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钟平做得很称职,他再次看到远处出现了那同一批人,就立刻向着手机喊:“他们又出來了!”
就听对面传來一声怪吼,然后就听到有人在骂骂咧咧地喘粗气。//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几乎是同时,E也回答了他:“沒事了,人抓到了,马上回去。”
钟平一听这话就惊了。不会吧?抓到了?动作到底有多快啊!?是要吓死爹吗!?然后他再仔细看了看那群人,果然有种群龙无首团团乱转的感觉。
敢情那个被追赶的人真的是小头目?那为什么会被追赶?难不成看起來像是追赶的举动其实是这小头目带头出动?有人带头出动跑得跟比赛似的吗。
那他还真是眼拙了。
收回目光,看到全子也百无聊赖地躺到地上去了,底下仍然什么动静都沒有……不对!有动静了!他看到街角开过來一辆只打了灯沒开声音怕扰民的警车!
“警车!警车过來了!”钟平推着全子惊呼。
全子也惊了:“这时候谁叫的警车!?老子们这下要都搭进去了!?”
钟平天真快乐:“搭进去?怎么搭,这黑社会不是很有权有势的吗?”
全子也怒了:“黑社会有权有势,我沒权沒势行不行!卷进这种事里让我上哪找权势!?还不如直接放挺自生自灭算了!”
“应该……沒关系吧。”钟平这时候也有点犹豫了,毕竟他对于这组织真是知之甚少,对员工有沒有保障这种事他也沒办法给出确切消息做什么保证。
全子也不顾“在监视”还是什么的了,马上站了起來有些慌张道:“我得找个地方躲起來,你自己在这呆着吧,反正你有兄控弟弟……”
钟平就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全子慌张地跑出了门去,想叫他又不知道拿什么理由來叫。他们又不熟,他又不能保证全子安全……
做一个无能的人,一个临场退缩的人,一个悲催的人,一个有害于人民的人……钟平表示已经把自己打击得麻木了,默默地也爬起身來拍拍土,转身出门去给保育员厨师老师们通知这个警察來了的好消息。
这消息果然好,大妈们都很雀跃,又问钟平医院的车什么时候來,钟平就愣了。医院的车也过去太久了,真心不靠谱啊。要是人真有什么事早就咽气了。
想到这个层面,钟平急忙去查看马姐的状况。
马姐还是沒醒,而且有人说刚刚一直在叫她醒一醒,她也完全沒有反应。钟平忧心地问沒晃动她吧,保育员自豪就说大伙专业知识都是很过硬的,这种常识性错误怎么可能会犯。
钟平有些担心外边那些小警察一直沒声音,不会是被秒杀掉了吧?于是他匆忙下楼,一头就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一个穿警服的人,把人整个都撞倒在地上,他自己也跟着扑人扑了个结实,就听那人哎呦一嗓子叫出來,在钟平的重压下挣扎个不停。
钟平连忙起身,看自己把人压坏了沒有,就见一个眉眼年轻到他无法承认这人是个警察的人正在连连叫唤。就算再年轻人家还穿着一身警服呢,他只好伸手给他把惊魂未定的小警察拉了起來。
小警察很敬业,起來就连珠炮似地问:“是你报警了吧快來说说情况我一会儿回去交公……”
交公,看看这词。微妙地让人说不清是专业还是业余,可人家很认真,无可厚非、无可厚非。
他把小警察带到了楼上,小警察在面对一群大妈的时候看起來更紧张了,上來就说:“我贵姓于,來看看你们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钟平都沒闲工夫嘲笑他了,因为他看到马姐的时候忽然计上心头,拉着紧张的小警察说:“把警车借给我们吧,我们有人中弹了!要马上送到医院!”
小警察一听这话先是问:“中弹?”然后再问:“人在哪里?”
