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出声,两人顿时睁大眼睛,上空锋利的光朝着她们的脖颈射去。
“铛”一声沉重的声音响起,两人吓的抱成一团,只见院落外,木利尔急匆匆赶了过来,身旁,泗兀凌面色铁青,立马飞到夜清欢身边。
“凌王,呜呜”呜咽出声,泗兀凌心疼的立马将她从地上扶起,死死的瞪着上空的秦煞说道:“放肆,夜娆,你居然连清欢都敢杀”
木利尔看着被大火吞噬的院落,气的不轻,紧了紧腰带指着围观的修炼者低吼道:“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好的院落着了火?”
“回院长……我们不清楚”
“院长,是她,我有看见她鬼鬼祟祟的和她的萌宠躲在院子外”
“对,我也看见了”几个猥琐的男人立马指向了秦煞。
封焰殇薄唇微抿,手指微抚着手上的戒指,轰的一声便将两人震飞数十米远。
“砰”
“哎呦”两人疼的眼睛一花,捂着屁股龇牙咧嘴的冲着封焰殇吼道:“你谁啊你,居然敢打我们”
木利尔脸色突的沉下,看着被烧的一片狼藉的院落,抬眼看向了秦煞,冷吼道:“怎么又是你?墨林学院是有哪里做的不好吗?居然会令你焚烧书院?”
听到木利尔的质问,秦煞好笑的勾起了唇角,清冷出声道:“我也正想问院长,墨林学院难道教出来的修炼者都喜欢栽赃嫁祸,使些卑鄙无耻的手段吗?”
秦煞的话一落,几个猥琐的修炼者心中微紧,有些心虚的看向秦煞,哆嗦的问道:“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呵,我要是√贵院真有意见有必要烧自己暂住的院子吗?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你们几个说有看见我烧院子,那好,如果我真的烧了,请问我是从哪里烧的呢?”
“你,你就是躲在院子外烧的”一男子反应迅速的指向旁边。
“哦”秦煞微微点头,手心微动,苍梧琴顿时变幻成了一条微型项链,抬手牢牢的戴在脖子上,秦煞双手环胸勾唇笑着看着他们说道:“原来我是在那里烧了院子啊,那敢问诸位若你们看见我纵火了,为什么不阻止呢?”
“这……”
“我们没有来的及”
“就是你烧的,别想狡辩了”几个修炼者七嘴八舌的开口,被秦煞质问的有些慌乱。
木利尔一脸怒火的着他们几个,几个修炼者心中一抖,立马咬牙说道:“全都住嘴”
怒吼声刚落,几人立马闭上了嘴巴垂下了头,木利尔冷眼看向秦煞说道:“本院实在不知道姑娘想表达什么,如今院落已经被烧了,或许你是在记仇今日本院也说不定,不过不管是何理由,你烧了墨林书院,哼,本院必定不会轻饶了你!”
不知道她在表达什么?呵,笑话!这木利尔是腆着脸皮硬算糊涂账吗?包庇自己书院的修炼者是吧?好,那就别怪她了!
“当朝九千岁有个能通古今的火镜,既然木院长一再认为是我烧了院子,那好,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不如就让他们和我一同去火镜上走一遭如何?”眉头微挑,秦煞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光亮。
走一遭火镜?
几个修炼者有些诧异的互相看了一眼,她居然有如此要求,不行,万一九千岁的火镜照射出是他们从中作梗,到时候事情不就真的闹大了吗?
木利尔脸色微沉,余光撇了一眼身后的几个心虚的修炼者,眯眼看向了眼前的女子,脸色黑沉的难看,就算现在是傻子也看的出来谁的话是真是假,烧院子的人他自然不会放过,不过为了书院的利益,他是不可能承认是自己手底下人干了此事,所以他就只能硬着头皮的说是她,只是却没想到这女人还真的不容易对付,居然提出要去九千岁火镜上走一遭的要求,这……
“木院长怎么不说话了?难道说你们墨林学院是故意要栽赃嫁祸我们魂者,还是说木院长对我是怨恨在心,想借此机会除了我?”
封焰殇面具下眸子幽深,深邃的看向前方的红衣女子,走火镜?当初他为了能够保住她命令她上火镜,她愣是气的将他的火镜垛碎了,为此还怨恨他,这次她主动提出来,是想逼着木利尔就范吧?没想到这个女人利用起来他倒挺顺手的!
