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鹤看着谷小溪,慢慢悠悠的说了句:“知我者,我老婆了,不过可别乱说,没有的事,我哪有那本事掌控的了冯蒋两大财团啊!”
谷小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继续看新闻,看完后,再一看松氏股票又在大幅度的上涨,直到涨停,厉害!
谷小溪抬起头,看到松一鹤两眼深邃如一潭墨湖,让人一眼看到到底。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谷小溪把手机一收,站了起来温柔而微笑着问。
冷不防,一只长臂伸了过来,她不稳的跌坐在他的怀里。
两只眼望见了一双熟悉而深邃的美眸,只是不那么冰冷却有点暧`昧不明。
那带着清凉薄荷味的沐浴露还残留在他身上,与他的体味交混在一起好闻的让她迷醉。
她脸上的表情呆滞了,因为男人美的无瑕的脸让她晕了。
他看明白她似的,自信而邪魅的回答说:“当然想我老婆正在想的事了,老婆就是能跟我想到一起。”
说着身子就压了下来,谷小溪还记得昨晚他那疯狂一举动,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她下意思的捂了一下自己脖子处的痕迹,那是差点让他给吃了。
他背上的片片抓痕还不够吧!
她脑子快速一转,还是乖乖的绕开一些敏感的话题吧,再来一夜那行动,整个人非的散了架子不可。
“要奖我多少钱,别跟我那么小气,跟别人那么大方。”
谷小溪故意这么一说,松一鹤把她一松,她往起一站。
他把摇控往起一拿不悦的说:“跟谁大方了,谁该拿多少拿多少,公私分明。”
胜利归来的谷小溪自然会得到奖励,一个公司要想很好的发展如指挥军队打仗一样必须要赏罚分明的。
她又在数自己的钱了,开心一刻!
一直以来没有自己的汽车,不是骑单车,就是等公交,少数时候乘松一鹤的汽车。
两人总是不同时回家。
今天所处的地方等车好难了,这是出租车不来的地方。
她正百般无奈的在路边呆滞,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红色的玛莎拉蒂忽然驶了过来,而后“吱――”的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摇下,在她吓的还没回神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叫了声:“谷小溪,”
她一看,一张精致明艳的美脸,化着精致的妆容,不浓还淡恰至好处,再配以刚好露出香肩的大红底衫,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最近这张脸频频的出现在娱乐新闻中,想让她忘记都难——蓝言。
她手握方向盘,美艳的双眼盯着前方,嘴角带是一丝嘲讽。
“怎么?在这里等车,你没有车吗?”
“……”
谷小溪实在懒得与她说话,把头偏向一边继续等车。
“这是一鹤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怎么样?还可以吧!”
蓝言在那里极力的带着一种荣耀感开心的说着。
她还是看了看谷小溪的手,似是有意无意的再次抬了抬自己的手指,摆弄了一下自己的钻戒。
谷小溪把头一扬,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与事不关已的样子。
“我会把这消息给你稍过去的,我告诉他,你交上了一个有心的情人,她非常感激你。”
蓝言看脸微微一侧,眉毛一扬,贝齿一露得意的说:“一鹤现在什么都会答应我,将来我要与他举行婚礼。你没有能力得到他,你可以去金地夜总会VIP最豪华的那间包房去看一看。”
她又不屑的从头到脚的看了一眼谷小溪,用鼻子“嗤”了一下,扬长而去,一丝尾气把谷小溪包围。
谷小溪脸色有些苍白,她一下子想起了,自己那次与蒋芷兰在夜总会相见的那个傍晚。
刚才蓝言的话是势在必得,而且好像还有别的女人过来抢,她该怎么办,好东西,自己的东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抢走吧,自己总要努力守住他吧!
