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不要烦我,我要睡觉了!”星落不耐烦的躲开毛巾,没有看到自己很瞌睡,谁这么讨厌竟然还不放开自己。
在床上滚成一团的娇人儿,陆墨昕只能放下毛巾,慢慢走出去,自己最近比较忙,主要是曹枫那里,竟然开始查星落了,他究竟要做什么。
“喂!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最近一直给我找麻烦的是你吧!”曹枫实在忍不住给陆墨昕打电话,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针对自己,本来的兄弟怎么到现在这样了针锋相对了。
回国之后的企划案不顺利就算了,见到心爱的女人相亲更是恼怒不已,心爱的女人对自己视而不见,更是烦躁不安。
而自己曾经最信任的伙伴,竟然也不断给自己制造麻烦,尽管明白他可能事出有因,还是能淡定以对。
“是我!”陆墨昕没有打算否认,媳妇和兄弟相比较,不用想也知道选谁。
“我那里得罪你了,说出来我道歉,霜那里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结果她竟然对我视而不见,心烦意乱我可能做事没有考虑周全。”
“最近对企划案不断的出错,你个臭小子究竟是为什么啊!”
“看你不顺眼,有些人你碰不得。”陆墨昕看在往年的情分上,不打算隐瞒,毕竟当初生死相依过,自己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你!我们出来见一面吧!”槽枫恼怒不已,却压制着怒火,这个臭小子自己还真不敢硬碰硬,回来之后才发觉他究竟出自什么样的世家。
当初能和他相交,尽管话不多,可是他为人自己十分信任,时间的流逝,现在情谊还剩下几分自己也不确定了。
“没空,我媳妇等我睡觉。”
陆墨昕冷冷的挂断电话,谁有时间陪他一个木头聊天,好好的媳妇都被他作没了,自己怕被他蠢给传染了。
操!谁还没媳妇了,能不能先顾上兄弟,不是说兄弟如手足的吗?曹枫恼怒不已的砸了酒杯,这臭小子就是故意气自己的。
难道是生气自己对付刘鑫了,自己原本只是打算恶心一番那个人,自己手段确实不光彩,谁让那个刘小子盯着霜看了。
“霜,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在拿起手机那一瞬,所有的怒火都消失不见了,自己心爱的人终于和自己打电话了。
“曹枫,事过无悔,我爱过你,但是现在真的放下了,你不要再纠缠了,谢谢你!”宇文霜玲的声音带着丝丝沙哑,最近相亲一直不顺利,只要不少都能发现异常。
他重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惊喜过心动过,可是也只有那么一瞬间,更多的是翻江倒海的怨气,自己多年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傻子一样,再次站到自己面前的他,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当初多傻。
“霜,你不能这样,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应该懦弱,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爱你,放不下你,那你不能如此放弃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曹枫慌乱不已,怎么能说不爱自己了,连她都不要自己了吗?
“你没有错,我也没后悔爱过你,可是现在我真的已经放下了,这么多年过年,我最好的青春都被虚耗了,你如果对我还有一点喜欢,就静静的不要来打搅我了。”
霜说出这话神色十分平静,自己不再是那个任性的小姑娘,不再是那个感情第一的蠢丫头了,自己年华不再,父母也不再年轻了,余生不能让父母再操心了。
“霜,我不能放手我绝不放手,你就是我活下来的动力,你知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如果不是心里一直有你,我早就死在外面了。”
“小霜儿,你舍得我吗?我不舍得你,你说这些话就是挖我心,我做不到静静看着你幸福,你要的幸福我能给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曹枫说话间有点哽咽,自己的姑娘终于不要自己了,心像是撕裂了一样,原来自己那么在乎,当初那一点的懦弱现在看来就是愚蠢的表现。
“曹枫,你早做什么去了,现在来不及了!”霜的眼泪不由的流下来,自己爱了那么多年,也是唯一爱过的男人,听着他哽咽怎么能无动于衷。
“霜,你和我见一面,我和你解释好不好,你真决定和我分开,也要给我一次辩解的机会,就算是判我死刑我也认了。”曹枫迫不及待要见到霜,告诉她这么多年发生的一切,不是自己不回,不是自己不爱了,是自己不敢爱了。
“好!”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怎么就那么蠢,霜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哭泣,手机被丢了很远,自己做了那么多年傻子,竟然还是无法拒绝他。
“嘿嘿!陆老师这算是巧合吗?”星落一脸的八卦盯着远处,桌子上的美食都没有多少兴趣了,这真是神巧合,今天出来真是太棒的选择。
“不用如此小心翼翼,他们不会发现你,只是你现在的模样好像在做贼一样。”陆墨昕看着星落那小动作,把自己脑袋藏在大大的绿植下,露出明亮的双眸,好好的一个美人,被她演绎出猥琐的形象。
“真的吗?幸好我听力好,不然都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我现在不是在做贼,是偷听而已。”星落恨不得竖起耳朵,自己好不容易遇到如此有意思的事情,自然要好好听一下。
陆墨昕忍着笑意,自己也没有想到如此巧合,不过自己也十分有兴趣知道结果,看来人人都一颗八卦心。
“霜霜,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曹枫痴痴盯着对面的美人,她越发的美好,越发的让自己割舍不下,当初就是心底的最爱。
“我见你只想做一个了断,没有必要过多的纠缠,我想要一个平凡的生活,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生活中。”宇文霜玲看着对面的男人,模样还是当初那个他,浑身的气势变的太多,当初的俊朗爱笑,双眸清澈,现在的他让自己看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