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颦(luopin)明显是个不太爱讲话的人,只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的存在,被掀了摊子的少卿一边揽过地上的东西,一边躲避女人的攻击一边望着上面的红缨跑去,嫚娃却先他一步到达,还没等这边人阻止,小子的手就扣上了红缨的肩膀,本是想将他脱离冥尺的束缚,却没想到最后连同他自己都被死死黏住。
看着一对儿双胞胎在那玩儿连体,少卿这边只叹一声,腾身而起抓过怀里的阴阳镜冲那冥尺就砸了过去,阴阳镜与八卦镜虽然长得差不多,威力却相差甚大,八卦镜用来寻觅方向,阴阳镜却是对付极阴之物的好东西,老爸将他交给自己不会没有道理,少卿对这个绝对信任。
但见阴阳镜碰上冥尺撒发出来的光芒,登时就像是雷电的正极碰上负极,凭空炸开一片刺眼白光,向外散发出道道电丝,嫚娃与红缨虽然被电击的脑袋冒烟,但冥尺死死吸着他们的那条输送线已经断开,趁着这个时机,跟在少卿后面的白奎冲将过去要将两个小子拉回来,却又被冥尺狠狠冲开,身体竟然丝毫不停使唤,眨眼就被轰的撞到了远边的石壁之上,直个将那石壁撞出个大坑,白奎跟着就滚了下去,倒地一时难以挣起。
眼看斯斯文文的东西造起人来一点儿也不留情,少卿这边瞧着白奎被打登时就怒火上头,二话不说抽出怀里的十六张朱砂黑印降灵符大手一甩齐刷刷定在半空,咬破了手指迅速在上面再加符印,然后口中默念法咒,十六张符登时就烧了起来,少卿双指指向下面的冥尺,符印跟着就冲了过去。
怦然炸开一片电火,噼里啪啦一阵槽响,少卿不等时候,立马将黏在那里的嫚娃与红缨生拉硬拽出来,避开那女人的为难,携上白奎,跑到一处旮旯里藏了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被造了多时的红缨嘴里不停地吐黑烟,嫚娃只在他后脑上狠狠拍了两巴掌,小子当即就吐了一口浓痰出来,不知那里面藏了什么东西,黑啦吧唧的看着着实反胃。
就在少卿窝在那里点检怀里宝贝的时候,躲避的旮旯又遭外面女人的袭击,被炸的石头渣子飞了漫天,少卿只在白奎嫚娃红缨周边照了三层法罩,自己抱着东西转身撒丫子就跑。
显然,在几个人中雒颦对他最感兴趣,看着他跑,也不去为难嫚娃他们,只望着他打,被戳了几次屁股后少卿终于涨红了一张老脸,“我说你到底要不要脸,老是往我那里捣鼓什么?”
雒颦被他的两句话激的更加愤怒,显然她对这种事情还是颇为介意的,结果一掌打过去,少卿的裤腰带就被打断了,裤子跟着就掉了下来。
男人倒是不怕女人看,只是多少有点儿郁闷,“看一看三块半,给你打个折,那五毛不要了!”少卿大手一挥大义凛然,又被人家打了一掌,从大腿之间冲过去,冷飕飕冰凉凉的感觉虽然爽,却也将他唬的脸色一白。
妹的,险些就成了一个阉人!
骂了一声,小子提起裤子撒丫子接着跑,却不再躲避女人,反而一转身来到了她身后,“玩儿够了吧大姐姐?”
速度之快让人愕然,雒颦显然也没想到,可不等她回头去看,就被少卿锁了脖子,“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那个小师姐被谁弄走了?”
雒颦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你的女人?”
少卿跟着“嘿嘿”,“你不是也想着男人勒?”
雒颦被小子说的羞怒,奈何身体被死死困住,哪里能够动的了手,少卿再一次逼问,也不晓得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只咬牙不作言语,就在少卿对她施以“酷刑”,却见外面忽然涌进一股黑风,不待这边人反应,就被冲了一个跟头,手里的女人被那股邪风带了过去。
等到少卿从地上爬起来,那股邪风已经带着女人停在了高台之上,身型显现出来方才看出是之前门外的那个女鬼。
去,难不成她们是母女?
少卿将怀里的东西一个个塞进口袋,转过眼神又看了看她们身后的冥尺,家伙明知道自己是来拿他的,直到现在这个时候都不见对自己下手,怎么,自信心就这么强大?
“喂,我不管你们是谁,要是再敢这么阻拦我做正事,我可真不客气了,到时候可别说我欺负女人!”少卿与上面一个鬼一个魂发出最后通牒。
那女鬼将自己的脑袋抚上脖子,可污血还在不停的从伤口中流出,那样一副模样与旁边的雒颦比起来,简直是地狱爬出来的厉鬼,叫人看着着实浑身不舒服。
“今日就要拿你来祭奠这里的亡魂!”雒颦在上面居高临下好似女王一般,霸气侧漏。
少卿站在下面拴着自己的裤腰带,一副屌丝的德行,瞅着上面的姑娘“嘿嘿”傻乐两声,“你该不会是当年被我老爸打死在这里的怨鬼吧?”
闻听此言,雒颦脸色明显沉了一个色层,似乎被说中了心思,看着少卿的眼神透漏出一股杀意的寒冰。
瞧着女人那样子,少卿“嘘”了一声,“被我说中了。”不禁好笑,随后又道:“还说什么这里的使者,我看你跟外面那些家伙一个德行,都是要找我报仇的是吧?”
雒颦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他的废话,当即撇开一旁女鬼拉着她的手,腾身冲着这边扑来,少卿直被她冲得连连后退,面对如此的女子竟然不知盖在哪里下手,最后女人就被冲上来的白奎一脑袋撞在了脑门上,一声闷哼,身子跟着就飞了出去。
白奎揉着自己的脑袋呱呱要了钢牙,“真他妈硬!”
少卿从地上爬起来,瞅着自己的这个小白鬼摇摇头有些无奈,“你说以后哪家的姑娘敢嫁给你,早就跟你说过要学会怜香惜玉,怎么就是记不住!”狠狠抹了他脑袋,望着那边似乎昏厥过去的姑娘走了过去。
白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