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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朋友呀朋友(1 / 1)

()胡编有病住进了医院,李全和张芳买了一束鲜花,一大袋子水果到医院探望。胡编正在打点滴,李全问:“什么病?”

南云儿道:“高血压,血糖也有点高。”

李全道:“我岳母也是糖尿病,我在北京给她买的药,吃了很有效。我一会儿打电话,给你送三个疗程的,吃吃看。血压降下来没有?”

南云儿道:“降下来了。”

李全道:“降压西药尽量不要吃,可以吃些丹参片。降压西药对肾不好,你是不是排尿困难?”

胡编道:“是。”

李全道:“那就不要吃了。糖尿病不可轻视,要抓紧治疗。”

佟吉林和洪霞得到消息也赶来医院探望,也捧着鲜花,拎着大袋水果。”

佟吉林问:“胡哥,好点没有?”

胡编道:“好多了。”

佟吉林道:“我想你可能是高血脂、高胆固醇、高血压,因为你吃肉喝酒太多了。以后多吃蔬菜,少吃肉少喝酒。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有南姐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太太呢。”

南云儿对洪霞道:“你听听,我兄弟嘴多甜。”

张导在门外大叫:“胡子,你死了没有?”

胡编大声道:“快没气了!”

张导进来笑道:“你中气十足,死不了。你死了,谁给我写剧本?现在时兴送花,我也不知道该送你什么花,就买了一蓝子。两位老弟和弟媳也来了?现在圈里人都组成什么圈儿三角的,咱们四个也算一个组合。胡子,我给你买了三个疗程的什么颗粒,听说治高血压疗效挺好的,你拿回去吃吧。”

南云儿接过笑道:“谢谢张导。”

张导道:“弟妹,你以后要管住胡子,别让他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胡吃海喝的。对了,我听说绞股蓝泡水喝,对降血脂挺有用的,你给他买些泡水喝。查他的肝了没有?是不是脂肪肝?我看危险。”

南云儿道:“回去我就给他买。做了二对半,肝倒没问题,五项指标都正常。”

张导问李全:“你又写出多少?”

李全道:“你得催我的上道工序。”

佟吉林道:“我正加班鼓捣呢,这几天到北京开会去了。”

张导道:“这次我准备和香港一家影视公司合拍,意向谈好了,剧本写好了,拿到香港去。”

李全道:“我们是用简体字写的,他们不是使用繁体字吗?”

张导道:“这个麻烦留给他们,我用电子邮件发给他们五集,他们看了很感兴趣。香港、新加坡反腐反贪做得比我们好。可惜呀,什么好经验经我们那些可爱的歪嘴和尚一念,也成了九阴真经白骨爪了。”

李全到卫生间解手,在走廊里碰到陈桂芝,问:“你也来住院了?”

陈桂芝道:“是老头子又住院了。这次只怕出不去,要进太平间了。”

李全问:“什么病?”

陈桂芝道:“是肾炎。”

李全画外音:“大概是壮阳药吃多了。老牛入花丛,不住嘴地啃,不要命?”

李全随陈桂芝进抢救室,牛富有气色很差,正在输氧,打点滴,李全摇头,出了抢救室,悄声对陈桂芝道:“你该通知他的儿女,准备后事了。”

陈桂芝道:“我通知了,正这赶呢。你到这儿……”

李全道:“一个朋友病了,我来看看他。”

车内,张芳道:“我昨天把陈忠实的《白鹿塬》看完了,咱们到白鹿塬看看吧。”

李全道:“好,去看看。”

李全转头向白鹿塬上开去。

春未夏初,白鹿塬上油菜一片金黄,小麦正扬花,道路两傍栽种的杨槐树上的槐花正盛开怒放,随风散发着浓浓花香。一片片草梅园里,农民们正在采摘早熟的草梅。菜园里,菜农在收蒜苔、韭苔。白蝴蝶、黄蝴蝶、花蝴蝶在韭菜地里飞舞。

李全对张芳道:“北国春迟,这春未夏初,才是北方春意浓浓风光最美的季节。你看,一串串洁白的杨槐花,挂满面枝头,小蜜蜂们正辛勤地采集花粉。”

张芳道:“我小时候吃过杨槐花,你也吃过吧?”

