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知会了胡菡一声,就又重新回到了车上。杜月笙意料之中的笑了笑,不做任何的停留便驱车离开了。
只是盛小沫见路越走是越偏远,心里虽是有些隐隐的不安,但最终还是没能压过那好奇心,“杜小姐,为什么我们越走越进深山了?”
杜月笙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因为她现在在干一件事情,所以我们只能来主动找她。”
盛小沫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了,等到了目的地的时候露在她眼前只是一片荒芜的野草地,她疑惑的看着杜月笙,“不知杜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有等杜月笙说话,周边渐渐的出现了几个黑衣壮汉。她紧张不安的咽了咽口水,“你想怎么样?”这个时候她便明白自己这是被骗了。
“盛小姐不要误会了,不是我要找你而是我的一个朋友太想见到你了,哦,对了,盛小姐说不定对她也还是有印象的。”杜月笙冲着身边的黑衣人只是挥了挥,那人就拿出一支香烟为她点上,显然这些人皆是她的身边的人,对她的一举一动皆是这么了解。
在盛小沫不注意的时候身后一个壮汉直接是一个手刀就将她晕了过去。可怜的盛小沫只觉得后颈一疼很快就意识不清的昏了过去,她本还想说什么,嘴唇还做着微启的模样。
杜月笙冷漠着脸拍了拍她的脸颊,“有什么想说的就和她说去吧,而我只是想要你消失而已。”说完便就叫手下将她重新抬上车送去真正的目的地。
随后只还剩下杜月笙一人在这里,只见她冷静的拿出手机,不知在和谁打电话。“人我叫他们给你送来了,如果你失败了到时候就不要怪我了,在你来找我的时候我便就告诉过你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里的是一片漆黑,耳朵机敏的听见了边上的想到,眉头紧皱,“谁?杜月笙?”
回应她的是一抹冷笑,那人踢了踢她的后背,“没想到你倒是这么快就忘记了,那你还记不记得陈姨呢!?”
空气里安静了半响之后,“你是她的女儿吧。不知你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能说的,上一次的事情我也记得是你们先挑起的事。”
“是啊,可你以为这就算完了吗!?”穿着一身黑的女人,鼻子一下都被藏进了衣服,说出的话也是模糊不清。
盛小沫不舒服的甩了甩头似乎是想要把捁着双眼的黑布给甩掉,可惜并没有如她所愿,“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居然问我什么意思,这你可得去好好问问你的那个未婚夫了,问他是怎么对待我和我母亲的!哦,对了,我的母亲也就是陈姨,她已经死了,尸体在何方是否有好好的被安葬,这些我一概不知!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
盛小沫不愿相信她说的,“你肯定是骗我的,顾大叔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陈恩静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狠狠的上扬着,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既然不相信的话,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他是怎么对待我和我母亲的!也好让你体验体验那种暗无天日的感觉。”
说完一把把她的头就往地上砸去,对着身后的人说道:“你们就替我好好招待招待这位小姐,谁做的好谁就有赏。”
那几人见自己的老大都发话了,便猥琐的上前,其中一人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下体一边猥琐的问道:“喂,我说要不你们俩陪我们一起玩吧,就这么一个女人肯定还不够我们玩的。”
话落其余几人皆是虎视眈眈的看着陈恩静,传进盛小沫耳朵里的只有一声响亮的枪声,身子惊吓一般向后一缩身子紧紧的蜷缩了起来,使劲的咬住嘴唇,将那一声尖叫狠狠的压制了回去,同时血的痕迹也顺着嘴角缓缓的流下。
“谁还有那个想法!尽管来,只要你不怕死就行。”说完陈恩静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屋子又重回安静。
与此同时顾爵那边已是翻了天,男人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一个身穿军服的士兵脚下,“要你们有什么用!到现在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我的令下去,叫飞鹰马上出动!韩路到了没有?”