薄唇勾起一丝宠溺的笑,封焰殇眯眼看向木利尔慵懒的说道:“若是由九千岁坐实了是恶意诬陷,轻则灭族,重则牵连上级,封了墨林书院也说不定哦!”
再听到封院,牵连上级的话后,泗兀凌立马看向了木利尔,眼睛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本就厌恶他的脸上满是冷笑:“若是将此事闹到九千岁那里,木院长,谁错谁对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位爷的心情如何了!”
脸色顿时黑紫,木利尔咬牙切齿的看向秦煞,沉声冲着身后的一男子说道:“去看看有没有人受伤”
夜清欢听后,袖子下的手紧紧捏在一起,立马怒瞪向秦煞,面色扭曲,哼,什么木利尔,墨林书院,居然被这个贱人三言两语就吓住了,简直可笑!关键泗兀凌居然也会帮这个贱人说话,不行,他们算了,她也不会就此作罢!
抚着脑袋夜清欢蹙眉一脸痛苦的朝着泗兀凌身上倒去,泗兀凌一把抱着她,急声说道:“清欢,清欢你怎么了?”
“凌王,清欢的头好疼啊,啊~好疼,一定是苍梧琴的琴声……”
泗兀凌听后,立马将目光看向了秦煞,眯眼说道:“苍梧琴?夜娆,就算不是你烧的书院,可你为何要用苍梧琴攻击清欢?”
“我攻击她?呵,这样好了,不如就请她们一并走一趟火镜呗!看看究竟是谁先攻击谁,谁又想杀谁!”冰冷的眸子发寒,秦煞红唇勾起了一道妖魅的弧度。
夜清欢,白玉璇一听,脸色突变,相互看了一眼后,夜清欢立马拉住了泗兀凌的袖子,“凌王,别,别怪娆儿妹妹,清欢相信她不会真的想杀我”
“哼,清欢,都这个地步了,你还帮着这个贱人说话?要不是本王来的及时,璇公主和你现在都成了她琴下的冤魂了”若不是她还能会是谁?总归不会是白玉璇要害她吧?刚才的一幕都历历在目,他亲眼目睹怎会有错?
“唰唰唰”三道红色的魂力从掌心飞向泗兀凌,封焰殇缓缓走到秦煞面前,握住她的腰肢幽幽开口说道:“再敢称呼她一句贱人,本尊就割了你的舌头!”
带着夜清欢本能的飞身退后,泗兀凌躲闪不及立马被飞来的魂力刺到了手臂。
皮肉翻飞,泗兀凌看着衣服上的血珠,立马看向了封焰殇,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缝,怒气冲天的看了一眼秦煞,咬牙问道:“你是谁?”
冷撇了一眼泗兀凌,秦煞红唇紧抿在一起,一把拍开身上的咸猪手朝着旁边躲开。
抚摸着空落落的手,只见封焰殇慵懒的说道:“本尊是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话落,泗兀凌眼睛死死瞪着他们,气的手指紧捏成拳。
夜清欢侧头看向泗兀凌眼中的怒火,脸色顿时一紧,凌王这是在吃夜娆的醋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变心。
“你,娆儿妹妹,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和男子在一起呢?”
眉头微挑,秦煞懒得过多解释,抬眸笑道:“怎么?妨碍你了?”
“不……姐姐只是在担心你,你不是喜欢凌王吗?”
“滚”红唇优雅的扬起,秦煞看向对面的男子说道:“要你担心?夜清欢,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娘亲,都是这个女人”后方响起软糯的声音,萌宠忽的从庞然之物幻化成了软萌萌的模样,抬着脚丫子往被打的昏迷过去的蓝玉烟脸上踩去。
某貂看着那白绒绒的一团,眼睛顿时亮起,泛着红星的说道:“这,这是那个小坏蛋?”
白胖胖听到声音后,立马望向了某貂,立马停下脚丫子,伸直爪子怒气冲冲的说道:“是你,红毛怪!”
