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不明真像一样的笑着说:“我真不明白,我只是一个技术部的部长,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蒋总也可以指出,毕竟你是商界名人,我名不见经传,半路出家的人。”
蒋芷兰终于沉不住气的“嗤”的一声冷笑,桌子轻拍,语气生冷的说:“装糊涂也没用,你给我离松一鹤远点,我曾多少警告过你。”
她用左手的豆蔻食指把茶几敲的“当当”直响。
那张俊美的脸冷艳的如结了冰一样。
“这一回我可是认真的,别怪我不客气,一鹤本来是我的,他爱我如生命,我曾经怀的是他的孩子,我所受的痛苦是为了他,他身上的伤是为我受的?你说他对我有多爱?你插`入一腿来可能吗?”
谷小溪在她字字如钉说话的时候,一直微笑着看着她,只是笑容里带着不解与怀疑还有几分讥讽。
最后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搓了搓自己的手,又扶了扶自己的脸,装出一脸可惜与心痛的样子说:“哎呀!可惜了了,这么美好的爱情,我多么希望这个世界都是幸福的人!蒋总裁,不行的话,你穿越回去吧!”
谷小溪那双瞪大的天真的圆圆美眸,带着这一种捉弄的语气没把蒋芷兰的鼻子气歪了。
她往起一站,一抬脚,茶几“当啷”一想,躺在了地上,现看那个蒋芷兰一点现找不到总裁的风度了,整个一个波妇。
一手把腰一叉,一手指向谷小溪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现在他依然爱我!!”
谷小溪一脸的平静,她很无辜的看着蒋芷兰,眨了眨自己的美眸。
然后,再次微笑着向她轻打响指,做了个鬼脸,叹息着说:“拭目以待,有些东西恐怕只停留在枫桥边了吧!”
蒋芷兰被这句话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一跺脚,一转身,一句狠戾的女声低沉的传来:“不撞南墙你心不死!”
“当”的一下子,门被关上了。
那个气急败坏的影子瞬间消失,室内旋起小小的窝流。
谷小溪忽觉得一身的疲惫一样瘫坐在沙发上。
呆怔了多长时间自己不知,只知道听到墙上钟敲出了声音,好才意思到时间不早了,该接孩子了。
孩子是她的希望,孩子是她的快乐,她可以什么都不拥有,只要有两个孩子,人生也是满足。
谷小溪带着一身的沉重,接回了孩子。
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笑声并没有赶走她的内心不悦,让她内心揣揣不安的是,好像预感有什么事会发生。
她除了对两个孩子加强的防范以外,她再也想不起什么了?
只要孩子好就好。
她回到这个不是自己家的“家”,孩子们似乎已经很习惯这里了。
进屋开灯,两个孩子热热闹闹的开开心心的第一件事是换鞋,看电视。
她工作太忙,也没想着要给孩子学点其他的什么。
门锁一开,修长挺拨英俊的身影闪进家门,两个孩子小蝴蝶般的飞了过去。
十点是女孩的原因,所以看到爸爸最为狂气,抱住爸爸的腿连松一鹤换鞋的时间也不给。
松一鹤把女儿抱了直来,儿子到底是小孩,仰着头眼巴巴的看向在爸爸怀中幸福的妹妹。
松一鹤蹲下长臂一伸把儿子就抱了起来,望着怀中的两个孩子,在每个人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孩子开心的发出了“咯咯”欢笑声。
松一鹤在孩子耳边悄悄的说了什么?
两个孩子没有说话,十点那两只天真的美眸看着哥哥。
松一鹤一看就明白了,他在九点的耳边轻轻的“嗯?”了一声。
九点用力抿了抿嘴,小脸憋的红红的闪着明亮而乌黑的星眸,大声叫了一声:“粕粕。”
十点立刻也带着欢畅的快乐声叫了起来:“粕粕,好粕粕!”
“啧”两声响亮,松一鹤脸上美美的收到了两个薄凉而柔软绵绵的吻。
他把两个孩子用力的紧了紧,用力的回吻了两个孩子。
十点“呵呵”大笑:“粕粕脸好扎我,要刮刮胡子了。”
谷小溪听到他们的闹声,从厨房里跑了出来,一看呵斥着两个孩子说:“快下来,黍蜀一天累了。”
两个孩子一听,互相看了一眼,又悄悄的看了看松一鹤,都垂下了他们那长的像极了的美眸。
松一鹤要孩子耳边又悄悄的一说。
九点大声的叫了声:“粕粕”然后猛的把松一鹤的脖子抱的紧紧的,生怕有人会把爸爸抢走一样。
谷小溪迷惑的圆眼来来回回的看着父子仨人,一脸的不解。
松一鹤理也不理她,换了鞋抱着两个孩子来到了沙发上。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生活觉得好美好,美好的都希望时间停止了。
如果说他想要的生活,也不过是有个温暖的家就好,家能挡风,家能挡雨,家能抚慰一颗疲惫的心,家能给他休息的地方,家里有人爱着他。
又一个周五到来了,谷小溪本来想早点接孩子,与松一鹤一起回家,最近这一行动似乎形成了一个惯例。
可是松一鹤没有回来,她拨了他的电话也是无法接通。
她心下着急,松一鹤曾告诉她今天回家去要跟爷爷和爸爸把他俩的关系再次挑明。
还告诉她要与她举行婚礼。
她脑子兴奋的都快忘记今年是何年了。
两个孩子开始看他们的动漫,她自己回到卧室,静静的却内心不安的坐在床沿上呆愣想怎么回事?
