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双云剑(1 / 1)

当初特意收集双云短剑其实就是这位云谣郡主,那是云谣郡主还未成为白夫人之前,女子恋慕所以。

如今这二位都早已经逝世多年,可女婿谋逆和痛失爱女这两点始终叫安平候无法释怀,安平候是极不想再因旧物而忆起此事的。常庆不好去要是她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把双云短剑要来长歌府。

常庆道:“好武之人自然爱好宝器,若王爷去向舅舅要,想必舅舅会很乐意。”

双云短剑虽不叫安平候喜欢,但却也算是件遗物。安平候弃不得却也爱不得,所以如果是夜幽城以收藏的理由去向安平候要了双云短剑,那么安平候不仅能不再见到此物留至身边,也能清楚得知双云短剑还尚好。

夜幽城却也并不觉得这事难办,只是他不太明白常庆要双云短剑做什么,于是他道:“可以多问一句吗?”

看常庆没有拒绝的意思,夜幽城接着道:“你要它何用?”

双云再好,也不过就是一件花俏的剑,否则白将军后来又为什么会换了还弃了,这样一对双剑,常庆又能用来做什么。

常庆笑道:“它兴许能帮我找到一人。”

“……人?”夜幽城疑惑,

“嗯……”常庆道:“是我表姐,也就是方才这画中的女子。”

夜幽城一愣,看着常庆淡笑平静地指了指已经卷起的画轴。

“那是云谣郡主?”

常庆点头:“正是。”

“可……”夜幽城皱眉,他想起昨夜那妖狐。

“王爷想说昨夜那只狐狸?她呀……”常庆道,略微思索了片刻才接着道:“其中说来实在有些话长了,不过王爷放心,她昨晚寻上你同此事并无关系。”

夜幽城皱眉,“即是如此,那她又为何会寻上本王。”

若非那只妖狐没有往夜幽城的身上偷偷放了一缕妖气,想要以夜幽城来长歌府的契机偷画,夜幽城兴许还能相信这事会同他无关,而且就算是无关,常庆想做的事也已经引起了他的好奇。

没想到常庆却笑得有些微妙,她道:“王爷不知道?”

夜幽城纳闷:“本王如何知道?”

他跟那只妖狐又不认识!

“嗯……她是狐狸精呀。”常庆道,“王爷这般人品,最是好狐狸精的味口了不是。”

“……”

“而且,若能吸得王爷你的精气,那可是足以抵得上几百年修为至少的。”

常庆双眼极是欣赏地打量着夜幽城道,这就感觉在常庆眼中,自己也成了一道美味佳肴那样。

夜幽城俊眉一挑,那完全是对那妖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轻蔑。

……

夜幽城离开缭绕阁后,常庆才拿着画轴向府中的高楼走去。

刚才走出缭绕阁便听闻一道声音自头顶传下,喊了她一声道:“殿下,老牛我又闻到她的味道了。”

常庆脚步停下,转身抬头道:“朝风,那你看见她了没有?”

屋檐上原本空荡一片,唯有角沿几尊雕石瑞兽,却在听到常庆的问话后忽然一道红色光芒一闪,骤然便见一个男子站于屋顶上。

这人身上穿着的黑袍上绣有一只红色的兽形龙,长得高大威猛,说话的声音粗壮浑厚,同常庆却并不客套的样子。

被叫朝风的男子跳下房顶降到常庆不远,摇头憨声道:“没有,老牛我找不到她了。”

常庆见他一脸落寞失望,轻笑安抚道:“你会找到她的。”

朝风一听,一双浓眉大眼炯炯回神,“嗯……我知道的,她说她会回到殿下你身边的,所以我守在殿下你这里,就一定能找到她。”

常庆微笑,并未再多说其他,朝风所说之人她并不清楚是谁,但应该是位女子。当初朝风忽然来到长歌府,还自请要留守她身边时,常庆其实是很意外的,只是一直听朝风说她的身边有他要找的人的气息,常庆却始终不知那究竟是谁。

朝风这时见常庆手中拿着副画,他咦了一声怪道:“这画上怎么有一缕妖气?”似是记起了什么事来,朝风忽然神情不快地道:“又是那只臭狐狸的,这厮还敢潜入府中,上一次的教训它怕是没记牢!”

常庆听闻道:“无事,并非它进到了府里。”

长歌府中是设有常人所不能看到的结界的,而之前那只妖狐的确是曾经试图偷溜入长歌府盗画。

当时常庆正好出府不在,那只妖狐大概以为常庆不在长歌府的结界,以她千年的修行定然足以将结界破开一道细缝偷偷潜入,而她确实也是这般做到了,只是妖狐没料到的是,长歌府内除却常庆非凡以外,还有着别的存在。

朝风便是其中一位,当时身为妖的狐狸被身为神兽的朝风很是给足了力道的狠狠修理了一遍,至此之后,那只妖狐就不曾再敢入长歌府偷画,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今日夜幽城不知道的情况下带入了妖狐的一缕试图作祟的妖气。

好在缭绕阁内灵气充沛,那缕妖气也只是勉强把画同另一副画调换了却带不走它。

朝风向来讨厌妖族,常庆也清楚这一点,同朝风说明白之后,见朝风了然她才转身离开。

长歌府的高楼从外看是七层,常庆拿着画来到第二层,二楼全是书架的摆放,一部分的架上全是书籍,另一部分的架上全是画卷。

常庆将手中的画打大,口中轻念咒语,便见画中的水墨桃源尤如活过来一般,微微颤动后竟然从画中如水游出,随后迅速流转于楼阁内,与此同时有一卷画轴忽地自架上飞出自常庆身前展开。

常庆淡眼看去,果然展开的画轴中空荡一片,她又念出一道咒语,那本还流转不定的水墨画才似是感应到,略微一顿后流转自空画中。

墨色的世界,水光如影,桃瓣飘摇,人叹花泪画自成。

如同戏法一般,静止的画奇妙地活了起来又转瞬毫无生气,仿佛刚才女子的轻叹,微风拂花皆是幻像一般。

常庆看着重新恢复原样的水墨画,望着女子轻轻道:“你这又是何苦。”

良久后,常庆才将画重新卷起放于画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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