某貂听后自恋的顺了顺毛,冲着白胖胖眨了眨眼睛。
呸!恶心死了!白胖胖浑身一颤,白了某貂一眼朝着秦煞走去,“娘亲,我快要吓死了,这个女人居然想将你闷死在铁钟下”
薄唇微微抿紧,封焰殇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这时,蓝田飞立马从外面冲了过来,一把将蓝玉烟抱在怀中,“玉烟,玉烟,快醒醒”
秦煞冷撇了前方的兄妹一眼,立马看向木利尔沉声说道:“木院长最好能够给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你们走吧,刚才的事情我墨林可以既往不咎”咬牙开口,木利尔气的不轻。
既往不咎?秦煞听后,撇向木利尔身后的魂者眼睛沉沉的眯在了一起,冲着他爽快的说道:“好”
她也不是非得要去逼着这些人,毕竟她曾得罪过九千岁,就像泗兀凌说的,那位爷心情心情不定的,万一她是撞在了枪口上,说不定得不偿失的就是她了。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抱着怀中的萌宠,秦煞抬脚走出了废墟的院子。
众人看着她纷纷吓的让出了道,抬脚走到木利尔面前,秦煞勾唇冷笑道:“对了,木院长可有听过鲛人族的南心公子?”
身形微闪,木利尔看向他眼睛猛的眯紧,立马看向她说道:“墨林学院和鲛人族并无任何的往来,本院也不知道什么南心公子”
没听过吗?她会信他的鬼话才怪!看向紧跟上来的封妖孽,秦煞开口说道:“山下可有休息的地方?折腾这么久我也困了!”边说某女边打了个呵欠。
“跟紧本尊吧!”眸底闪过一丝低叹,封焰殇宠溺开口。
看着离开的两人,泗兀凌手指捏的咯吱咯吱作响,恍若头顶上被人戴了一顶绿帽子,夜清欢伸手抚向他的胸口,正想娇声劝解,却在碰触到泗兀凌的胸口时,指尖猛的一震,立马吓的从泗兀凌身上弹开,眉头紧紧蹙起:“凌王,你的…”
泗兀凌见后,立马朝后退了一步,脸色瞬间黑沉,望着眼前受惊的美人立马出声道:“清欢,不是你想的那样……”
“凌王,清欢身体不适,对,对不起”话落,夜清欢脚步急促的推开修炼者,逃离。
木利尔立马看向了泗兀凌的胸口,发生什么了?泗兀凌难道身体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被木利尔盯的脸色难看,泗兀凌看向他冷哼一声,掀衣猛的一挥长袍离开。
“院长”一群魂者纷纷低下了头颅。
木利尔见后,立马转身看着他们说道:“都不用解释了,今日书院的所有损失,全部由你们承担”话落,木利尔一挥衣袖猛的抬脚离开。
一群魂者看了一眼被烧坏的院子,只能默默忍着怒火,只听一说说道:“走吧,,这下好了,今晚又要露宿了”
“什么人吗,这秦煞还真是个祸害,从她来后就准没好事!”嘟囔出声,几个女魂者脸上尽是厌恶。
“木院长都不追究了,我们又能说什么呢?先下山吧”
“走走走”一群人边说便朝着院落离开。
山下,秦煞一路上和封焰殇默默无语,自从上次闹开后,不知为何,秦煞反而更加猜不透前方的男子了,微停下脚步,秦煞立马伫立在了原地。
见后方女子停下,封焰殇缓缓的转过了身,琥珀色眸子看向她清冷的目光,缓缓开口说道:“前面不远处就有个可以休息的山洞了,再坚持一下”
“我契约的魂兽,为何会这么听话的和你呆在一起?封焰殇,你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接近我?我真的看不穿你”
某貂看向秦煞脸上的怀疑,立马屏住了呼吸,糟糕,老大一定是有所察觉了!到底该不该通过魂识告诉她,封焰殇就是黑骨头九千岁呢?
“你敢”耳朵中浮出一道清幽的声音,某貂听后立马哆嗦的蜷缩成一团,眼巴巴的看着秦煞一脸委屈。老大,你可千万别怪小爷啊,不是小爷不说,而是不能说啊。
“一下问本尊这么多,本尊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了。你若真的看不穿,不如先随本尊去山洞,本尊脱了让你好好看看可好?”
非礼勿听啊!
少儿不宜!
两只兽宠听后同步的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