她的手机握的紧紧的,都握出汗了。
她看着自己握着手机而苍白的指节,内心愈加着急。
就在这时,一个彩信发了过来,是几张照片。
她打开一看,心下立刻如当头浇了一瓢凉水一般。
多日没有的东西忽然又来了。
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松一鹤正被一个女人紧紧的拥吻着,不用细看,她都知道这个女人是蒋芷兰。
她回复了一个:PS
接着对方的短信回复:在单元门口左侧放着一盘录像带,你可以去看。
她将信将疑的站了起来,推开窗户,向楼下看了看,见楼下没有人。
一种恐惧的心浮上了心头,她感觉自己好像总受到人的跟踪一样,后背心有点凉嗖嗖的。
她下到楼下,还是真的。
她拿了回去,在没惊动两个孩子的情况下,打开电脑,放入光区。
狂跳不止的心稳了一稳,最后她自己一个人呆了很久,还是打开了。
画面一出现就是……
她用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怎么会?不可能吧?
上面还是拍摄的时间,分明是一个小时前?
她的头开始大了,越来越胀,她用力的按了一按自己的太阳穴。
外面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声提醒她,她再也不是几年前的谷小溪了。
无论如何她要为自己两个孩子而好好活着。
就在这时,司机老刘打电话说:“谷小姐,松老总裁让我接你去松家一趟,带上两个孩子。”
该发生的迟早也要发生,那就让它早点发生吧!只是她多了一个心眼,不能让两个孩子去。
她立刻回复说:“老刘,我在外面,等一个小时后才能回去,您要不就等我一会。”
老刘是一个很老实的人,给松家开车多年,他厚道的说:“没关系,一会到了,你打电话给我好了。”
“好吧!”
谷小溪赶快跟瑞丽联系:“瑞丽,今天晚上麻烦你给我带一晚上孩子,不过不能回原来的住处,要住宾馆。快点我有急事。”
瑞丽被她这么一弄头都懵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等她看到谷小溪把两个孩子带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小溪的神情与往日不同。
她也不瞒瑞丽,既对人家信任就要对人家说实话。
“乖,跟瑞丽阿姨听话,妈妈有事了。”
然后她对瑞丽说:“我回松家一趟,不能带孩子,恐怕情况有变。”
瑞丽很理解的点了点头。
内心再次为爱情而感叹,找男人干吗,自己一个人生活多好,唉!讨苦头吃啊!
她这辈子可不想再吃这苦,这点红尘怎么就看不破呢?
孩子也能感受到妈妈的心情,一个个的没说话,乖乖的拉住了瑞丽阿姨的手。
瑞丽对着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却大声的唠叨开了:“我早跟你妈妈说了,那个蒋芷兰的事,她还不听,看看,问题准是出在这里。”
谷小溪本想自己开车跟在后面,谁知老刘一脸的难色。
她便改变主意欣然的上车,都是打工的,何必为难别人。
老刘的车技自然是非常娴熟的,一路稳稳的来到了松家门口,所不同的是,原来那一路的花现在被圈入门内,她不知道是何原因。
她当然不知道蒋若竹在松家闹腾了。
这是二次进松家大门,与孩子们一起过来的时候,是在外面的小乐园时玩。
松家的庄园似乎得到了再次的扩建,好像规模比以前更大了,更庄严浑厚了,一进入整个院落就是一种迫人心魂的富贵。
初冬的季节,万物开始萧条,但是松家却依然繁花似锦,那摆在院子中的花一看就是从远方运过来的。
一路在老刘的带领下,穿亭穿廊的走了很长的路。
谷小溪面对这一片的繁华毫无任何心情可言。
只觉得路漫漫。
上次与松一鹤来怎么没觉得,今天却如此的漫长,感觉松家庄园真的好大。
终于来到了她曾见过的正厅。
她用眼看了一眼西面的那一排偏房,那里是松一鹤的房子。
眼波动了几动,便定心安神的跟老刘进了正厅。
里面的一些东西看上去换新的了。
老刘对着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松太太说:“夫人,谷小姐到了。”
然后便引身而退。
谷小溪而礼貌的低头垂眸的叫了声:“夫人。”
松太太一脸的傲慢,端起杯中的茶吹了吹,抿了一口,表情僵硬的说:“坐吧!”
然后叫了声:“来人,给谷小姐上茶。”
有人立刻端上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