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那么狠心,不然不会来见我不是吗?”
“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让我用余生来补偿你,我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绝对不会再辜负你。”曹枫盯着对面的女人,不自住的把手伸过,可惜她看透了自己的想法,根本不给自己触摸的机会。
“曹枫,你所仗着的不过是我爱你,当初那个爱你爱的发疯的傻姑娘,早在那墓地的日夜守护中心如死灰了。”
“我现在不狠心,我现在是铁石心肠,唯一让我牵挂的只有我的家人,你算是一个什么东西,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你的感情我不稀罕了。”
“废话太多都浪费时间,你再如此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宇文霜玲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这男人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就算朝夕相处的爱人都会分手,何况自己守了多年感情不过一场笑话。
曹枫一脸的迷茫,这和自己幻想的不一样,她为什么看着自己如此的淡定,如此的冷漠如霜,当初那个爱笑的姑娘,看自己眼神不再是满满的爱意,而是冰冷的嫌弃。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当初我真的以为自己死了,我以为不会再有机会回来,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那么傻。”
“霜,你再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次让我爱你的机会,难道你甘心没有回报的爱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曹枫祈求的看着霜,自己的姑娘不是那么心狠,知道她守在那阴森森的墓地,自己羡慕嫉妒那块墓碑,心疼她的痴情。
“千万不要来一次,傻一次就够了,赔上我最好的年华,你以为你的后半辈子能补偿我什么,我已经不爱了。”
“没有什么不甘心的,我付出过就不后悔,年少痴狂,谁还没有做过一次傻子。”宇文霜玲看着对面的男人,见到他心跳还会加速,可是却不在是那种懵懂的悸动。
星落悄悄的比了一个赞,有些感情错过了就挽回不了,女人最好的年华,什么东西也换不来,女人狠心起来远比男人更狠。
“陆老师,你这个兄弟真是一个蠢的,一点情商都没有,哄个女孩子都不会哄,哎!你们怎么成为朋友的。”
“他这追媳妇的做法,要单身到老。”星落听着都着急,如果还爱这个女人,直接卖惨啊!毕竟女人都是心软的动物,也是感性的动物,特别好哄好骗的。
“当初年少无知眼睛不好用。”陆墨昕也觉得这曹枫太蠢了,竟然说这女人傻,明知道霜现在嫌弃他,还不知道迂回。
“嘿嘿!你遇到我之后,眼神是不是好了很多。”星落一边张嘴吃下陆墨昕的投食,一遍专注的盯着不远处。
两个人静静的看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曹枫内心是暴躁不安的,有一种预感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让霜就这样离开,她以后都不会再见自己了。
“霜,当初我被炸弹的余波冲到悬崖下,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不然也不会有墓地一说。”
我遇到了一个坏人,她毁了我脸,记忆全失去的我,那几年就是一个傀儡,好不容易才恢复记忆,我报复了所有的坏人,可是我不敢回来。”
“一张脸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我,不想吓到你,我觉得自己好脏配不上你。”
曹枫看着霜,自己当初如果没有遇到陆小子,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回来,就算回来也是悄悄的看她一眼,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我无数次的做梦回到你身边,我以为我死了之后你会伤心,我怕几年过去了,你已经把我遗忘了,我不想面对这样的结果,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弄死和你在一起的人。”
“确实我应该早点结婚生子,不用像一个傻子,不然你现在回来,说不定我娃都会喊你叔叔了,你的经历我不想知道。”霜忍着内心的担忧,他现在身体如何,当初脸怎么医治的,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你如果还记得当初那份情,就默默的离开,我不想和你针锋相对。”
曹枫听到她的话,整个人都在暴躁的边缘游走,告诉自己淡定一点,这是公众场合,但是听到她的话,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身把人拦如怀里。
星落捂着自己嘴巴,差点就吼出来,这也太精彩了,竟然直接抱起来,快点亲上去啊!
宇文霜玲挣扎不已,却怎么都无法挣脱,眼泪不由的留下来,放弃了挣扎。
“乖!不哭不哭,我不会欺负你。”感觉到怀里人的异常,曹枫赶紧把人放开,一脸的懊恼自己的冲动。
“先生,您不要冲动,追女朋友也不是你这么追的,您保持一点风度可以吗?”
“对啊!你怎么可以让如此漂亮一个姑娘流泪,真的太没有怜香惜玉的心,看着长的不错,难道没有发现人家姑娘不喜欢你吗?”
两个年轻男人朝着曹枫走过,走路吊儿郎当,一看就是两个家世不错的富二代。
“滚开!”曹枫冷冷的看着两个男人,眼神中充满戾气,再走近一步,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哟!竟然还生气了,能来这里吃饭不容易,这么漂亮一个小姐姐,你怎么舍得让她流泪。”
“小姐姐,如果他欺负你了,我一定帮你出手。”
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一脸的惊艳的盯着宇文霜玲,这小姐姐就是一个妖物,太美了吧!眼角含着泪水,美目流转风情万种,让自己心动不已,这就是自己的这命天女吧!
看到她想为她付出一切,就算要自己的命都可以,自己跳动的心在为她加速,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自己一定要为小姐姐伸张正义。
“小姐姐,我今年二十五,单身一个,绝对身心健康,我对你一见钟情,你有什么委屈,我的都可以为你做主。”
自己还活着呢!没有死呢!竟然在这里明目张胆挖墙脚,这个男人是找死呢!曹枫觉得自己心底的戾气,再也压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