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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姚千要吴双前往,众人都颇感意外,毕竟从来都是有事便找方舟,何以此回是要吴双呢?

吴双也感到一头的雾水,然而打开信纸看后,是雾水更浓:信上并没说具体为了什么,只道是要吴双陪同共赴京城游玩……

“共赴京城游玩?”吴双眼看着信,嘴里干笑一声,莫名其妙之下是不觉言道:“这要老狐狸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高原接过信纸,看罢摇头:“不管,且不管我们的大伯姚老狐狸想要干嘛,但既然指明要三弟前往……唉,只怕三弟是不能去岳阳楼登高赋诗了。”

吴双也顿表沮丧,不过转念一想问百里红玉要不要一起上京同游,京城繁华,正是吃喝玩儿乐之所在。百里红玉是纤指按在美人颌,取舍之间时左右为难,明眸婉转了好一会儿才是决定和众人一起去岳阳游玩儿,反正大伯那边是一定不想让自己同去。

……

准备完毕后,方舟一行数人是热热闹闹的乘船西去。而另一边,吴双这边则是颇显冷清,水瑶将收拾好的包袱交在吴双手中,然后在旁依依不舍。高原看在眼中是不觉叹气,叫住已经扬鞭将行的三弟,言道带水瑶同去如何?

也不等吴双说些什么,高原是赶紧示意水瑶去收拾一下行李马上启程。吴双不解高原何意,从马上下来疑问,高原则是拍了一下吴双的肩膀,叹言:“月下荷塘独自怜,孤思照水影成双。”

吴双闻言更觉疑惑:“大哥何时也开始作诗了?”

高原淡笑不语,只是深叹一声转头离开。剩下吴双一人静静地立于门外,琢磨着诗中之意:诗是不错,言辞考究,也颇有意境,但大哥特意在此时道出,是为何意?

……

水瑶不懂骑马,只得与吴双同骑而行,身坐在公子的怀中,这一路之上水瑶脸上的嫣红是不曾褪下。姚千见得吴双和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子同骑而来不觉意外,难道这是又来一个侄媳妇儿?一问之下,水瑶羞得满脸通红,吴双则是淡笑摇头。

下马之后,水瑶是眼望着姚千的大腹便便,不由得低声问向吴双:“公子,这人就是你口中的姚老狐狸吗?”

吴双闻言点头而笑,同在外面相迎的秦鸿也忍俊不禁,冷面之上是嘴角一勾,然后把头扭向一边,笑得全身都跟着抖了一下。

姚千是冷哼一声道:“你们这帮小鬼头,跟你们那个师父一个德行”

水瑶没曾想到自己的低言会被众人听得一清二楚,当下是躲到了吴双的身后。吴双看了一眼水瑶,又看了一眼姚千,这才笑言:“是以名师出高徒,大伯过奖了。”

姚千闻言撇了撇嘴,扭头一记甩脸道:“哼”

……

赵凌坐在河边的岩石上,眼看着一众的苗家女子蹲坐在河边浣洗着衣裳。不觉之间是打了一个喷嚏,相思闻声赶紧跑过来,关切地围着赵凌看了又看。赵凌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相思这才是微蹙着眉毛娇笑了一下,回去继续脚踩那泡在水中的彩衣花裙。

眼望着一众美丽无邪的苗家女在河边洗衣嬉闹,赵凌含笑摇了摇头,深叹一口气。赵凌身旁的叶昭容也是跟着唉叹了一声,道:“也不知道那一声喷嚏,又是哪一位深闺怨妇寄出的苦苦相思,在那迢迢千里之外思念着你这个负心浪子”

赵凌是心觉好笑,疑问:“你又如何得知?”