就算杯子砸过来的时候那士兵也是一动也未动,只是再见到男人开始换衣服的时候,才慌张的说道:“军长,你已不是飞鹰的成员了,还希望您能坐镇指挥我们。”言外之意就是为不想他亲自上场这也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
顾爵穿衣服的手微微停顿了片刻,狠声道:“我的事还不用你一个小小的旅长来说!”说完便有恢复了手上的动作,甚至是比之前还加快了不少的速度。
这位无辜的旅长可能也是见自己说再多的话也是白费了,干脆闭紧了嘴巴。顾爵看也没在看他一眼,带着一股凌厉决绝的冷风从他身边跨过。
韩路就站在他的宿舍楼下,也没有等他说话,一边的唐毅就将韩路刚刚所说的话又重新复述了一遍,“小嫂子的手机被关机了,只能定位到她手机关机之前,所以”
“接着说。”顾爵双眼微眯的看着远处,背对着他们二人,不想将自己心底的情绪泄露在自己兄弟的面前。
唐毅看了看韩路点头,“查到最后的地点是南山。”
顾爵点点头,“那人到现在还没有开口是谁带走了她吗?”
“嗯,还没有,那你看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做?是放了她还是?”唐毅看了看身后的屋子,想当初这间屋子里之前关过的人,只是那人很幸运的逃脱了而已,其实说幸运那是谁也不可能信的,军区里不可能就这么容易混出去,显然是有人帮助了她,只是这个人是谁他们还不能肯定。
顾爵:“不用管她了,就算她知道那人是谁大概也不知道那地方,派人先去南山附近搜查看看,我还有一点事需要处理,你们马上就出发去,事完之后马上就过来。”
唐毅和韩路似乎都是同时想要说什么,但一想到顾爵既然都这么说了,想了想最后又干脆的什么都不再问了。
杜月笙看着来人,激动的放下手里的指甲刀站起身,“阿爵你怎么来了?这么突然,也不人家一个准备的时间。”说完还故作娇羞的轻锤了他胸口一拳。
顾爵笑握住她的手腕,暗自用力,“是吗?可我倒觉得你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你妹妹在这里被我关着,你这当姐姐的倒是一点都不着急,怎么,不是亲生的就不疼了吗。”
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头皮都开始发麻,感觉疼得都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了,咬着嘴唇僵硬的牵扯出一抹微笑,“阿爵,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疼在她身痛在我心啊,只是谁让她犯了错,这就算是我,我也救不了她啊,那你说如果我求你饶了她,你会同意吗?”
“不会,这也是你的聪明之处,所以说啊,月笙这恰恰也就成了你的一项漏洞之处。说吧,你把她带到那里去了?啊,让我来猜猜看你是不是把她送到你从这里放出去的那个女人那里去了。”顾爵的眼底划过一丝狠厉,握住她的手也像是要把她的手分成两半一样。
杜月笙眼里的那一丝慌张并没有逃脱掉男人的双眼,“阿爵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顾爵看了看她,大手随意的一摔不知是杜月笙是因为惯力而摔还是故意摔倒想以此来为自己博取一点怜惜之意。
“男人冷冷的盯着她,声音仿若来自地狱一般,“她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她要是有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便要你也尝尽她所受到的一分一毫。”
杜月笙还是紧咬着嘴,“我不知道,我说了我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要是不信可以等找到那人之后问个清楚。”
“好好好,非常好,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而付下代价的!”男人见到最后也没能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脚步不在做任何的停留,冲着自己带来亲兵说道:“从今天开始,将这里监禁起来,任何人不得离开或靠近这里一步,记住了!”
等到南山和唐毅他们汇聚之后,也有了新的眉目。“大哥,前不久我们的警犬在不远处发现了轮胎印,看样子还是来来回回过好几次了,至少都有三辆车子。”
顾爵面色本是极差,终于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面色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缓和,“那就继续往那边搜,直到找出他们!”
终于在经过六个小时之后,一位快报员传来消息,“报告军长,前方十公里之处有一座废弃的工厂,我们的特种兵进去查看了一番,发现里面有人活动过的痕迹。”
这个时候顾爵反倒是淡定了下来,尽管心里的心跳越来越汹涌,但他的面上就越是平静,“嗯,出发吧。”
韩路本也想跟着一起,但却被顾爵以他是退伍成员就不要在参加了,最主要的还是想到了敏姨,他们娘俩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