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伯母是在秋容的大鱼火锅店斜对面的包子铺面前闹事,距离火锅店不远,吵闹之声可以听到一二。
但是方叔他们只顾着招待客人了,食客很多也是让他们忙的不可开交。方叔去给一锅送菜的时候听见有人讲到了秋容的名字,方叔就下意识的留意听了两句。
“哎,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街上喊秋容的名字?”一个晚到的食客放下手里的东西做了下来,他对面早到的食客已经开始吃起来了,他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见。
“我告诉你啊,街上有一个妇人在闹事,好像是和包子铺的老板发生了冲突,后来被官兵带走了,就听她一直在喊秋容的名字,还让秋容去救他。”晚到的食客绘声绘色的描述他看到的情况。
“她为何要叫秋容的名字?”方叔放下手里的菜,因为关乎秋容的事他就多问了食客几句。
“这我就不明白了,就是那个胖胖的妇人在包子里面撒了泥土,还死不承认和包子铺老板胡搅蛮缠,就被官府抓走了,但是她却想让秋容去救她,我也是很纳闷?不知道什么情况。”食客并不知道他看到是秋容大伯母,但是食客这么一说却让方叔想到了大伯母,方叔问了食客看到的那个夫人的长相,方叔确定那个叫秋容就她的就是秋容的大伯母。
方叔觉得此事应该让秋容知道,便让人替一下自己的活,他去秋府去找秋容。找到秋容之后便把此事告诉了秋容。
“王氏闹事被抓进大牢了?”秋容冷静的重复一句,却也不是很吃惊。此时的秋容再也不叫王氏大伯母,只叫王氏,秋容不觉得她跟自己有任何关系。
“是的,她还哭着喊着要让你去救她!秋容,你觉得这事该如何?就还是不救她?”方叔把听到的情况都告诉秋容,并让秋容自己掂量之着拿主意。
秋容听后没有多大波澜,大伯母向来爱闹事,她这个性子没人管得了。当初秋容困苦之时她欺压与她,现在落了苦难却想找她帮忙,秋容不屑,渡我者一声报恩,欺我者绝不原谅。这时秋容出处事的原则。此时的大伯母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外人,一个陌生人。她的任何事情都和秋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此时秋容看待大伯母的事情也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样,没有半点情绪的波澜。
“由她去吧,她是死是活于我没有任何关系。”秋容平淡的说。方叔知道这些年大伯母对秋容的伤害,秋容这样他一点也不意外。
晚间,元朝又来到秋宅拜访秋容,秋容好奇平日里都忙得很怎么今天都来找她了。
“元朝,你有何事啊?火锅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秋容问。
元朝摇头说并不是店里的事,而是他在采购材料回来的时候遇见的大伯母,蓬头垢面的站在火锅店门口乱骂一起。元朝本不知道大伯母近大牢的事,还是方叔告诉他的。
“她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秋容没有想到上午大伯母上午被抓进大牢下午就被放出来了,却也没有很在意。
“是啊,按理说她这样的闹事行为最起码要关个几天没想到一天都不到就被放出来了,而且她骂人之话甚是难听,在火锅店闹个不停,还是我用拳头吓走了她。我听方叔说后才知道她是因为记恨您没有去救她,她才这般撒泼。不过听她骂人之话,好似有人撑腰一样信誓旦旦的说让您受到惩罚!我感觉不对就来把此事告诉您。”元朝说。
“她一直都是这样,不要管她,你只管忙你的就好,下次若是她再骂街就直接报官,让官府来处理。”秋容平静的说,不过这个王氏可真的是没完没了,若不是她,怕以前的秋容早就被她毒害死了。
罗蝶衣和司昌告别回了府,路过庭院被罗夫人拦了下来,示意她坐下来。
“蝶衣,你为何穿着一身黑袍,方才去哪里了?罗夫人看罗蝶衣穿做不对,就拉着罗蝶衣询问怎么回事。
罗蝶衣自然不会告诉罗夫人她去了衙门,还和司昌计谋陷害秋容。因为上次她与秋容对上吵了几句嘴知府就责备她好一顿,若是让知府知道她现在所做之事,恐怕计划就要泡汤了,还要被家法处置。
“娘,近日我出门老有人骚扰我,我看到那些贱兮兮的公子哥我就难受,所以我就穿了一件黑色斗篷,这样低调一些。”罗蝶衣说了谎。
罗夫人听后白了她一眼,起身亲自把罗蝶衣身上的黑色大斗篷脱掉,说自己看了难过。
“既然这样,你以后啊就少出门,一个未过门的女孩不要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我们是大户人家,这样影响多不好。”罗夫人伸手帮罗蝶衣理了理因带大斗篷而稍有凌乱的发髻,对罗蝶衣的疼爱之色豪不遮掩。
“娘~”罗蝶衣撒娇的抱着罗夫人的腰,头靠在她身上。罗蝶衣说:“娘,若是您不让我出去玩,我岂不要无聊死了。”
“但是娘担心你,近些日子你和那个司昌走的这么近。为娘实在不放心你。”罗夫人发现罗蝶衣最近出府频率甚繁,生怕罗蝶衣被司昌欺负。
“没事的娘,女儿会保护好自己的。”罗蝶衣说着抬头看向罗夫人:“娘,以后女儿一定要让您过更好的日子。”
罗夫人伸手摸摸罗蝶衣的头,摇了摇头。她不需要更好的生活,只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平安幸福。
罗蝶衣和罗夫人又聊了一会就回房更衣了,一会知府回来,罗蝶衣不想让知府看到她这身行头不然要起疑心了。
“佳儿,今日之事你要是敢告诉夫人或者泄露出去,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听见了没有?”罗蝶衣警告佳儿不许说出今日之事。
佳儿吓的连连点头,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并在罗蝶衣的威逼下发了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