李全道:“吃过,采下杨槐花,用水洗净,拌上玉米粉上笼蒸熟,很好吃的。小时候在这风和日丽的春天,也天天挖野菜,薇菜、苦曲菜、荠荠菜都是很好吃的野菜。苜蓿用开水焯了拌凉菜也好吃。”

张芳道:“咱家餐馆也有几种野菜,顾客很喜欢点呢,有你说的薇菜、苦曲菜、苜蓿春芽、迷糊菜,也有荠荠菜包的饺子,供不应求。我联系了一个小贩子,专门在郊区收购了送到店里。”

张芳道:“陕西作家作品,我最喜欢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人生》。可惜路遥英年早逝,离开了这平凡的世界。”

李全道:“我也喜欢路遥的作品。”

张芳道:“快中午了,我们回吧。原来塬上是这样子,一马平川。农家也盖起了小楼,墙上贴了瓷砖。他们还睡火炕?”

李全道:“可能吧?北方人习惯睡炕。”

张芳道:“咱俩也结婚几年了,你看我粗心不?”

李全问:“粗心?你还粗心?”

张芳道:“我就没问过你是哪省人?”

李全笑道:“四川广元的,我父亲是修建宝成铁路时参加工作的,我母亲却是凤县人。”

张芳道:“从你的口音里一点听不出来。”

李全道:“我出生在关中,成长在关中,没回过四川老家。儿时伙伴、同学、邻居东北人多,所以我的口音里有东北口音,其实不是东北人,佟吉林是东北人。”

两人上车,李全开车下塬回城。

车内,张芳道:“周未领孩子们下乡来玩玩。”

李全道:“这提议不错。”

周未,李全、张芳一家人、佟吉林、洪霞一家人、胡编、南云儿一家,开车郊游,来到白鹿塬上。

中午,三家人在一片杨槐树林中草地上,铺上台布,摆上各种食物、饮料野餐。四个孩子在草地上跑来跑去捉蚂蚱,捕蝴蝶,采野花。

胡编道:“这野外真好,一点也没了城市的喧哗,空气清新,安安静静的,怪不得贺大年要跑到翠华山去住。”

佟吉林道:“美国的富人都住郊区,穷人才住城里。现在中国有钱人也开始在郊区买别墅,周未到别墅度假了。”

胡编道:“我们三家人,也算中产阶层了,别墅也能买得起,不过没必要。像今天这样,常到野外活动活动是好的。看四个孩子玩得多高兴?城里哪有供他们玩的地方?有一片草地,也被小狗狗们占领,成了它们的厕所了。”

李全道:“我很讨厌养狗养猫的,可孩子喜欢,只好给他们买了只蝴蝶狗。天天还得给这小东西洗澡,梳毛儿。你看,出门他们还带来了。”

小狗儿在孩子们身边跑来跑去,显得十分兴奋。

张导问:“现在电视上正热播的一部电视剧看没看?”

李全道:“我看了几集,编导没文化,无中生有,信口雌黄,胡编乱造,所以不看了。”

佟吉林感叹道:“现在中国文人堕落了,处于病态,竟有什么大学教授出书写文章,发表一些汪精卫、周佛海之流才说的话,我看他们和台湾的李登辉是一丘之貉。让这种东西当教授,把我们的孩子教成什么人?高考作文题,竟出什么‘贪官检查’,他们要把大学生都培养成贪官吗?盛世出妖孽,这些妖孽得势,国亡不远。”

女士们对男人们的话题不感兴趣,坐在一起说她们关心的话题。

李全道:“有些文人自吹是社会精英,我看他们是社会垃圾,最无耻!”

张导问:“你们铁路改革,有什么大的举动没有?”

李全道:“我的公司就那么一条千里铁路线,现在需要的是强化企业管理。”

佟吉林道:“铁路是一台大联动机,牵一发而动全局,这些年搞了不少改革,现在看来,后遗症很大,老工人老干部成了改革的牺牲品。二零零零年前退休的老工人虽然工资低点儿,但是他们的子女办了接班顶替的,也不算吃亏。吃亏的是二零零零年后二零零五年前退休的老工人,特别是被强制内退后又办了‘正式’退休手续的一般干部,比正常退休退休工资少了一大半。制造了不稳定因素,他们有理由对**不满。也许我思想保守,我主张改革到现在,应该反思一下,我们那些改革对了,哪些改错了?那些错了需要改正?摸着石头过河,不能闭着眼睛摸,走哪儿算那儿。我认为,国内局势,一旦有外敌入侵,是很危险的,不战自乱。伊拉克为什么一场像样的战斗没打,军队蒸发了?因为萨达姆不得人心。”