等他也查看了马姐的伤口以后也急了,连说这要马上送医院,马上马上,就边上手边指挥大伙把马姐抬到楼下去。
钟平感觉有点不对,忙问这小警察外边难道沒人?他径直就这么进來的?小警察手头正忙,连连说外边?外边当然沒人、沒人。
钟平这个心慌啊,连忙跟着大伙走出了幼儿园的二层小楼,然后一团乱地经过滑梯,接着到了警车前。警车里有另一个警察,看一大堆人冲车过來了,就摇下窗户问怎么样,结果一看有人事不省的伤员,就连连叫着要那个“小于”留在现场保护现场,他什么事也沒搞明白地开着警车朝着医院行进。
接着除了陪车的一个钟平不认识的老师和一个保育员,剩下的人又一团乱地回到了幼儿园的建筑里。钟平发现院子里真的沒有别人了……那些刚刚守着的,趴着想办法的人,都跟蒸发了一样不见了。
他们那么多人去哪里了?……钟平心更慌了。但形势不容许他多想,跟着大伙回到了已经“安全”了的楼里,姓于的小警察又开始紧张地自我介绍:“叫我小于就好……”
钟平想这也够本了,堂堂警察,看起來比他这个可怜的小平民都紧张,他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然后小于问刚刚的阿姨受的是枪伤,问大伙有沒有看到人开枪。大伙就七嘴八舌地说着有一群人刚刚还在院子里,肯定是那些人开的枪。
小于手忙脚乱地把记事本胡乱翻到空白,然后拿笔一直记,也不知道记下了什么,最后他弱弱地问了七嘴八舌的一群一句“要不然咱们一个一个说吧”,局面也沒能控制下來。
最后钟平看不下去了,默默凑到小于旁边问:“你第一次出警?”
小于就跟着开小差:“我第一次单独出警……哎哟,他们以为这里沒什么大事,结果都有人开枪了,哎哟!我得给局里打个电话!哎哟!”
就看小于一惊一乍地掏出了电话,众人都停止了七嘴八舌把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电话都播通了他才感觉到大家都在看他,不禁紧张地背了过去。
就在小于打电话的当口,钟平勇往直前地担当起了前锋,跟众人说那么多人一起说他肯定记不明白啊,要说就一个一个來,咱排个队。
小于打完电话,转过來,发现局面已经差不多给钟平控制住了,忍不住向钟平投去了感激一瞥,这才有些放松地开始记情况。
钟平心里还是有点担惊受怕。那些消失的人到底去哪了,不会……不会像E他们那样看到警车來了顺势进入了相对安全的屋子里來吧?不会吧……
这么想实在是有点杞人忧天。说不定那些人也是惹不起警察的呢,就像全子一样一看到警车就慌张地躲了起來……
趁着小于忙着记临时笔录,钟平來到了院子里。先是确认了一下滑梯的确沒有移位,看來都消失在下水道里是不可能的。再向周围看了看,感觉周围也忽然静得很,让他站到院子中间感觉到莫名的凄凉。
他跟他弟弟就隔了个滑梯啊。他们下边那些人一定注意到事情有变了……不知道他们在底下干什么……准备一门大炮把地面轰开吗……
事实证明钟平想得还是有点多,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也沒有想象里的一声震天巨响再來个闪亮登场。
本來他都打算回去了,但他忽然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他想了想,那好像是有人被捂着嘴还想发出尖叫的声音。
他神经都给磨粗了,要搁在以前他非吓个好歹直接趴地上装死不可。
于是在这奇怪的声音露面之前,他把自己藏到了滑梯投在月亮下的阴影里,默默地观察着那声音的來源:大门口。
这声音几乎是越來越近,等那俩人,哦不,好像是三人。俩人分两边拿胳膊夹着一个人,那人正待宰的仔猪一样疯了地乱扭,嘴上似乎已经被贴住,发出“呜呜”的“尖叫”。
那俩人似乎也很奇怪为什么院子里沒人,在门口站住看了看。
接着钟平就认出來这俩人是凯旋而归的E和熊卫群啊!然后他就沒脑子地从滑梯后冲了出來,被E用枪牢牢地指住了。
好不容易澄清自己“正派”的身份,俩人就把那人质放到地上。钟平又跟这俩人说了刚刚院子里忽然人全沒了和里边的情况,有个小警察在那里给大伙记笔录呢,这时候就别进去了吧……他们这可是绑架……
再看看还在瞪着双圆眼不停“呜呜”叫着的人质,钟平吓了一跳。金发是金发……这不是个外国人吗……难不成是无辜的游客被他俩抓回來了?
钟平也跟着那外国人大眼瞪小眼,拉拉旁边的熊卫群问你们真的沒抓错人?
E“呵呵”笑着搭腔:“你见过外国平民被用枪指着然后绑起來拖走还反抗这么激烈?找死吧?”
就在e答腔的时候,钟平再次感觉心里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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