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路霖看着镜子里脸红的自己,洗了个脸。
胸口出一只扑通扑通的跳着,他走回卧室倒在床上,手臂放在额头上,眼睛看着摇摆的窗帘。
这都是些什么事嘛,这以后他怎么面对人家,真是的!
路霖吐了吐气,闭上眼。
门口出站着的路芸儿,看着禁闭的房门,伸出手,犹豫了一会,还是没勇气敲门。
最后转身打开了自己的房间。
路霖听见外面一阵开门关门声,坐起身走到门那里,附耳听了听,轻轻的打开一道缝隙。
确认外面没人后,他这才走出去,轻轻的把门带上。
出了门的一瞬间,路霖真心感觉,空气清醒,天气晴朗。
路芸儿站在窗口,看着路霖离去的背影,转身走到书柜,打开了抽屉。
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躺着着是一枚校徽。
路芸儿眷念的摸了摸,小哥哥,五年了,你是不是已经记不得我了。
我已经来云城找你了,可是你,却认不出我。
她抬起头,忍住了流泪的冲动。
将校徽放进盒子,轻轻的放进了抽屉。
狐小小又跟着殷时昀去了公司。
狐小小一路上打着哈欠,一脸埋怨的看着旁边开车的男人。
“时昀哥哥,你干嘛又要带我来公司,好困的!”
昨天被小田甜骚扰到半夜,时昀哥哥都睡了,那小丫头还在不停的给她发信息。
她只要超过一分钟不回,手机跟炸了一样,刷刷刷的几十条信息就来了。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从那里找来这么磨人的法子。
后面她催她去睡觉,结果才知道她们第二天不上课,她以为她父母应该会过来催她睡觉的。
后面一问才知道,田甜的爸爸妈妈已经睡着了,手机是她偷偷拿的。
意思就是没人管她了!
后面两三点的时候没看见小甜甜的信息,她这才如释重负的放下手机睡觉。
想着想着狐小小又打了个哈欠。
“谁叫你大晚上的不睡觉,玩手机,活该!”殷时昀撇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打击着。
真是不让她差点苦头,她真以为什么都是甜的。
“能怪我吗?还不是小甜甜粘着我,非逼我跟她聊天!”狐小小哈欠连天。
“好了到了公司再睡!”
殷时昀无奈的转过头,专心的开车。
到了公司后,狐小小是被殷时昀抱着下车的,殷时昀见他困的不行了也不好为难她。
一旁的员工刚想打招呼,就看见他摇了摇手,这才注意到他怀里的女孩已经睡着了。
他们连忙点头散开。
殷时昀将狐小小放在了休息室的床上,这才出去上班。
“老板啊,老爷子刚刚来电话了,叫你晚上回去吃饭!”张坛将门关上,就跟他说。
见他不为所动又说道。
“老爷子听说你捡了个小女孩叫你带回去给他瞅瞅,瞅瞅他孙女长啥样!”
孙女?
殷时昀笑了两下,人家五百岁,你这才四五十岁,叫人家孙女,害不害臊。
“嗯,好,没事就先下去吧!”殷时昀看着文件,可以的签上字,不行的就放一边。
中午,狐小小还没醒,不过他想着也应该快醒了,吩咐张坛下去买了些吃的。
张坛把饭买回来,刚放好就看见从休息室里出来的小小,偏着头打了个招呼“嗨,小小,起来了呀!”
“嗯嗯,张坛哥哥好!咦,是好吃的吗?”狐小小揉着眼睛,忽然闻到一股香味,眼前一亮,跑到张坛跟前。
“是啊,刚好到饭点,你起的真够准时!”张坛放好就出去了。
殷时昀在一旁看着头发乱糟糟的,口水已经流的老长了的狐小小,宠溺一笑“真是个小吃货!”
“好啦,小小去洗把脸,准备吃饭!”
狐小小点点头,跑进了休息室,看着镜子,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洗了脸,这才出去。
殷时昀看着她头发还是有些乱,这才想起来他休息室里没有梳子。
看来什么时候有时间得重新布置一下了。
“吃吧!”他将筷子递给小小,狐小小接过,吸了吸口水,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殷时昀看着是不是溅到自己这边的汤汁,油,无奈的只能抽出纸擦着。
吃饱了的狐小小躺在椅子上,舒服的摸着自己的小肚肚,形象的打了个嗝。
殷时昀摇摇头,将桌上的残局收拾了一下,将垃圾丢到了门口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回来时,狐小小怀里又抱着一瓶酸奶。
“小小,等下在喝,真怕撑不死你呢!”殷时昀抢走她怀里的酸奶,放在一旁。
真是的,吃了那么多了,还要吃。
不是刚来的时候只能吃一点点吗?怎么现在成了一个真正的吃货!
狐小小点点头同意了,她只是刚才看见酸奶,起了馋意,只是抱在怀里解解馋而已。
她知道自己已经吃不下去的,只是想着到时候想吃了,直接就喝了,多方便啊。
殷时昀见她没来抢,哼了两声,也还算她听话!
忽然想起早上张坛说的事,他也跟她说了“小小,晚上我们去殷老头那里吃饭!”
时昀爸爸,还有雪芬姨姨,她也好久没见他们了。
“嗯嗯,去吧,那时昀哥哥我们等下要去买礼物吗?”
“礼物?不用了,上次不是送了吗!”殷时昀皱着眉,不解的看着她。
狐小小两手放在身后“上次是狐狸的小小,这次是人类的小小,不一样哒!”
见她执意如此,殷时昀无奈之下只能同意。
不就是礼物吗,他也买的起。
离下班还有两小时,殷时昀见也没什么事了,和张坛说了一声,就带着狐小小去了古玩市场。
到了古玩市场,狐小小才想起来,上次她送时昀哥哥的石头。
她抬头看向殷时昀的脖子,发现他还戴着,还好石头小,不然就跟时昀哥哥的衣服不搭了。
其实殷时昀刚开始几天还是有些排斥这可黑不溜秋的石头,可戴了几天后,逐渐也忘记了。
只有在洗澡的时候看见了,才想起来,嫌弃了几分钟,还是没有摘下来。
久而久之他也就随它了,戴着就戴着吧,反正没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