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秋容的大伯母?”司昌看了看牢里的大伯母说。
此时的大伯母已经是发髻散乱,满脸碎发衣衫不整。她灰头土脸地坐在牢的一角,听到司昌叫她连忙起身上前,双手抓住铁牢,眼睛瞪大。
“是秋容来救我了?”大伯母急促的问。
司昌见状摇了摇头,心中想到一计,他装作同情的说:“大伯母,秋容她不愿意来救你,说你的死活与她毫无关系。明明就是一点银两可以解决的事情,但是她却狠心让你在这地牢里面受苦。
其实,秋容对大伯母入狱并不知情,这只是司昌挑拨秋容和大伯母关系的谎话。
“什么!她这个小贱人,连她大伯母的死活都不管,亏我从小把她姐弟俩拉扯大,老天爷呀,你可开开眼吧,惩罚秋容这个不孝子吧!”大伯母一听秋容不愿意来救她,就在牢里面哭天抢地,大骂秋容。
司昌则是继续添油加醋,他说:“可不是吗,秋容她现在也算是富家人,怎么能让大伯母您穿这种粗麻布的衣服呢,真是太不孝了,这样的不孝子就不应该留在世上!”
“可不是吗,可是啊老天却一直不开眼呐!”大伯母是又生气又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情的真的认为秋容真的是个最大恶极的人呢。
“伯母,你不要哭,不要伤了身子。我有一计可以惩罚那该死的秋容,你要不要听听?”洗脑结束,司昌开始给大伯母灌“**药”了。
“什么计谋,只要能惩罚秋容,我豁出我这条老命都要去做。”
大伯母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一心想要惩罚秋容,司昌小声的告诉大伯母计谋,大伯母果断答应,就这样大伯母在司昌的花言巧语下被司昌利用了。
大牢里人多口杂的,司昌让人把大伯母带出来,司昌带大伯母近了看守牢房室,两人在一起讨论着对付秋容的计谋,司昌并问了大伯母秋容的弱点和软肋是什么。
给大伯母洗完脑达成合作,大伯母又被送到牢房里,但是司昌保她很快就会出来。之后司昌吹着口哨愉快的离开了牢房。却在门口遇见了身着黑袍的罗蝶衣,司昌惊讶,罗蝶衣示意他不要声张,司昌便把罗蝶衣带到了后门隐蔽的地方。
“蝶衣,你怎么来了?”司昌亲切的直呼蝶衣,已经不再叫罗小姐了。
“呜呜呜”罗蝶衣没有说话上来就小声哭泣起来,梨花带雨的看着司昌很是心疼。司昌想要趁势把罗蝶衣揽入怀中安慰,却被罗蝶衣巧妙的避开了。
“怎么了,蝶衣?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找人治治他!敢欺负我的蝶衣,他是不想活了吗!”司昌摆出拳头说要惩罚欺负罗蝶衣的人,而罗蝶衣也在等着他这句话。
“司公子,还不是那个秋容她欺负我!”罗蝶衣哽咽的说:“今日我想去吃火锅,她却不让我吃,说要排队,我一个堂堂知府的女儿还要排队,她说非排不可,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推了出去。呜呜呜呜我委屈死了,司公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还有此事!她秋容也太猖狂了,你放心蝶衣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司昌说着伸手又想把罗蝶衣抱入怀中,但是罗蝶衣依旧不让他抱躲开了他。司昌见状只得罢手,只当是罗蝶衣太过害羞,不好意思才会不给他抱。
司昌告诉罗蝶衣他已经给秋容的大伯母洗脑,让大伯母跟他一起用计惩罚秋容,并把计谋告诉罗蝶衣。罗蝶衣听后擦擦眼泪,想了想说:“司公子,你这计谋怕是还治不了秋容。”
“为何这样说?”司昌不解的问。
“以秋容这么奸诈狡猾之人,肯定会反驳你所有的计谋,所以要另换一计。”罗蝶衣推翻了司昌的计谋,觉得他出的计谋太过小儿科,恐怕连他爹县令都说服不了。
司昌随后问罗蝶衣用什么计谋,罗蝶衣假装的想想,其实在她来之前就想好想计谋。
“司公子,我从在预备书上看到过一个计谋,我说出来你可不能决定我心肠狠毒。”罗蝶衣在说计谋之前依旧在假装白莲花。司昌看到她这副模样哪里还会想那么多,一心只想着怎么讨好她。
“怎么会,我的蝶衣这么纯洁善良,绝不是那种人。”司昌自然是满嘴甜言蜜语。
“那我就说了,既然秋容的大伯母很听公子您的话,那么您为什么不让大伯母去状告秋容的罪名的,这样还不用经过你的手。就算有问题也绝不会找到你的身上。”罗蝶衣小声说着,她怕隔墙有耳。
“那以什么罪名状告秋容呢?”司昌也压低声音问罗蝶衣。罗蝶衣招收示意他再近点,罗蝶衣对着他耳朵小声点告诉他计谋。
“既然秋容开食肆火锅店生意这么红火,那么就让她以后再也红不起来,我们可以状告她出海带回迷惑人的使人上瘾的香料来赚取暴利祸害百姓。”
司昌听后大赞罗蝶衣计谋高明,罗蝶衣装作白莲花一样,又强调一遍是在书上看的计谋,她本人可想不到这些害人的计谋,并且也只是想稍微惩罚秋容一下,并没有害她之心。
两人商量完计谋,司昌用马车那罗蝶衣送回罗府,并向她保证一定惩罚秋容帮她出口气。罗蝶衣假装很小女的感谢司昌,看到司昌一阵来火,想要把她弄的手的**更加强烈。
“蝶衣,你以后不准哭了,你哭起来太让我心疼了。”司昌小心的哄着罗蝶衣,想要伸手给罗蝶衣擦眼泪,罗蝶衣却连忙自己用手帕擦了,并谢谢司昌对她那么体贴。
司昌一路粘腻罗蝶衣,罗蝶衣一直都不着痕迹的拒绝。直到到达罗府,罗蝶衣都没有多留司昌,让他马上回去给大伯母交代好计谋,免得夜长梦多。
司昌也只能作罢,回去把计谋告诉大伯母并教大伯母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