“还如何得知,大哥的红粉满天下,现在连着偏远的苗疆都有了……”叶昭容娇声笑道,还顺带着瞥了一眼正在河边踏衣的相思。

赵凌也看了一眼相思之后,不禁苦笑一声,心道:我何止是红粉满天下,更是仇敌遍江湖啊

……

行船之上,百里红玉摇着方舟的手臂撒娇:这坐船都快闷死人了,我们还是改走陆路吧方舟是劝说百里红玉再忍一忍,毕竟再有半天水路就到了,但眼见之下,无奈这个妹妹是死活不依。丽妙颜坐在旁边捂嘴偷笑;韩冬则闭目养神,假装不知;而宋忠这位小五爷却是从船舱外扶门而入,半死不活的面如土色。

就见的宋忠手扶着门柱,勉强站稳,有气无力道:“不……不行了,舟哥哥……我们还是走陆路吧,再坐船的话,小爷就要把苦胆都呕……”

话未说完,小五爷是脸色一变转头就跑了出去。耳听着船舱外面的苦痛之声,丽妙颜也是言语方舟道:“相公,我们还是上岸吧,要不然这妹妹还没怎样,你那兄弟是先要不行了。”

……

就在河岸之上,慕容若雪沿着河岸牵马而行,憔悴的面容之上是哀眉紧锁,无光的fèng眼之中则满藏忧思。一路之上都在低头深思着,回想着前事种种:先是想到与高原的相遇相知,再是想到自己家破人亡,被灭满门。

青芜所言的一切是让自己由历其中,闭眼之下,那一声声的惨叫不绝于耳。多少次夜梦之中,都见到那眼含血泪的父亲和妹妹来找自己,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要让自己报这血海深仇

矗立在家人的墓碑之前,慕容若雪的心绪是异常的复杂:她不相信高原会是一个卑鄙无耻之徒,她也不相信自己与高原之间一网深情皆是虚假;但青芜的力证和所有的迹象都表明,造成这家门被灭父妹惨死的直接元凶就是五虎堂中的方舟和韩冬二人,那么幕后的主使除了赵凌还会有谁?可是高原他又是否身在其中?不,身为一堂之主的他怎么肯能会置身事外……

想到此处,慕容若雪是眼中含泪,不觉地哽咽:

还记得当时沙无影带人突袭五虎堂时,自己和青芜二人也是在场,只是一直藏在了暗处没有现身。得知高原重伤,韩冬损功相救之时,青芜认为这正是为慕容山庄几百口人报仇的天赐良机。不过自己却犹豫了,任凭着青芜在旁拼命地劝说自己,仍然是没有动手,终于是被五虎堂的门人发现,而不得不被迫离开。

回到慕容家的墓碑之前,青芜是问自己为何不动手为老爷和三小姐报仇?难道仍是对那高原余情未了吗?面对青芜的含泪质问,自己是无言以对,只能哭喊一声“不要再逼我”

青芜失望不已,她摇着头不惜以死相谏。而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青芜撞死在父亲的墓碑之上……孤身站立在那倾盆的暴雨之中,只觉得是从身外直接冷到了心内,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如此的捉弄自己?

四弟霜雪虽是人在空门之中,但他的内心却是深陷在苦海之中不能自拔,如今已是一个没有了魂魄的活死人;而二妹怜雪仍然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恨如今这世上只剩自己一人,天地虽大,但何处是自己的容身之所,而脚下之路又是通往何方?

...

星空之下,遥望下弦之月。

方舟与韩冬二人打了几只斑鸠,架火来烤。隐见肉香扑鼻来,方韩二人是打开美酒闻香对饮。一口饮罢,韩冬笑问方舟,此番来看自己,莫不又是堂中起了什么风波?方舟闻言一笑,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了二哥。

言笑之下,方舟把百里红玉下棋一事说与韩冬。韩冬闻言笑了老半天,眼泪都险些笑了出来,也难怪方舟会跑来这里避难。二人又是笑说许久,从五虎堂中说到百花渊中,从百花渊中又说到了沙无影,从沙无影最后又说回了此前的扬州之行。

说到了慕容怜雪之时,方舟的面上拂过一抹哀然,深叹一口气。韩冬是将酒坛摆到方舟面前,叹道:“毋须想得太多,对于四弟你的心中伤痛,二哥只能说上一句,劝君频入醉乡来,此是无愁无恨处。”

方舟接过酒坛,仰头怒饮一口,苦笑一声而叹:“唉,也罢,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不过光喝不够痛快,不若二哥与小弟来个行酒令如何?”