胡编道:“老弟,你的忧虑倒不是杞人忧天,中国改革确实需要反思了。中国人再这么瞎折腾下去,不打自倒。国企城头变幻大王旗,都流失到私人手里,发了少数人。中国的贫富差距,已经到了危险的临界点,火山已经响起了轰轰声,冒起了青烟。各路诸侯不是不知道,而是忙着搂钱,准备往外国跑,加剧形势的恶化。表面的盛世景像,潜伏着凶险。”

李全道:“这些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不必再说,多说无益。文革中有很多人说了真话、实话,被打成现行反革命。”

段忠诚和杨卫华一起下基层检查工作,这天来到白杨河线路领工区,吴喜接待领导,忙着沏茶倒水。

段忠诚道:“老吴,我和杨书记一路过来,看到九十号隧道侧沟内堆满石碴,你派人赶快散到线路上去。”

吴喜道:“现在快到夏季了,气温升得很快,我安排工区在均轨缝,过几天一定散了。这些石碴是上个月才运来的,准备补充九十号隧道内线路上的石碴。那几公里线路刚大修过,石碴缺得多。”

杨卫华道:“正因为夏季快到了,要保持水沟排水畅通。”

吴喜忙点头:“是,是。我抓紧散了,于德江也找我了。现在车速快密度大,没有人防护不行,人手有点拉不开拴。”

段忠诚道:“你们车间线路外观不错,三面六条线,路肩上杂草也少。”

吴喜道:“列车提速后,线路密封,没有行人踩了,整好保持时间长一些。客车列车员都发了垃圾袋,集中清垃圾,线路上垃圾也少了。”

吴喜到门口喊道:“玉兰,段长和杨书记来了,多做两个人的饭。”

吴喜回到室内道:“不是我夸自个老婆,玉兰很勤快,伙食搞得好,职工也没意见。现在大伙设备也好了,佟局长在咱段的时候,都换成了电动轧面机。今天职工休息,没几个人,拉扯面。”

段忠诚问:“玉兰儿子考上大学没有?”

吴喜道:“高中毕业,当兵去了。是武警部队,在深圳。小家伙个头蹿得很快,一米八三的大个儿。才半年,当了班长了。”

段忠诚问:“你女儿呢?”

吴喜道:“她明年大学本科毕业,想考研。只要她能考上,考博我也供她。”

杨卫华笑道:“不错呀,能培养个博士女儿是好事儿。告诉你一件事儿,你前妻嫁得那个牛什么,病死了。现在你前妻坐上了公司总经理的交椅,成了富婆了。”

吴喜道:“她有金山我也不要她的钱。”

段忠诚笑了道:“对你女儿是好事儿,可以多得一份生活费。”

罗玉兰用托盘端着两碗进来,放到段忠诚、杨卫华面前道:“段长,杨书记,请吃面。”

杨卫华道:“谢谢,麻烦你了。”

段忠诚道:“罗玉兰,结婚后显得年轻漂亮了。”

杨卫华道:“心情好了嘛,有爱情的滋润,自然显得年轻漂亮了。”

罗玉兰嫣然一笑。

饭后,吴喜扛着多功能检查道尺陪段长书记上道检查。

杨卫华边走边道:“老吴,你供一个大学生,有点吃力吧?”

吴喜道:“可不是?我那份工资都让学校赚去了。要是有个老人生病住院,饭都没得吃了。”

局长办公室里,吴永江和副手们在开会。吴永江道:“局党委要求干部申报财产,存款,说明来源。我先说,我在东北延吉市有四室一厅住房一套,三十四彩电一台,摩托车一辆,银行存款六万元,来源是各种奖金,返还的安全生产风险抵押金。我身为局长为什么存款不多?因为我有一儿一女在读大学本科和博士生,老父亲是市办厂的职工,厂子早倒闭了,吃低保,母亲是家庭妇女,没工作,也吃低保,岳母是支气管炎,常年打针吃药,三个老人靠我们寄钱维持生活。”

佟吉林道:“我在本市有住房一套,是局分配的,富康轿车一辆,是父母给我买的,银行存款一百八十万元。我怎么有这么多的钱?大部份是稿费收入,有收入所得税单为证,一部份是我们夫妻的工资收入,局、公司发的奖金、返还的安全生产风险抵押金,请局纪委审查。”

一位副局长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吴永江叫道:“老唐,你上哪儿?”

