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来了。
“好啊。”轻欢轻松应答,如果顺利的话,哈哈,她用一天时间就能弄到五件仙器。
轻欢揉了揉胸口,掏出郁闷的不得了的小萝卜头,被当做一次踢得小萝卜头怏怏的,趴在肩头没有丝毫精神,卿媚眼眸一眨,柔声问道,“妹妹,这是何物?”
“它啊?”轻欢嘴角含笑,出声介绍,“它是我可爱善良、英勇无双、道骨柔情、魅力无敌的二号小弟。”
小萝卜头听着赞美之词浑身一颤,每被夸上一句就被抬起头来,提胸昂首摆出魅力无敌的终极姿势。
卿媚捂嘴浅笑,夸道,“真可爱。”
嗷!
小萝卜头彻底活了,用神识在轻欢脑中咋呼道,“老大老大,有人夸我可爱啊,天呐,终于有人发现我的真面目了,我好高兴。”
额。
轻欢嗤之以鼻,幸好没人听得到她们的神识传音,不然真的是好丢人。
欸?
刚才不是说一辈子不理她这个主人的,一下子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卿媚转向离楚,盈盈侧拜露出白皙脖颈,媚眼如酥眼波流转道,“离楚道友,既然你的小徒弟都答应了,就跟着我一起去门吧。”
离楚眼波如海,平静如常,他淡淡开口道,“为了节省时间,还是先去紫荆门为好。”
“噢。是嘛?”卿媚浅笑出声,“那紫荆门过后呢,总可以来我门了吧。”
“接着是海天门。”
“然后呢。”
“雪澜殿。”
……
小萝卜头不怕事大的在轻欢脑海中嘀咕开来。“老大,我怎么觉得这好人跟你师父之间,气氛怪怪的。”
轻欢也发现了,这微妙的气氛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冷弦蹙眉看着,想插话又不知道该插谁的,最后干脆坐下来喝茶。
一直遭拒的卿媚那些好心情全部被磨光。轻喝道,“离楚,我已把前尘往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你不会还死记着不放吧。”
小萝卜头:……
“老大,书上曾讲过这么一段:女人永远会把对话演变成吵架。”
“那你是男是女?是雌是雄?”
不清楚性别的小萝卜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圆滚滚的身材,彻底缄默。
不理身后喋喋不休的女人,离楚走向紫荆门代表銮金处,“銮金道友,你是想让我徒弟参加试炼呢?还是直接达成协议承诺,交予仙器?”
“我?”銮金看了眼站在身后的轻欢,朝着轻欢招手道,“仙妖。”
被点到名字的轻欢走了上去。
“记住我是紫荆门的銮金,若是上了九十九重天,就不要忘记拉我一把。”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把琵琶,瞬间,整个大殿都弥漫在仙气之下。
轻欢狠狠嗅上几口,痞笑应道,“你可比那老儿爽快多了。”
被点到名的慕辰子还沉浸在失去至宝的痛苦之中。
轻欢跟着离楚再往下一个。
雪澜殿、海天门、青云阁等代表在见识了轻欢的破坏能力后,学着紫荆门銮金爽快给出仙器,最后只剩下门。
“卿媚,你是想要轻欢经历试炼呢?还是按照协议拿出仙器?”离楚波澜不惊的问着,卿媚媚笑出声,坚定回答,“自然是要过一次试炼。”
喂喂。
拿仙器拿到手软的轻欢有些不爽。
明眼人都看的出他们两个不对头,你们不对头就自己解决啊,为何受伤的总是她。
“妹妹,就跟我走一趟吧。”
卿媚带笑唤着。
挑衅的媚眼勾魂似的朝离楚飘去,轻欢一个跨步上前,挡住风流眼神,重重大咳一声道,“我不叫妹妹,我叫轻欢。”
“轻欢妹妹。”
轻欢冷情面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重重道,“轻欢!”
强大的其实吓得卿媚不自觉跟着念“轻欢。”
念完后才发觉自己为何要跟着她一起念,瞟过一旁同样冷清面容的离楚后,了然道,“轻欢。凡间最注重辈分,你可听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
这句话离楚经常说,但从她嘴中说出,轻欢有些摸不着头脑。硕大的眼眸就这么盯着她。卿媚调皮的眨了眨眼,不给解释的拿出玉笛吹响,音落,天空处划来一道白影。一头毛发如雪的熊伟豹子从天空深处跑来。
昆仑雪豹!
“妖、妖妖妖!”小萝卜头激动喊道,轻欢同样炯炯有神的盯着它瞧。
这头豹子看起来聪明,应该会说话!
从未有机会跟有智慧妖物沟通过的轻欢觉得,今天真是她的幸运日。
豹子落下,仰天长啸,步露神威。
卿媚款款上前,不忘转身对两人叮嘱。
却见身旁一阵红风刮过,那神奇的仙妖已然冲着她的宠去。
昆仑雪豹被如此强悍气势吓得长啸僵直,听着她激动又紧张的介绍,“我是轻欢,你可知道我?”
雪豹打了个喷嚏,富有磁性的兽吼缓缓响起,“不认识。”
不认识嘛。
轻欢很是失望。
终于碰到一个能说话的兽了,没想到却是个路人。
紧张学习妖语的小萝卜头插话道,“我是小萝卜头,敢问你的妖龄是多少?”
昆仑雪豹闻之不屑,鄙夷回道,“妖?吾乃昆仑神兽,岂是那低贱的妖。”
“嗷!”
才刚表露一丝丝对妖的鄙夷之情,淬不及防的就被暴揍了一顿。
一人一宠攻势太过鬼魅,奇特的是她们运用的还不是灵气。毫无还手之力的昆仑雪豹只有挨揍的份。
这番场景看的众人瞠目结舌。
卿媚没想到自己居然是第二个受挫的人,尖声呼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轻欢、离楚!你给我说清楚。”
离楚淡淡扫了一眼,漠不关心回道,“不过是我徒儿开的一个玩笑罢了,不就是只畜生吗?就算死了,日后我逮着一只还你便是。”
“你、你!莫欺人太甚!”卿媚尖声大叫,运用法术想要驱走所有伤她灵宠的东西。
还未攻击,便被离楚圈在结界之外,他抬起眼眸,眼中席卷千涛骇浪,稍不注意便会被殃及进入,“呵,到底是谁欺人太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