韩冬接回酒坛,也是一口饮罢,笑言:“也好,那就让二哥我来起头……嗯……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四弟,接酒接令”

韩冬说罢,是将酒坛立在掌中旋转,自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旋到了方舟手中。方舟接酒豪饮,饮罢续言:“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

方舟念罢,高抛酒坛,韩冬是一记凌空侧翻接住,落地豪饮:“声来枕上千年鹤,影落杯中五老峰。”

“酒浓春入梦,窗破月寻人。”

“情多最恨花无语,愁破方知酒有权。”

“……”

不觉间,火上斑鸠已然喷香扑鼻来,随手洒上盐巴后,方舟是将这天赐的美味那在手中,笑言:“光阴如电逝难追,百岁开怀能几回?”

“哈哈哈,说得好,百岁开怀能几回啊?”韩冬将那坛中所剩一饮而尽,又深叹一声接道:“悲欢聚散一杯酒,南北东西万里程。”

方舟则是揪下一只翅膀,放在嘴里,边嚼边说:“人生本是无根草,醉了何必问家乡?”

“家乡吗?”韩冬闻言突然间深有所感,将那空坛放下而叹:“说的好啊,人生本是无根草,醉了何必问家乡?,本就漂泊无根,为何要问家乡何在?说起来我和三弟五弟全都是被师父捡回的孤儿呢,五弟还好,至少知道他自己家乡何在,而我和三弟真就是那无根之草了……”

闻听韩冬这一叹,方舟也是不觉得心有感伤:自幼之时就是被人托孤于师父和师娘,这一晃二十几年,自己始终未曾回过一趟那所谓的家乡……

眼见得方舟目光呆滞沉默不语,韩冬是出言询问,方舟笑叹一声:“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曾回过那所谓的家乡呢……也许,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回去哪里呀?”

这突然而到的一句黄莺出谷,是让二人一惊,闻声转头就见得百里红玉背手跳脚是雀步而来。韩冬会心而笑:这个宝贝妹妹的武功怎么样,自己尚不清楚,但是这轻功的进境真是非同一般,那满身上下是悬挂银铃环佩无数,竟然悄无声响,直至近前发声后,变成这跳步之下才是让二人听得这环佩的叮当之声……

百里红玉叫了一声二哥之后,就凑上前来挤坐在方舟的旁边,一把抢过那烤好的斑鸠是张开小嘴大咬一口,边嚼边道:“舟哥哥,你要回去那里呀?是回云南去看爹和娘吗?”

方舟转了一下眼睛,在考虑着是否说明,又如何说明。百里红玉眼见之下,是卯足了劲“狠狠”地拱了一下方舟,娇嗔道:“舟哥哥,你告诉人家嘛……”

见状,韩冬笑了一下摇摇头,往火里添了添柴。方舟是低头笑说:自己可不是要回云南,而是打算去岳阳看一看,不晓得能不能寻到还健在的血亲……

百里红玉听说后也是转了转眼睛,道:“我也要去但是舟哥哥,你若敢说不带我去的话,我就跑回云南去向爹娘还有二爹告状,就说你欺负人家,不仅是不陪人家下棋,就连出去玩儿也不带上人家……”

百里红玉是边说边甩楞着身子,弄得身上银铃响个不停。韩冬则是又开了一坛酒递给方舟,笑言:“也罢,反正我们也好久没有出去哪里游玩一下了,大家就一起去吧……”

闻得韩冬所言,百里红玉是欣然点头,赶紧又坐过韩冬的边上,一头顶过去撒娇:“还是二哥最懂人家,不像某些人总想着甩开自己的宝贝妹妹去独自享乐,哼”

方舟闻言含笑:“二哥,听你这言下之意,也打算同去吗?”

韩冬是宝贝妹子的头上银冠撞得不轻,不自觉用手揉了一下脸,说道:“当然了,四弟你几乎每次外出都会出事,不是受伤就是被抓,你这让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可能放下心来?”

“好像还真是这样……”方舟闻言是点头会心,不过对于二哥韩冬的身体还是表示担心,“可是,二哥你的身体可以吗?”

韩冬心明方舟的担心,是以这冰蚕至阴至寒,虽然被自己成功炼化,但说到底这始终是外源功力不比本源,再加上没有慕容家修炼“九幽玄冰掌”所用的独门心法相辅助,对自己的身体造成相当的负担,必须要时常饮酒来驱寒活血。

“放心吧,自从炼化冰蚕之后,虽然是彻底离不开酒了,但结合了跨道修真的修炼法门,自己的功力已超从前……”

“可就在不久之前,二哥你才是不惜损功过半来为大哥祛毒啊?”