唐副局长不回头,一声不哼地走了。

吴永江道:“这人,继续。”

一位副局长刚要说,只听有人喊道:“唐局长跳楼啦!”

吴永江和佟吉林、副局长们跑到楼下看时,唐副局长已经断气,摔得血肉模糊。

吴永江道:“想必是反腐反贪铁拳大行动对他的压力太大,承受不住,走上了绝路。他主管房建,捞得钱太多了。这次行动宣传造势半个月,形成了高气压,他还抱着雷声大雨点小蒙混过关的想法,没想到我们动了真格。”

局党委书记道:“死了也要查!初步掌握,这人银行存款一千多万,哪来的?我们那些大贪官在台上大讲反腐倡廉,勤政廉政,打干雷响雷,小贪官们自然在台下偷笑。现在大小衙门、官儿们家门口,都有一条补子胡同。”

吴永江对勿勿赶到的公安处长道:“通知他的家属,善后交给你了。”

佟吉林下班回到家,洪霞问:“唐副局长跳楼了?”

佟吉林道:“跳楼了。这几天一定还有人跳楼,上吊,投河。局机关贪官可不少,他们的子女到外国留学,大把花钱,钱是哪儿来的?”

洪霞问:“你没事吧?”

佟吉林道:“我又没拿过不该拿的钱,我怕什么?咱的收入笔笔有来源,都光明正大,见得光。”

洪霞道:“铁路局这次反腐反贪决心挺大。”

佟吉林道:“不大不行,蛀虫个个都又肥又大,张开血盆大嘴,尖牙利齿,拼命地捞钱。国企毁就毁在**分子,贪官手里。**是个黑洞,多少钱也填不满。你们公司咋样?”

洪霞道:“我们也在行动。不过,我们公司没有这么肥的。一是李总抓得紧,常审计各站段财务账,二是监察干部有实权,不管多大官儿,发现**分子就地免职双规;三是公司历史短。李全自动给监察长监察他的权力,无论总裁副总裁,都在监察处有效监督之下。监察处直接归董事会领导,定期报告。现在**越来越恶化,就是党委书记谁监督?我的意见,纪委、反贪局直接归中纪委领导,与省、市、县委分开,有权监察省、市、县委书记,有权抓他们。纪委干部、反贪局干部配备武器,配备武装行动小组。对媒体也解放,可以暴光大大小小的**分子,让他们无法遁形隐身。”

佟吉林道:“问题是,我们的纪检干部、反贪局干部是不是能经得起金钱美女的诱惑?中国如果不消除贫富巨差,高低薪巨差,贪污**就无法有效治理,低薪阶层心理就不平衡。为什么会出现天价药费、天价学费?天价高薪?极富极贫现象?就是社会分配不公造成的。西欧、北欧国家的收入调节税,有效调节了社会分配,我们的收入调节税,成了杀贫济富的又一把利刀。月收入万元以上的,应该征收百分之四十、五十的收入调节税。越是富人越容易逃税,低收入者倒成了交税主力军。”

洪霞道:“我月薪三千,要交三百多元的税。征收收入调节税定一千六百元,明显就是狠宰低薪阶层,因为这个阶层基数大,人多。好在李全给的还有电话费、交通补贴费、书报费、洗理费、独生子女津贴、误餐费、价补,出差费也比你们高一些。”

洪霞做好饭,俩人进餐。

洪霞问:“你的剧本写完了没有?李全急等着要呢。”

佟吉林道:“这一阶段太忙了,老唐一跳楼,把他的工作加到我头上了。我得熬上几夜,赶快鼓捣出来。如果能卖出去,我们又挣一大把银子。你最近常往下跑,忙啥呢?”

