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老太爷一听松一鹤在提他佳佳的事,气哼哼的说:“你想气死我就提你佳佳,不想的话就别提。跟哪个土匪窝里出来的,到我松家了!”
按说没有隔两代之人这样说的,看来实在伤了老人的心了。
蒋若竹还有藏着没说的,后来松一鹤给妈打电话才知道,佳佳打了家里的一个珍贵的花瓶,弄丢了她一串钻石项链,用松太太的话说:“让蒋若竹偷走了。”
“……”
松一鹤真的无语了,最后他只得叮嘱妈:“你老先好好消消气,都怪你们认不清人,这问题人解决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一下子的,不要若竹这个儿媳,你们打算找个门当户对的也没有啊!”
妈最先脱口了,伤心掉泪的说:“给我找个要饭的,只要人好,我也乐意,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松一鹤嘴轻轻一撇,事到此了,才说这样的话,真到跟前就变卦了不是。
果不其然的是,第二天妈打来电话就开始大谈特谈了蒋芷兰一顿好。
松一鹤的嘴角勾起浅浅的嘲讽的笑。
谷小溪事业蒸蒸日上,生活也没给她带来太多烦恼。
她似乎早把过去的一切伤痛都忘记了。
松一鹤回到家忽然变得格外的殷勤,都让她感觉这个男人不是吃错药了,就是有什么图谋不轨。
此人深的有时让她可怕。
到了周五,终于她明白怎么回事了。
周五下午的时候,有电话通知她到总裁办公室去一趟。
一到门口,苏特助开心的一笑,走出来恭敬的迎接她,然后把手一指说:“总裁在里面等谷小姐。”
谷小溪不知怎么,每每看到苏特助那年轻魅气的笑容,都觉得他的背后隐藏着一可告人的东西。
内心的她对他的评价是笑面白狐。
门一开,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松一鹤那一脸迷人的微笑。
她心里反倒一愣,就像在寒冷的北极忽然看到一堆火一样的吃惊。
小心的她慢慢的走近,职业的开品一笑,一低头问:“松总,找我有事。”
某人一身灿烂的往起一站,那修长的身上就像披上了霞光一样的让她有点睁不开眼。
她吃惊的往后退了退。
“我又不吃了你,总是怕什么?”
看到她小心害怕的样子,某人脸上明显的出现不悦。
吓的谷小溪再也不敢后退,十指交叉握在胸前,忐忑不安的内心带着脸面那不自然的微笑看着他。
男人过来优雅的把她的双手一分,紧紧的握住。
轻轻往前一带,身体便与她贴合在了一起。
那一身带点点烟草味的熟悉好闻而干净清爽的味着开始迷惑她的心。
她微微低下头,脸有点红,轻声的问:“有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叫你来吗?”
“……”
这一句真的让谷小溪很无语以对,就她的想像他不可能没事。
男人轻轻的揉揉她的头发,又拢一拢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际轻吻了一下,说:“一会我陪你去接孩子,和我一起带孩子回老家去一趟。”
谷小溪一听明白了,噢,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现在她恍然大悟,几天来的努力看来说为这一个要求。
她摇了摇头,叹息着,然后面带嘲讽的把嘴角一勾。
“原来你就为这事呀!真的有点难。”
话一出口,他刚一抹灿烂立刻消失了,代之以三九天的寒冷。
谷小溪其实心中早就明白,只要他开口一提出,便是一道金牌命令。
再说,她的孩子就是他松一鹤的孩子,凭什么她的孩子不能回家。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已之私而影响了孩子的前程。
毕竟她的能力是有限的,说白了她一无所有。
她所得来的一切也是与松家挂上勾了才有的,无论手段正当与不正当,无论是对松家的坑、蒙、拐、骗。
只要松家真正一翻脸,她就是负债累累。
看着松一鹤,她把嘴一抿,然后点点头。
男人的眼立刻亮了起来。
来到孩子们的树屋,两个孩子开心极了。
松柏阳也因为上次把自己的宝贝重孙子给摔着了,这次加了人手。
四个大人看两个孩子玩。
松柏阳或许因为自己把谷小溪赶走的原因,或许还有其他,当做没看见一样,只顾的与孩子们玩。
大灰,萝莉,正太全在。
正在是一只藏骜,比自己儿子的个子都不低了。
他们一来的时候,向他们发出了一声低吼。
一下车,九点一声呵斥,便摇头晃脑的把脑袋在九点的身上蹭来蹭去。
谷小溪能看的出来,此乐园是新修的。
松一鹤看着这看那瞅的谷小溪说:“怎么样?这下放心了吧?每周都让孩子们玩一趟来,你还委屈什么?”
谷小溪看向松一鹤,再低头看向石子铺成了路,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忽然她想起什么,她走到松一鹤的面前轻声的问:“蒋若竹知道了怎么办?我担心两个孩子。”
松一鹤看了没看她,动手帮助整理正在扩建中的小乐园。
“你以为爷爷是谁,他老了吗?你所想到的他都能想到。”
“这样我就放心。”
事态的发展出人意料。
蒋若竹真被松家赶出家了。
那个网上爆了出来。
谷小溪看到的时候,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忽然想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让她惊讶的是,网上说蒋若竹有几个情夫,她的女儿佳佳是她情夫之一某男的。
原来这样啊!
