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爵长腿一脚踢翻言子墨握在手中的酒杯,冷声道:“是男人就起来,以前是你用计骗了我,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言子墨冷笑几声,随后是越笑越大声,甚至是笑出了眼泪,“你说是我用了计,那你可知明明就是我比你先遇见了她,你觉得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可以说这样的话!”
两人也不再废话,你一拳我一拳的扭打了起来,而此时的温知夏已经完全是神志不清了,在一边挥舞着拳头大喊:“打他,打他,啊哦怎么老是被挨打呀。”这些就是如上的场面,这个女人浑然不知他们就是为自己而打架,抑或说这两个男人已是积怨已深她正好就是这一根导火索而已。
最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地上,双方皆是双双挂了彩,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一旁角落悄悄拿起酒瓶的女人。
顾爵震惊的看着温知夏拿着酒瓶有一下没一下砸着言子墨的脑袋,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了身,一脚就将她手里的凶器踹的老远。
温知夏恶狠狠的怒视着他,“你是谁!阿爵,不不你才不是的,阿爵才不会那样对我。”说完就又扭头看向地面上已经昏迷了过去的人,抓起他的衣领使劲摇晃着,“你把我的阿爵藏哪里去了!?你说啊!”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嗑药磕多了的下场,无奈只得手劈在她的脖颈处,抱住昏过去了的人,打电话叫了唐毅进来。
其实唐毅本想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可惜顾爵偏生就不要他跟着。这下进来瞧见这场面心里是直后悔,“没什么事吧?他俩这是怎么回事啊?”说完还手指着地上躺着的那两人。
顾爵摇晃着自己的手臂,吐了一口嘴里的余血,“这孙子就是他妈一匹狼,心狠手辣不愧是连我妈都害怕的人,你知道他给温知夏吃了什么吗?”
唐毅不敢相信的看着,男人点点头,“没错是毒品,而且喂得还不少,你知道他原本没有这么惨的,是温知夏用酒瓶砸的,这也算是他妈报应吧。”
“那我们还管不管言子墨?”唐毅内心里是十分的不想救这人,见自己的都点头了,就算是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到最后也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没有将这二人送到医院,只是待会枫山的一座别墅,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唐毅见自己的依靠在一边,“哥,这温小姐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还有你这一脸上的彩,到时候怎么和小嫂子解释啊?”
顾爵身上的伤也还没有处理,夹杂这手上的血迹就开始抽烟了,双眼微眯的看着的人,“这没什么好解释不解释的,她若要问我便就会如实的告诉她。”
“这”唐毅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手一伸也叫顾爵分自己一根烟抽。家庭医生都应着顾爵的要求将这两人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顾先生,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爵随意的挥了挥手,“既然你都知道的话,那就不要说了,你只管告诉我这两人有什么事没有?”
家庭医生也是一个聪明人,一听便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那就是在警告他有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得分清楚,“温小姐倒没什么大碍,只是我建议还是尽早将言先生送到医院去吧,他额头上被划伤了至少有三五厘米的口子,为了不”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顾爵打断,“既然你这么关心他的话,那送他去医院的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明天一早你就来将他送到医院去,至于用什么办法才能不让自己被发现,这件事就由你自己去解决吧。”不在容那医生说什么,直接挥手示意他该离开了。
“顾先生这这使不得啊,我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你就看在这个份上饶过我吧,是我不该多嘴。”医生一掌一掌抽在自己的嘴上,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极是突兀。
顾爵闭了闭眼,“老陈,你这是信不过我吗?”
此话一出老陈就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是是是,那我就先告辞了,明天一早便来接言先生。”
“嗯,今晚还麻烦你了。”顾爵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k市商场巨霸言子墨清晨昏迷在了医院的大门口的新闻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苏一一早见这个新闻,连拖鞋也还没来得及换就跑了。
等盛小沫去买个早饭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见不到了苏一的身影。再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听到有关言子墨的新闻了,看这样子她是去了医院。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不放心的给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打过电话的母亲打了一通电话,只是听她的声音应该是很好,剩下的一个人她纠结了半响,在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她差点就挂掉了,幸好的顾爵及时出声了。
“嗯,顾大叔你没什么事吧?”听筒里传来一阵沉默之后她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了一声女声在唤阿爵。
很快听筒里就又传来了顾爵的声音,“我没什么事,你怎么了?”
她微微笑了笑摇头,似乎才想起他并看不见,“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而已,那我就先挂了,我一会儿还有课。”
她的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只是这一次挂断电话并不是她而已。她一口一口的吃着自己买回来的馒头,就像是一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僵硬的强迫性的往自己嘴里噻。
就连上课铃声响了她也没有听见,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敲了两节课。直到被噎着的时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她条件反射性的用手指去扣挖着喉咙,甚至是都忘记喝水这一回事了。
也恰恰是因为这样,她才能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平白无故的旷了两节课,她赶紧把要看的书给收拾好,也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一片狼藉的馒头来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刚到教室的时候,就被路过一个座位上的拉住,她不耐烦的转过身,没想到居然会是胡菡。
在盛小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胡菡就先开口了,“小沫,你怎么回事啊?你难道都没有认出来我吗?你还老说我长得有特色,人群之中一定一眼就能将我找到。”
盛小沫无力的牵扯出一抹微笑,大概也是看出盛小沫的异样,便拉着她坐下来,“你是生病了吗?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对了苏一呢?”说完还看了看刚刚盛小沫进来的方向,发现也并没有苏一的身影。
“哦,她今天应该是到不了了,老师点名的话我帮她答到就行了。”胡菡点了点头,见她没有多大的精神,也就不在拉着她说话了。
下课时分,已经好久未见过的苏青突然站在了她的面前,“盛小沫,你跟我来一趟。”胡菡挡在她的身前,“你以为你凭什么能让她跟你走!?”
苏青没有理会胡菡的话,而是一直只盯着盛小沫,“走不走随你,只要你不会后悔就行了。”
盛小沫冲着胡菡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你就先回去吧,如果我有什么事的话,你就隔半小时给我打电话吧,要是我没接的话,你就十分钟再打一个电话吧。”
“小沫,你不要在上她们的当了,除非你让我也跟着,就算离得远一点也没有关系,至少得让我看着你,不然我才不放心。”说完还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远处的苏青。
胡菡刚刚说的话显然苏青都是听见了的,她很是坦然的耸耸肩,“既然你不放心的话,跟着也无妨。”
等到了地方的时候,苏青指着前面的一辆咖啡色的宝马,“虽然我很是不想帮那个女人,但没有办法,她拿我妈来威胁我,所以就算是有什么事的话,你也不要怪我。”说完指了指胡菡,似乎在告诉她不要害怕。
见到车里的女人第一眼只觉得很是眼熟,杜月笙食指和中指之间女士香烟,见到她迷茫的表情便知她是将自己忘了。
向着她的方向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好心的提醒道:“还记得在军区的时候吗?”
盛小沫渐渐的将她与来还钥匙的那个女人重合,“杜医生吧?不知道找我是有什么事?”
“其实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我的一个朋友相见你而已,我想你一定会对那个人感兴趣的,怎样?不知是否有趣的想跟我走一走?”杜月笙撩了撩长发看着她,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啊,对了,和顾爵可有不少的渊源呢。”
见盛小沫面露纠结的神色,便也没再多说什么了,只是静静的抽着烟,耐心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盛小沫看了看胡菡的方向,“那我先下车和我的朋友说一下。”杜月笙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嗯,去吧,只是不能带别人去,只能你一个人去,如果你信得过我或者对阿爵有那么一点喜欢的话就记得重新回到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