闻言,韩冬低头一叹,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又何况大伯和云鹤兄弟知道后,送来成山的人参灵芝,一天几顿的吃,都快吃出人命了……”

……

翌日,三人同回堂中,方舟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众人。高原点头,毕竟是回乡寻根,何况近来堂中也没什么事情……

得知自己的相公要回乡寻根,丽妙颜表示自己为子,自然要和相公同去;宋忠闻言是颇为仔细地琢磨了一下:眼下自己分文没有,留在堂中也无事可做,倒不如一块儿去凑凑热闹。想罢,宋忠也表示自己身为舟哥哥的保镖护盾,自然也要同去;吴双则言“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这岳阳楼自己早就是想要登而赋诗品词,然后再一览洞庭之美。

而水瑶是在一旁听说吴双又要外出,不觉时心生失落。高原则是眼见着竟要出行之人,心叹:这哪里是去寻亲,分明就是出去游山玩水。但转念一想,也罢,最近来说,这连番的意外是让众人都身心俱疲,能出去放松一下也好。不过就在高原点头之时,来人送信交给了吴双,说是姚千有事,需要吴公子启程前去。

...方舟和丽妙颜夫妻二人终于返回白石县中,眼见着水瑶手挎竹篮走在街上,二人是下马来打招呼。寒暄之后,水瑶是道自己来为公子买些东西进补一下。

“进补一下?”方舟听闻之后是别有用心的凑上前来,坏笑道:“要给三哥进补些什么?”

水瑶本是一愣,但眼见着方舟的不怀好意,水瑶骤然明白过来,是涨红了脸低声道:“公子太累了,昨晚一夜未睡……”

“一夜未睡哎?”方舟来了兴致,紧追不舍而道。

水瑶被方舟所逼,情急之下不知再如何开口,眼瞅着就要哭了出来。丽妙颜赶紧出来帮水瑶解围,狠狠地踩了方舟一脚,怒嗔道:“没有正行”

方舟吃痛是微皱着眉毛,故作委屈道:“因为我也想要进补一下嘛……”

丽妙颜闻声之下,秀面之上也是飘过一抹绯红,娇哼了一声。问明水瑶之下,才知道是吴双陪着百里红玉下了一整夜的棋,才会心力交瘁。丽妙颜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对,闻言之下娇笑不止。水瑶也是笑言:“公子真的是累到不行呢,才一躺回床上就是直接睡沉过去了。不过现在好了,方先生回来后就可以陪红玉姑娘下棋了……”

水瑶自顾自说着,但方舟闻言之下是脸色陡然一变,翻身上马,只留下一句“有事去找二哥商谈,可能这几天就不回来了”,策马扬尘而去。二人闻声是满脸莫名其妙,但想要细问已是不能,方舟早已骑马跑得没影没踪。

两位女子愣了片刻之后,丽妙颜问水瑶准备买些什么,一起去吧。水瑶慌忙推说,怎能让夫人劳累呢?丽妙颜笑说不当事,便是拉着水瑶一通而行。路上行人见得二女携手而行,纷纷围观议论。

“听说这是方先生新娶的夫人啊”

“怎么,还有旧的吗?”

“方先生之前不是带回一个盲眼的女人吗,你忘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就是说啦,我要是有方先生一半儿的风流潇洒,我早就是娇妻美妾成群啦……”

“……”

钱捕头带队巡街,眼见着两个女子挽手而行,然后是一帮大老爷们儿跟在后面围观……这成何体统?实在是有伤风化。钱捕头当即带人上前喝退围观之人,然后在嘴里嘀咕道:“真是的,都哪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不是啊,钱头儿”钱捕头的跟班儿开口说道。

“不是什么?一帮大老爷们儿放着正事儿不干,跟着两个姑娘家点头说道,是想要作奸犯科,欲行不轨吗?再让老子见到就抓他们去吃上几天牢饭,净给老子惹事儿……”

“不是啊,钱头儿,消得是听说那个夫人模样的女子,可是方先生新娶的枕边佳人啊”

“这样啊,难怪了……”钱捕头是闻言深思,然后唉叹一口气,“亏我还想等到我妹妹来了后,介绍给方先生呢,这下最多也只能当个填房了……”

“哎,钱头儿,你妹妹还没嫁人啊,要不就给小的当媳妇儿吧,嘿嘿嘿嘿……”

钱捕头闻言,回身就是一脚踹趴那人,大骂道:“嘿嘿嘿,我嘿你个大头鬼呀就你小子也想娶我妹妹当老婆,给你当姑奶奶还差不多”

同行的几名衙役是幸灾乐祸,赶紧拍手称道:

“是是是,钱头儿高见”

“只是我们接下里还要去哪里巡街?”

