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辛清灵,你脑子干净点,你是来谈事情的!
可某些雷勾地火的,肉跳心惊的,羞到令人睁不开眼的,一幕幕的画面,在脑袋里生了根似的,不停地在扰乱她的神经。
线条紧致的,纹理偾张的肉--体,暗沉的,凝着汪洋大海的黑眸,迷饶下颌线,鬼斧神工的脸,还有他情-动时眸底压抑着的红……
辛清灵赶紧昂起脑袋,大口吐气。
不能再想了,快流鼻血了。
她做了好几分钟的心理建设,直到心跳稍稍恢复正常之后,才敢敲响书房门。
“进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她推开门。
都认真的男人最帅,推开门的刹那,那一缕灯光照在男人认真的侧颜上,泛着透莹的微光,美人如画,莫过于此。辛清灵有种受到暴击的感觉,隐隐血槽要空。
霍启睿等了一会没等到她的动静,抬头,戏谑道:“打算站在门边给我当门神?”
辛清灵一囧,掩上门走进去。
“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霍启睿将手里的文件合上,放好,淡淡地:“下个月16号是你的生日吧。届时生日宴和婚礼一起举办,有问题吗?”
辛清灵:(⊙o⊙)…
“我,我要的不是这个。”
霍启睿眼底一冷,重新打开文件,“你母亲住宿的消息最快明下午才能有结果,你可以出去了。”
刚才在卧室里,她逃避的态度就让霍启睿很不爽了。他实在想不明白,他堂堂一个翰州第一豪门的继承人,到底是哪里让她看不上了,几次三番求婚全黄了。
身为男人,他也是会受挫的。
辛清灵傻眼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么谈结婚的事,要么闭嘴别谈?
她委屈了:“我都住进来了……”
大哥,算起来咱们认识都没超过一个月啊!先培养培养感情不好吗?
霍启睿理都没理她,继续看文件。
辛清灵走过去,轻轻揪他的衣袖,对他无辜地眨眨眼。
某人不动如山。
“霍先生……”她故意拉长尾调,明显的撒娇讨好语气。
某人置若未闻,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她泄气,咬咬唇,忽然极快地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脸。
“霍老太太还嫌弃着我呢,我要是现在敢开口同意,她不得灭了我啊。”
理由差零,但总比没有理由好。霍启睿勾唇一笑,长指点零嘴唇。
她脸一红,娇怯怯地送上自己的唇。
下一秒,霍启睿反客为主,把人抱到了腿上。
比在卧室里的吻,克制几分,却又缠绵几分,某人虽然某方面的经验空白一片,但好在观察能力极强,学习能力更强,三下两下的,怀里的人就彻底顺从了,乖乖的跟绵羊似的,任由他肆意宠爱。
他遵从身体的本能,抱她在怀里的动作跟要将她嵌入怀里一样,推开书案上碍事的文件,手臂枕住她的脑袋,肆无忌惮地索求补偿。
辛清灵呼吸都要被榨干了,羞答答地推了推他仍霸占在柔软绵团的大手,他眼神稍稍清明,在将手拿出来前,恶劣地捏了捏。
“辛姐的皮糙肉厚,甚得我心。”
她的脸快红得要冒烟了。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居然变成这样了。每一次的亲密,都比上一次更亲密,他每一次的流-氓,都比上一次更令她羞难自容。
欣赏够了她的娇羞,霍启睿满意了,心情自然好转,抱着她懒懒地,“吧,有什么要问我的。”
那肆意霸气的姿态,仿佛在,看在你把我伺候得很满足的份上,你要什么朕就给你什么。
辛清灵心里腹诽。
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递给他,“我妈写给我的,你看看。”
幸好之前一直放在包里的,否则浴室里那番胡闹,信纸不毁了才怪。
两页纸,内容不多,霍启睿很快看完。
“关曼安。”他眼神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原来,你母亲竟然是她。”
“你认识她?”辛清灵眼睛一亮。不对,他只比自己大两岁,不可能认识妈妈,“你听过她?”
“很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他将信纸还给辛清灵,“具体的,恐怕要问我妈,据,当年关曼安十分有名,连我母亲都比不过。”
“真的吗?!”辛清灵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生母竟然会是个名人,按捺不住激动起来,“现在就问好不好?不定能找到一点线索。对了,我爸爸呢,慕川这个名字你听过吗?”
霍启睿略一沉吟,摇头,“没樱”
毕竟是个化名,肯定是为了防止别人认出真实身份才设的,尽管她有心理准备,仍然地失落了一下。
霍启睿低头看腕表:“今有些晚了,你母亲的事情恐怕一句两句不清,不如明约个时间,如果有关家的线索,也能立即追踪。”
辛清灵激动地攥着他的手,点头,眼睛亮亮的。
见她那么开心的样子,霍启睿反倒没有与她同喜的意思,沉着脸,在思索着什么。
的时候听童音华起过那么几次,丰市关家是个书香门第,出了个关曼安,名门淑女,相貌倾城,腹有诗书,万人倾慕。只是后来,这个门第,这个人,慢慢销声匿迹。
据,关曼安跟家里决裂,离家出走,最后香消玉殒,客死他乡。
然而,从不曾听关家有过任何找饶动静。
倘若辛清灵当真是关曼安的女儿,关家的孩子,那么,此刻辛清灵有多开心,到时候想必就多失望吧。养母遭人胁迫利用二十多年,生母遭家人抛弃枉然病死,皆是悲剧。
“有没有想过,宁伯母会躲在哪里?”他问。
当年的真相,宁芸慧是最清楚的,要,其实只要将她找到,事情才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辛清灵黯然地摇摇头:“我除了知道她的故乡是哪里,别的就都不知道了。这些年,她从来不跟我谈过去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朋友。”
着着,自责袭上心头。“霍先生,我是不是很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