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玛丽和约翰尼两人搭档行走世界各地。
既捕猎心仪的男女,也捕猎他们的钱财。
别人周游世界是在探险和旅游,他们两个是在冒险和旅人。
总的来说,两个人配合的不错,也不会互相拆台。
两个人伪装成兄妹混进城堡之后。
玛丽把目标瞄准了男爵,约翰尼把目标瞄准了两位小姐。
按照他一向的性格,所谓的目标是任何有魅力的女人,也许还不止两位小姐。
约翰尼的死去,玛丽当然不会一点悲伤也没有。
那是兔死狐悲的一种感觉。
“该死的骗子,你就不能躲着点野狼吗!”
短暂的怀念后,玛丽急着到约翰尼的房间。
当然不仅仅是看看约翰尼的遗物,找葬礼用的衣服那么简单。
约翰尼有一个可恶的爱好,作为一个骗子,他竟然喜欢写日记。
上面不但记载在他某年某月,成功的俘获了某位贵妇或者小姐的芳心。
竟然也没有忘记玛丽,也会捕风捉影的记下玛丽的每一次艳遇。
虽然里面大多数名字都是真的。
但是就因为大部分都是真的,那才更加可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些日记是用某种暗语些的。
目前为止,只有约翰尼和玛丽两个人才看的懂。
但是天知道,那该死的家伙,有没有在什么地方放在密码本呢!
无论如何,玛丽都要尽快找到那些日记,并且将它们化为一堆灰烬。
如若不然,自己在男爵面前的形象一定彻底被毁掉的。
玛丽伸手从约翰尼房间门前的脚垫下面,摸出备用钥匙。
站直身体,把钥匙塞进钥匙孔。
约翰尼这把钥匙她用过不少次。
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不怎么好插进去。
一次、二次、三次。
钥匙终于塞进了钥匙孔。
玛丽伸手擦擦额头的汗水“真是,人都不在了,钥匙还欺负人”
使劲拧着钥匙,门锁一动不动。
继续使劲,门锁还是一动不动。
玛丽忽然很想哭,最近两天真是不顺心。
自从糖果出现后,自己一直在倒霉!
难道她还没有离开城堡吗!
灵儿夹着那个“床单”,兴冲冲的走出楼梯,沿着走廊向前走。
“喀嚓、喀嚓、喀嚓”
前面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正使劲捅着房门。
灵儿的眼睛很好,她看到那女人是玛丽小姐,她正试图用钥匙打开约翰尼骑士的房门。
“这个不正经的女人在干什么呢!”
灵儿经常把梦境和现实混在一起。
她始终对昨晚的事感到迷惑,比如说眼前这位玛丽小姐。
昨晚曾经亲眼看到她坠下城堡,但是转眼间又出现在房间里。
所以她虽然不知道玛丽和糖果根本就是两个人,但是她把从墙上掉下去那个当成梦境。
因为现实总是比梦境存在的时间长一些。
在梦境里死去的人,现实中人仍然会活着,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自己可以过去掐玛丽一下,她如果觉得疼,就说明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
一边想着,灵儿一边大步向玛丽小姐走过去。
这个时候,谢盛在干什么呢。
费力很大力气,他控制着劣魔进入了佩恩的塔楼。
但是他发现了整座塔楼大厅里挤满了人。
“七个小矮人”全部在塔楼里。
必须找到佩恩单独的时候,才能和他取得联系。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后。
谢盛觉得这个城堡里只有一个人有能力,而且愿意帮自己完成驱魔材料的搜集。
那个人,当然就是劣魔的好朋友佩恩了。
谢盛已经计划让佩恩帮助自己搜集那些驱魔所用的材料。
至于后面实施驱魔的过程,再另外想办法。
现在重要的是,准备好所有的材料。
他不得不控制劣魔藏在塔楼里。
那七个小矮子总有一两个到处乱跑。
塔楼里如果挤进来七个人,怎么也称不上宽敞了
只有一个房间他们始终没有进入。
那一间是艾莲娜的房间。
房门上写着禁止任何人进入(包括佩恩)的牌子。
除了原有的暗锁还有一个巨大的明锁。
保险起见,谢盛让劣魔躲进了艾莲娜的房间里。
劣魔趴在门缝上监视着对面的房间,等待连系佩恩的办法。
康坦斯听够了下面的长篇大论。
华莱士开始有几次想要打断钢琴师的“故事”
但是很快他就被扣人心弦的情节所打动,深深陷入故事里的那个世界。
不但是他,连熊管家也沉浸在钢琴师的故事里。
康坦斯实在听不下去了。
外面还有很多事需要做呢。
“熊管家,我出去走走,你盯着这里吧”
“嗯,这里我一个人可以,你去吧”
熊管家正听到主角打人脸的场景。
虽然每过一段时间都有类似的场景出现。
可是听起来就是那么的痛快淋漓,令人欲罢不能,
熊管家心不在焉有的冲着康坦斯挥挥手。
康坦斯走出监听室,长出了一口气,把刚才听到的故事从肺里吐出去。
先到中心塔楼看看男爵先生和巴雷特上校怎么样了把。
他沿着主楼梯走到三楼时,听到有“喀嚓、喀嚓”的声音从走廊一侧响起。
经过昨晚那些经历,康坦斯脑袋里的那根弦一直紧紧绷着。
这声音好像是有人正试图强行撬开房门。
他伸手摸摸腰间的手枪,给自己增加一些信心。
然后离开楼梯,走到走廊上。
远远看到某扇房门前,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头上戴着具有非常鲜明沙漠民族风俗的帽子。
“嗯、城堡里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难道连沙漠那边的人也搅合进来了吗!”
康坦斯抽出手枪,一边手脚麻利的装填弹药,慢慢向那边走过。
正在用谢盛的房门钥匙对付约翰尼门锁的是玛丽小姐和灵儿小姐。
不久之前,看到玛丽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被一扇房门难住。
如果是以前,灵儿挺喜欢看玛丽的笑话的。
但是今天不同,她头上还顶着一把巨大的斧子呢。
抛开斧子的重量不提,谁知道那两个木工会不会因为这把斧子找过来呢!
不赶紧进入某间房子里,就这样站在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