或许她不知道的东西有的是吧。
那个网上消息很快就从网上看不到了。
谷小溪什么事也没有一样,照旧上着她的班,干着她的工作,天蹋下来有高个的顶着,关她什么事。
她来到总裁办公室交一份财务报表的时候,苏特助又用他惯有的笑容手一指总裁的门子说:“松总刚出去了一下,你可以进去把东西放在他的桌子上。”
谷小溪微笑的点头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一进去,总裁办公室因空旷显得特别的大。
以前进来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啊,今天怎么感觉空落落的。
只有满目的奢华。
以前也没觉得呀,只觉得此办公室与闪光的金人十分的搭配。
少一个人不在,怎么就这么一种感觉呢?
她走过来,把自己的东西放在总裁的大班桌上。
那张桌子明净的如一张镜子一样,她忽然从“镜子”中看到了保险柜的门子开着,有一张纸在外半露着,她好像看到了DNA三个字。
做贼一样,她的内心一紧,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两个孩子,这个DNA检验究竟有多准确,没亲身经历的人总觉得说不清。
她转身绕过长桌,来到了保险柜的前面,迅速的拿起了几张纸,快速的用眼一扫,等她再拿里面的东西时,她有点迟疑,那些东西似乎有点太**.
这时,她把手里的东西原物一放,转回到桌子前,若无其事的一开门,松一鹤一脸的冰冷站在了门前。
她一侧身,手谦卑的一招,做了个请字。
男人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走了进去。
她刚来到电梯门口,就看到了一个熟悉而猛的让她揪心的女人,那人女人应该也看到了她,只是给了她一个高傲的嘲笑。
那优美的身姿摇曳的向总裁办公室走去——蒋芷兰。
这个闹离婚闹的正凶的女人。
谷小溪本来想一走了之,可是眼睛却生生的盯着她走进了办公室,连敲门都不用,推门就进。
她看到了苏特助轻描淡写一般扫过她的眼光,她与苏特助对视了一下,苏特助无事一样的别开了。
她走进了电梯,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如今她已今升为技术部的部长,管的事多了。所以她自己一个人的办公室,外面配两个助理。
手机响了,瑞丽打过来的电话,刚才影响她心情了。
所以她没有首先开口。
“谷姐,怎么了?刚才我看到蒋芷兰了,看网上说她现在新男友是过去的旧相好松一鹤,这网上的事有准吗?你不会不知道吧!”
谷小溪脸色一苍白,手紧紧的抓了一下胸前的衣服,什么也没说把手机挂了。
内心的一种抽离让让她呼吸都短促了,她感觉身上立刻软了下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外面有一个助理敲门问:“谷部长,外面有蒋总裁求见。”
蒋芷兰?要见她?
片刻的愣神让她微微一笑,带着欢迎的语气说:“蒋总裁能到我这里来,快快有请。”
与情与理她都得让她进来,这里是松氏集团办公总部。
她站了起来,把门子一拉,一看,可不,蒋芷兰。
她那明艳如花的美脸上带上了灿烂的笑容,她的这一迎接大概出乎于蒋芷兰的预料,反倒让她一个恍惚,从失神中走出的她不自然的一笑。
迈着优美的步子走了进来。
谷小溪动手给她沏茶,嘴里客气的说:“蒋总裁能到我这小小的办公室来,真让我感到蓬荜增辉啊!请坐!”
看着熟练沏茶的谷小溪,那优美与优雅不用猜都能判断出她能演绎出一手好茶艺。
“谷小姐在国外多年,对传统文化好像还颇在行哈!”
蒋芷兰往沙发上一坐,两腿交叠一搭,一双铮亮的墨兰色小皮鞋的脚显眼的亮了出来,配上一身深蓝色的职业装,把个小腰称的是不盈一握,小西装领子在丰`满的硬衬下微微分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脖颈,曼妙的锁骨隐约可见,十指柔荑交叉放置膝盖,名贵的手包轻轻的压在手下。
不用说,总裁就是总裁,有范。
“没事干学的,我又不像蒋总,整天忙大事,我这事整天就是忙这此小事,做个小女人而已。”
谷小溪笑容灿烂的把茶双后递到蒋芷兰的眼前:“请慢用,就这么一点小技俩。”
空间忽然间有点凝结,双方顿时谁也无语,在这沉闷与压抑的空气里,气氛立刻出现了诡异。
谷小溪款款的坐在了蒋芷兰的身边。
蒋芷兰只是看了看杯中的茶水,一时好像不知说什么?
毕竟人到自己这里来了,还是要礼貌为先的。
“蒋总裁莫不是看我们的化妆品来了,要我给你介绍几款,适合你的?”
蒋芷兰抬眼看了看谷小溪那张白皙明镜一样的看不出年龄的脸。
谷小溪继续笑着说:“蒋总裁用的化妆品一定很贵的那种吧!不过我们的东西虽说价格赶不上你的,但是,品质绝对高级。”
蒋芷兰听了她这句话,那双美眸闪了几闪,光在不停的变化,最后停在了明显的嘲讽上。
“你应该知道,我蒋芷兰在化妆品方面还用不着找你,你好像不够资格,我找你干什么来了,你心里应该很明白。”
谷小溪自然明白,只是她不会率先捅破这张纸,那得让蒋芷兰来说,不然会影响自己在公司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