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1 / 1)

如果还能够遇见你,我一定真心的告诉你,假如人生重来一次我一定会选择爱你;如果还能够补偿你,我一定告诉你我的心意,可惜生命没有两次,再不能死心塌地,我羡慕优秀的你,我敬重真诚的你,时光的背影身不由己,照片里黑白分明却来不及改变不完美的回忆,时间都花在那里,阳光已照到哪里,守护的天使飞到哪里,你就像我生命中最美好的阳光,狭路相逢,等不到更好的运气,你停留在我最美好的回忆里。

————————题记

谢诗怡从昏睡中醒来,头痛欲裂,然而眼睛尚未睁开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就是一个喜极而泣的女声:“小姐,您总算醒了!”

小姐?紧抱着她的女人身带奇特的香水味道,她所熟悉的人中没有人会用这样的香水。

明明就是发生了车祸,如今醒来不是在医院里,又一个女人又口口声声叫自己小姐,这是什么诡异的情况?

她被惊的的神志一下清醒大半,身体顿时僵了一下。抱着她的女人似乎察觉到什么,松开她紧张的问道:“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先生、夫人、少爷去请医生了,很快就回来了。”

谢诗怡这才看清楚眼前女人,大约四十多岁的模样,典型的欧洲人的长相,身着一套黑裙,像极了熟悉的英剧中的庄园管家。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完全陌生的场景、陌生的人,难道是重生?

诗怡低下头,回忆起当初的情景悄无声息的流下泪来,无数的记忆碎片从她脑中划过,那铺天盖地的血雨和满世界的血红,还有同学支离破碎的身体,那场太过分惨烈的车祸中,她的头部也受了重伤,醒来已是另外一个世界。她再也忍不住了,头疼欲裂,眼泪如决堤洪水流了下来。

女人见她如此大哭,当即急了,“小姐,您别哭!我马上去找医生。”说完便急匆匆的下楼。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也不知哭了多久,掀开被子侧头却看见床头镜子里一张极为陌生的脸。她心中一惊,慌忙擦干眼泪,掀开被子走到卧室宽大的楠木镜前,在看到镜中的人时,她还是愣住了,镜中的女子很年轻,大约十八岁左右的样子,眉黛清透,肌肤莹白如玉,东方的面孔却有着一双泛着冰蓝色的双眸,眼神深邃而清澈,气度高华,带着与生俱来的宁静和悠远,优雅到极致,也美到极致。

但女子穿着却很是奇异,她身穿一件绿色垂地长裙,绿纱绵延,那青翠欲滴的碧绿让人有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一头披散的墨色长发和身上长裙融为一体,裁剪得体的衣摆间绣着隐约的白色花朵,清新而纯洁,带着浓厚的宫廷公主风。

是重生!诗怡此时确定无疑,当初的车祸,她受伤太严重,即使救援及时,断然也活不下来。

只是如果是重生,那么如今是哪个时代?

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这是一座古堡,欧洲中世纪的风格;她住的是古堡里最顶层的房间,房间静谧典雅,装饰华贵,摆满鲜花,四处涌着清香,看得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古堡里很安静几乎,除了她自己外,似乎并没有旁人。

床上铺着暗花蕾丝边的床单,顶上掉着公主帐,不远处的窗前摆放着一张宫廷气息浓郁的书桌和书柜,羊皮卷,骑士贵族风的镶金香纸笔记本、看上去像是产于中国的青瓷花瓶,淡淡的腊梅花飘着淡淡的清香,不远处书柜上的书中文、法文、英文、德文的都有。房间里铺着暗红色印着奇怪暗纹字母的地毯,处处透着贵气而悠远的气息。看完这一切,诗怡有一种回到简•奥斯丁时代的错觉,但看那些衣物已颇具现代气息,应该不是十八世纪。

如果猜的没错如今应该是十九世纪中期或者晚期,时间上距离一战应该差不了多少年;但是这究竟是哪一个国度,完全没有证据,那些白皮肤欧洲人在她看来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无论是风土人情还是穿衣风格基本相同。

看来只有问刚刚那位管家了,诗怡想了想独自走下楼,谁知她刚走到楼梯口,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人拦住,那人满脸紧张的道:“小姐,黛丝管家吩咐让您好好休息,康德先生和夫人马上就要回来。”

诗怡心中一动,这人说的是德语,前世时她曾在在德国学习过三年,因此对德语并不陌生。貌似这具身体的主人老爹叫康德,是那位颇负盛名的德国哲学家吗?可后世的历史并没有说康德结过婚,更没听说康德有过女儿的说法。她正想说什么,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姐!您怎么起来了?您的身体还没养好,快回去休息!先生刚刚来电话,马上就会回来。”

她还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当初抱着自己哭的女人一个箭步的冲过来将自己扶住,神情很是小心担忧。

