要你不计身份。比如,我可以对你耍赖。因为——我喜欢你,这是上天给我的权利。
苏止虽没有爱过什么人,却非常聪明。就是这种聪明,轻易拉近了柳支支与他的距离。然而那个时候,他并不清楚,这个距离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危险。他只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支支,你昨夜没有睡好吗?”书房里,苏诉看一眼旁边无精打采的女子,不解的问。
柳支支呲牙咧嘴的继续磨墨,“是啊,屁股疼,睡不着。”
“……”
其实柳支支当然不是屁股痛的睡不着,苏诉给的那瓶药跟激素一样,一晚上的功夫她的伤就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失眠的主要原因么——当然是叫苏止的那个混蛋殿下!
甩甩头,柳支支阻止自己再去想那个男人,低头看苏诉在纸上写字。那是真正龙飞凤舞,潇洒异常的字。
好字!就连她这个不懂字的人看了,也觉得这字真是好。能卖不少钱吧。
“嘿嘿嘿嘿,主子哇,你写字真好看。”柳支支凑上去无比狗腿的问。
苏诉失笑,“你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柳支支大眼睛眨动,一脸正经道:“主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打鬼主意呢。我只是欣赏这些字。主子啊,你写字这么好看,不如赐我几个字吧。”
苏诉黑发垂落在宣纸上,与那墨色一样动人。他只一眼,就知道柳支支打的什么鬼主意。这个财迷,还想着卖他的字。
“好,既然你想要,那么我就写给你。”掩住唇,苏诉不动声色的在洁白的宣纸上落了四个字,然后还盖了印章。
柳支支两眼放光。嘿嘿,就凭她奥斯卡编剧一般的脑子,楚王这张字也能被她卖上个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