“还巡什么街,赶紧跟我去看看方先生的这位枕边佳人”钱捕头说罢,撒腿疾行。

剩下几个衙役捂嘴偷笑,适才被踹倒在地的那位跟班儿是站起身来,大喝道:“你们几个还笑什么,赶紧跟上啊”

……

两名女子返回堂中,丽妙颜见得宋忠是鼻青脸肿的在陪百里红玉下棋,掩嘴而笑。宋忠见到嫂子过来则是如同见到救星,赶紧爬到丽妙颜的脚前求救。丽妙颜闻言蹙起眉头,面露难色,自言不懂得象棋。听出自己有救,宋忠赶紧起身笑道:“嫂子冰雪聪明,兰心蕙质,象棋这种东西必然是一学就会,一点就通……”

耳听着宋忠越说越没边际,丽妙颜是纤指托起美人颌,长长的“嗯”了一声,才道:“好吧,既然小叔如此之说,那我就勉为其难试试吧……”

……

韩冬身在林中练剑是忽然闻得声动,转头回马一剑劈出,剑光一闪之下就将那树干劈成两半,将躲在树后的方舟的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

转瞬之间一事夜幕初降,百鸟还巢。宋忠在给丽妙颜说明了规则之后,掉头就跑。剩下百里红玉和丽妙颜独坐对局,百里红玉是除了在开始几局赢下之后,就在没赢过,而且越输越快,越输越惨。终于实在连输十盘之后,百里红玉发起蛮来,一把弄乱了棋盘就是嘟嘴道:“不玩了啦,根本就赢不了嘛”

眼见着百里红玉坐在面前甩愣着身子,引动着满身的银铃环佩叮当而响,丽妙颜是娇笑不止。而百里红玉看在丽妙颜在笑自己,一把就拉住丽妙颜的手,撒娇道:“我不依,我不依,我不依啦,妙颜姐姐,你欺负人家”

“哪有啊?我什么时候欺负自己的宝贝妹妹啦?”丽妙颜是一面说着,一面拿出脸帕来从百里红玉的脸上抹去一滴调皮的眼泪。

“可是,我明明可以赢得了双哥哥和那个刺猬脑袋,为什么就赢不了妙颜姐姐你嘛?”百里红玉说着又是甩下了一滴调皮的眼泪。

丽妙颜闻言一愣,这才明白了方舟为何一听说要和百里红玉下棋是掉头骑马便走,丽妙颜想明之后是起身将百里红玉抱在怀中,道:“我的傻妹妹,三哥和小叔是故意让着你的……”

“不是我赢得吗?原来双哥哥他们故意让着我,可是我每次都是好不容易才赢得呢……”百里红玉还是头一次听说别人是让着自己,得知原委后顿觉心受打击,当即之下是满眼的泪光闪烁,就要哭出声来。

丽妙颜是把百里红玉抱在怀中,却并没有看见百里红玉此时的脸上表情,还在继续言道:“当然啦,为了不露出破绽,每次都只输一点,这可谓是费尽心思,绞尽脑汁,所以你也看到了三哥他累成了什么样子……”

“呜呜啊……”百里红玉是想着想着就大哭了出来。丽妙颜听得哭声是吓得一跳……

高原和吴双全都是闻声赶来,就眼见着丽妙颜是怀抱着百里红玉一脸的惊慌……众人是费尽唇舌的安慰了好久,才勉强让百里红玉停止了哭泣。而吴双被百里红玉的一通“梨花带雨小粉拳”捶在身上,痛在心里。

丽妙颜也是眼有哀伤的问向高原:“大哥,是小妹说错了什么,才会惹哭了红玉……”

高原深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弟妹,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都是为了红玉好,只是方式有些不同罢了……对了,四弟没有和你一块回来吗?”

丽妙颜摇了摇头,说明原委,高原闻言是苦笑一声道:“到底是一起长大的,还是四弟跑得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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