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精神粮食,封辰月又觉得天是蓝的,水是绿的了。
她恢复得很快,每天不再病殃殃的,而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自以为美得赛过西施,却仍旧没换来封家众人的一个回眸。
很快,她又总结出了问题所在,大家最在意的是林默儿,她首要任务是与林默儿搞好关系啊。
可怜的人啊,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条道走到黑。
当然,封辰月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封辰彬现在最不待见的就是她。
因为忌惮着封辰彬,所以虽有心与林默儿搞好关系,却是不敢接近。
但她已拿出十五分的精力,随时关注封辰彬的动态,只要他一放松警惕,她就会找准机会往林默儿身边凑。
“叔叔说的话你没听懂吗?”林默儿毫不客气,既然撕破了脸,也就没必要再给对方面子。
封辰月见林默儿这副样子,才开始仔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她承认她掐了林默儿,事情发生后她还自责过自己太大意,没控制好轻重,给留下了痕迹。再加上小孩子的皮肤太嫩,才会有这么明显的掐痕。
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林默儿的苦肉计。
亏她还想着真心与林默儿和解,却没想到她竟然着了人家的道。
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封辰月顿时觉得一股火气冲天,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但还是不太敢相信地开口确认,“是你自己掐的?”
“没你那么闲。”林默儿不想与封辰月过多纠缠,谁知道脾气不好的封辰月会把她怎么样?
虽然封辰月有坏记录在那里,但却是会演戏又是大人,可以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她还是得吃闷亏。
怪只怪自己这副身体太弱了,看来她想与封辰月正面交锋,还得再等些时日。
然而,没等到与封辰月的正面交锋,林默儿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一连好几天,林默儿都看到同一个人偷偷躲在墙角偷窥他们的院子。
林默儿没有在记忆中找到那人的记录,毕竟她在这里只住过一年,还是在不记事的时候。
直到某一天,那人在偷窥的时候,恰好有人经过,她听到了对方叫他封国友。
知道了名字,也就好办多了。
林默儿旁敲侧击,很快便从封老爷子那里打听到了这个人的事情。
封国友,是村里封会计家的独苗。
典型的二流子,仗着父亲是个土皇帝,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把他老爹的名声都搞臭了。
还听说他曾经****了村里的漂亮女知青,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封会计为了不丢人现眼,逼着儿子将女知青娶回了家。
那个女知青嫁进去之前虽然算不上又白又胖,但也不会差到哪去,毕竟她家以前的条件并不差,只是现在落魄了。
虽然落魄吧,但偶尔还是会有各种“补贴”送进村子里。
但自从嫁过去后,女知青就没再出过家门,等大家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枯瘦如柴,奄奄一息,而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去向,没过几天,这个进气多于出气的女知青便咽了气。
有了这个故事,这个二流子再往封家院子看的时候,林默儿便大概猜出了他的目的。
这个二流子当然不会是在偷窥她这个三岁小孩子,或者偷看封辰娇了。
她太小,而村里还没有人对封辰娇瞧得上眼,就她那长相以及对“党国”的忠心,真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再看看封辰月,细长的丹凤眼,苗条的身材,打扮也不土气,这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还别说,正对男人的眼。
也多亏了封辰月有事没事爱往林默儿身边凑,她才有机会发现有人在打封辰月的主意。
林默儿嘿嘿一笑,想到封辰月的工作内容,已生出一计。
很快,她便找了两张不同的纸,正准备下趣÷阁,突然想到了小黑蛇前几天不知道在哪找回来的宝贝,此刻正养在她的鱼塘里,便用意念进了空间。
出了空间,林默儿便开始模仿封辰彬的趣÷阁迹写了张纸条,塞进了封辰月的门缝。然后又模仿封辰月的趣÷阁迹写了张纸条,丢在院角封国友经常站的地方。
做完这些,林默儿便闪身进了空间修身养性去了。
最近她越来越喜欢呆在空间里,有事没事就琢磨着怎样让空间升级,看会不会再让土地发生变化,或增加什么新的功能。
当然,一切也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天下午,封辰月收到了封辰彬的纸条:明天下午封家台见。
冷冰冰的几个字,没有写目的以及原因,却还是让封辰月雀跃。
而正是因为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才让封辰月相信这是出自三哥之手。三哥对她有恨,再加上性子生冷,这种冰冷才是三哥对她应有的态度。
晚上,封辰月在看到依旧对她无视的三哥后,都觉得亲切了许多。
她这个三哥,也并不是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嘛,瞧瞧,当面是冷战,实则还是想要与她这个妹妹好好谈谈的。
他之所以约在封家台,估计一来那里是她工作的地方,二来是不好意思当着父母的面吧?
哼!死要面子。封辰月对着封辰彬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同一时间,二流子封国友也收到了封辰月的纸条:我明天下午在封家台。
这几个字,封国友流着口水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封辰月本就生得漂亮,再加上女为悦已者容,每天刻意地打扮,难免会在村里被人盯上。平时,有人盯着她猛瞧的时候,她都是高傲地别开头,只恨不是吸引了封辰彬的目光。
二流子封国友盯上封辰月很久了,口水都不知道流了几脸盆。
在他看来,封辰月生得那叫一个漂亮,又会打扮,在封家村甚至S市都很难找到像她这么水灵有气质的人。还听说她还很有文化,封国友想她都快想到心坎里去了。
接到了封辰月的小纸条,封国友是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夜里起来几次,把一衣柜的衣服倒腾来倒腾去,挑花了眼,就是挑不到一件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