洪霞道:“我们把公司、站段、有条件站区职工食堂、伙食团社会化了,每人每天补贴十元,让他们下饭馆子吃去。”

佟吉林很感兴趣地道:“你们这经验,我可以借鉴,有空向吴局长建议。”

贺大年家,白妈妈从外面回来,对正上网的贺大年道:“社区的人们议论纷纷,说你们局有个副局长跳楼了,几个处长上吊、投护城河了。都是贪官,捞钱最多的主儿。”

贺大年道:“死得好!吴局长和周书记还真铁拳出击,动了真格的。我那时候也想下手,犹豫难决,因为调走那个书记不支持我。他收的黑钱不少,革命革到他的头上,就不干了。他和跳楼这个唐副局长是铁哥们,唐副局长给他塞黑钱不少。我才在网上看到,他也被抓起来了。中央现在对贪官动了真格的,真的加大了力度,不仅打雷,也下起暴雨。胡哥真是好样儿的,我支持。”

白妈妈道:“他们捞这么多的钱,能带进棺材?死了送进火化厂,还不是一样烧成黑烟?”

贺大年道:“干部升职、调动、出国,应该先审计,清白的走人,不清白的双规。”

白妈妈道:“我不懂这个,可我知道,做贪官没有好下场。包公要是在世,狗头铡下,不知铡死多少贪官。”

贺大年道:“现在狗头铡不是抬起来了吗?贪官们会一个接一个地被送进铡刀下的。”

局长办公室里,吴永江和周书记在看一份名单。

吴永江道:“我们俩的鞋反正湿了,就决心干到底吧,有一个抓一个。武则天杀了多少官儿,士子们不是还涌进京城求官?想当官的人多着呢。”

周书记道:“你说得对,我们俩就做一对黑脸包公吧。豁出这一百多斤了!”

吴永江道:“段忠诚和杨卫华,都是清廉勤政的好干部,可以提拔上来委以重任。”

周书记道:“局党委考察几次,官声不错,可以重用。我们俩这段时间,出门带上刑警,想对咱俩下手的人不少。这倒不是怕死,咱俩死了,坏人拍手称快。现在有人背后说我是铁血书记,你是铁血局长。对**分子、贪污分子,不采用铁血手腕不行,看看这份名单,多少**分子?有这么多的**分子、贪污分子,全局职工出力出汗挣的钱,揣进他们腰包多少,效益怎么能好?”

白云鹤设家宴,祝贺杨卫华、段忠诚荣升铁路局党委副书记、副局长。三人举杯,轻轻一碰,一干而尽。

白云鹤道:“这次你们俩一个任局党委副书记,一个任副局长,一起调走,对工务段工作冲击不小。”

段忠诚道:“我听说从外段调一位主管线路工作的副段长到咱段任段长,纪委书记升任党委书记,工作交接了我们就走。新段长来了情况不熟,得有个适应过程。”

白云鹤问:“局长和你谈话,没说你主管什么工作?”

段忠诚道:“接替佟吉林管工务,吉林管基建、水电、后勤。”

白云鹤忧虑道:“在贪官们的眼里,这是肥缺,吉林可别在钱上栽跟斗。老杨,你官做大了,可别起贪心。我们俩的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该拿的钱,决不能拿。”

杨卫华道:“这次铁路局机关动作很大,双规了不少处级干部,还有二位副局级。听说检察院介入,正要起诉一批,下步就要清洗站段一级了。我们局不用铁血手段,还真不好动手术。你放心,我到了局纪委,一定做黑脸包公,决不做和申。”

段忠诚道:“昨天南线赵段长打电话给我,说咱们是块风水宝地,这几年上去了四位副局。这小子一定事先闻到什么了。”

白云鹤道:“他儿子在局办当秘书,消息自然灵通。”

段忠诚道:“李全和局长平级,现在董事会给他定的年薪六十万。公司效益比铁路局好,必竟是新公司,没有历史包袱。李全实行人性化管理,终身制,强调团队精神,上下齐心。今年又投资开了二家大型超市,一个生态园。”

白云鹤道:“李全是个人物,是金子早晚会发光。张东、王杰不喜欢他,一直压着不用,埋没了人才。现在很多企业在人事制度上,采用的短视行为,造成大批技术工人流失,业务熟练的一般干部提前退休,不但自食恶果,也增加社会不稳定因素。”

段忠诚笑道:“张东是个喜欢马屁精的人,谁把他的马屁拍得好,谁就能上。他也能拍,有时拍到马蹄子上。”

白云鹤道:“现在清闲了,每天到公园里溜溜,钩钩鱼,老工人之家打打麻将,离休工资二千来块。”

段忠诚举杯道:“为我们事业成功,再干一杯!”

白云鹤送杨卫华、段忠诚上任,两人上了火车,回身招手。

列车在大地上风驰电掣般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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