一种冲动涌上心头,怕什么?就去夜总会找他,能怎么样?说去就去。
干吗在这里傻等,总会走出去的。
她一步步的快速坚毅的往前移动。
等她到夜总会的时候,她一时还真找不到松一鹤在哪里,她不愿意惊动了谁,只能自己照着自己想像的与蓝言描述的来找。
灯光幽暗,人影躁动,带加上激烈跳动的音乐,使一进到些地的人每一根神经都活跃起来,而一个细胞都要都身体里跳出来。
在一间外观看上去很宽大的VIP包房前,她站住了。
门子刚好没关紧,拉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她轻轻的扒在缝上猛往里面,心开始狂跳,一种做贼之感让她紧张。
她心里冲起的怒火狠狠让她骂了句:尼玛,这辈子什么也要经历一下了。
一个妙龄女子,正坐在男人的腿上亲昵暧`昧的吻着,似乎她感到有人在偷窥,反而更来精神,真巴不得有狗仔来拍一个才过瘾。两人动作似乎有增无减。
她咬牙把门轻轻推大了些,她确定里面有松一鹤。
一股浓浓的荷尔蒙交织在一起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还有让她不想听到的声音,环境差劲透顶,让她眩晕。
差劲,谷小溪隐约的感觉到什么,脸“倏”的一红,身子紧紧的贴在了墙上。
身体本能的反应,谷小溪一下子感觉到一种不适。
谷小乐!!!
听不到男人的声音,只听到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她紧紧的贴着墙壁,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倒下去了。
男人的第六感观好像是感觉到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
“亲爱的,人家还没……”
女人的声音还很委屈。
他身子一转,异常冰冷的对女人说:“你走吧!我老婆来了。”
这一句话把女人搞的瞠目结舌,怎么刚才还温柔如阳春三月,一下子就掉冰窟窿里了。
男人一拉门,闪出身来,让谷小溪惊慌不迭,靠在了墙上。
谷小溪吓的往后挪动着,如一只要躲避一只要扑来狗的猫,小心的却已经散发出了威慑力。
他的手想伸向她,带着温柔而有点邪魅的笑。
她好像怕脏东西碰到一样,身子用力一缩,转身落慌而逃。
真的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如果的过份,她向外猛的冲去,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今生就算是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再爱这样的男人。
什么问题?人品问题?
美其名曰是花花公子,更不如说是**男人。
她内心疯狂的骂着这个男人,同时也在痛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爱他做什么?
谷小溪一跑出来,就又有种无家的感觉,可是她再也不想回去看那个家了,主要是现在无法面对一个人。
她路过一个小宾馆的时候,走了进去,住进了一个房间。
无力的躺在床上,她打开手机,拨了一下号码说:“张扬清,我想用钱,你帮我联系一个私人带利息的货款,只是要你给我担保一下。”
“……”
“好吧!我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这样吧!”
张扬清真的是她的救星一样,每次遇到困难都想到他,在美国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家里发生重大变化或许真的会嫁他。
她心里有些内疚,时间一过物是人非了,再在再提起那件事却没有以前的感觉了。
松一鹤一回到家中,感觉到屋子里冷清清的,这里是复式二层楼,其实是他最喜爱居住的地方,来到这里有一种脱俗与安全。
所以她把谷小溪带到了这里。
他独自己脱下衣服,室内那些价格昂贵的古董安静的让他的心在抽离。
所喜欢收藏,喜爱的东西都在这里。
他的这间屋子有着超高技术的防盗设施,能赶上国家文物馆了。
只有谷小溪一人来过这里,这个女人从来对他的东西不闻不问。
从来不和他提任何要求,哪怕是简单的。
她的那一点本不是债务的债务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反而觉得女人这点真可爱。
他来到二楼先到主卧看了看,空无一人。
心开始跳,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如此心跳了,人们都说如果爱上一个人会有心跳的感觉,他可是从来没有,今天这算不算心跳。
来到客卧,他手不敢推门子,他怕失望,今天看来又让她伤心了。
他停了一停,摒住呼吸,轻轻把门一推叫了声:“小溪!”
等他推开门子的时候,心跳猛的停下一拍,他不知道自己脸色苍白了。
他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手扶额头,那白皙的手指节欲加分明,微微闭着眼睛。
忽然他抓起手机,用一只手轻轻一拨,手机放在耳边,显出明显的躁动不安。
“苏特助,给我今晚找到谷小溪哪里去了?”
“……”
心还在跳,他站了起来,他是从不压抑自己感情的人,来到主卧拿起谷小溪的枕头,轻轻闻了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谷小溪一想到要把债务还清,反而不如以前所想像的那样轻松了,眼泪不自控的流了下来,而且还不停的流啊流啊,流了整整一夜。
早晨起来的时候眼睛竟然跟桃子一样了。
她用开水热敷了半天,多少好一些,最后调整了一下心情,管他呢,从今天开始,自己要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