她的年纪和母亲很相近,言语间也似是很关心自己,诗怡心中颇有几分感激:“您不用太担心我。”

女人见她脸色苍白,语气中不知不觉的流露出几分无奈和忧心:“唉!小姐,您还是忘记他吧!这门婚事,康德先生不会同意的。”

婚事?他?诗怡愣了一下,随即心念一动,这位管家言语之间对这位小姐的关心不似作假,或许告诉她失忆之事并无不妥。

“黛丝管家,我不清楚您在说什么,这几天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诗怡想了想谨慎道。

“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女人吃惊的反问,随即脸上就是一副恨恨的表情,“我就知道欧仁少尉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真心爱您,怎么会怂恿您跳窗?如果您不离家出走,也不会伤到头部。”

她脸上的怨愤很明显,诗怡大致确定她口中的欧仁应该是这位小姐的恋人,只是怎么会这么遭致这么多人的反感?

“小姐,您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吗?”黛丝管家不死心的问道。

诗怡无奈的摇摇头,“我的头脑里只有些片段性的记忆,记不得以前很多的事情,您的名字也是刚刚才知道,所以您能不能和我说说现在的情况,或许对我的记忆有帮助。”

“可怜的小姐,”女人听完她的话,痛心的叹气道,“你还记得麦斯•马克西米安•欧仁先生吗?”

诗怡莫名其妙的摇摇头。

“您不顾康德先生的反对,执意要和他订婚,先生生气之下,将您锁在城堡里,您在欧仁先生的怂恿下,偷偷翻窗户打算逃跑,结果摔伤。这些您真的不记得了?”女人问道。

诗怡努力的想了想,还是记不得她口中的欧仁长什么样,如今她脑海中全是那一场残酷的车祸的后遗症,并未继承这具身躯的主人太多的记忆。

“唉!我可怜的孩子!”黛丝管家眼角沁出丝丝的泪光,一把紧紧抱住她,絮絮叨叨的继续说道,“小姐,我一直看着您长大,知道您是一个好孩子。但是欧仁少尉真不是一个好人,您千万别再受他蒙蔽,您受的这些伤害可都是因为他!”

从她的外貌来看,应该属于东方和西方的混血儿,她的名义上的父亲康德应该是欧洲人,那么她的东方母亲呢?

慢慢的问下去,诗怡终于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苏菲•德雷茜•康德,是一名银行家的养女,谢尔曼•康德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康德和妻子伊琳娜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叫沃尔夫冈•雅尼克•康德。但这一家人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却是视同己出很是爱护;苏菲小姐爱上了一名叫欧仁•马克西米安•费恩的落魄军官,遭到银行家父亲的棒打鸳鸯,为了和落魄军官结婚,苏菲小姐已经自杀了两次,闹得满城风雨,这一次更是收拾好行李打算私奔结果就造成了如今的结局。

和黛丝管家谈完,天色已颇晚,她吃了几片面包,喝了一杯牛奶,便在黛丝管家的安顿下继续躺下休息。

独自一人躺在房间里,诗怡开始分析如今的情形;家庭关系她已弄清楚,如果碰到什么意外,她只需要把自己的失忆演的像一点便可以,国家目前也可以基本判定是在德国;现在的问题在于,现在究竟是公元多少年,距离一战或者二战爆发究竟还有多久。

想到这两次世界大战,诗怡就怎么也睡不安稳,那两场人类历史上最惨烈的战争中,世界上的强国和大国几乎全部参战,如果真是生在德国,无论如何她是怎么也跑不掉。

她连忙起身开始找寻时间的证据,书籍和日记是最能看出时间。好在这具躯体的主人是一个很爱书的人,各种藏书颇丰。她正翻着一本大部头的类似现代编年记事的书,书页中掉出一张折了多层的纸。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张地图;可是看到这张地图后,诗怡更加困惑,地图上的划分和现代的世界地图相比少了一些国家外,并无巨大差异,可是地图的奇怪之处就在于各个国家的名称却完全不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按照地图上的标注,中国的版图所处的位置叫九洲帝国,占据了东大陆将近五分之四的板块,几乎统治着东大陆,没有日本也没有韩国,与德国版图对应的国家叫迪奥,只不过面积要比现代的德国要大一些,迪奥周边还有很多小国,如锡克、纽兰、美达等,与迪奥东北接壤的是国家名叫容泽,容泽的版图要比迪奥大;西北接壤的是西伯利亚帝国,西伯利亚帝国横跨欧亚板块,占地面积巨大,与九州帝国隔着崇山和密林。从地理位置上看,西伯利亚帝国应该和俄罗斯对应。

这张地图将诗怡弄得有些头脑混乱,如果她真的身在德国,为何会有这样一张奇怪的地图?她开始怀疑自己之前对这个时空的判断,如果不是德国,又该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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