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文渊直接的踢开了书房的大门,立马反手关好了门,便是用力的吻上了花姨娘,花姨娘还没有来得急跟着白文渊说一些什么。已经是被白文渊压倒了,花姨娘想用力的挣脱,不让白文渊进入自己的身子。可是白文渊是老手,自然是熟练的多,花姨娘最后也慢慢的沉溺在白文渊的柔情中。
第二天等到花姨娘睁开眼睛,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
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这是白文渊的书房,还记得昨晚是白文平让自己打扮好了,等着白文平。还以为白文平是要跟着自己欢爱,花姨娘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白锦莲。都要哄着白文平开心,可是哪里知道在半路上是遇到了白文渊,带着自己到了这里来。白文渊似乎还未醒来,花姨娘是想着。此时不走。
更待何时,花姨娘是简单的穿上自己的衣裳,便是准备走了。可是花姨娘不知道的是,花姨娘醒来以后,白文渊也许醒。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着花姨娘,所以白文渊才是慢慢装作没有醒。也许是试探着花姨娘,会不会缠着自己要有些无理取闹的要求,反正现在白文渊是清楚。
花姨娘是不想跟着自己有任何的牵扯,当然是好了。昨晚就当做是梦一场,白文渊是赶紧的起身。穿好朝服是准备上朝去了。可惜的是。在花姨娘回到院子的时候,心里很紧张。到了屋里,关上门,花姨娘是委屈的坐在地下。自己现在可是该怎么办?跟着白文渊怎么会有糊涂的一夜。
花姨娘不知道的是。此刻白文平坐在花姨娘的床上。白文平轻轻的咳嗽。花姨娘浑身一惊,立马站起来,有些紧张的开口:“老爷。”有些羞愧的低下头。白文平浅浅的笑着:“花姨娘,昨晚不是跟着你说,要来我的屋里,怎么,你可是让我好等,我在你的屋里也没有见到你,你到底是去哪里了?”
白文平是直接的逼问着花姨娘,花姨娘是有些紧张的说道:“老爷,你这是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花姨娘要跟着自己装无辜吗?白文平直接的走到花姨娘的面前,“怎么,你现在跟着我装,是不是?那我现在问着你,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你到底是去哪里过了一夜?”
白文平直直的瞪着花姨娘,花姨娘是有些紧张的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掌。“老爷,妾身是去莲儿的屋里陪着莲儿了。”花姨娘也只能是如此的骗着白文平,也希望白文平不要跟着自己计较,总是不能跟着白文平说,自己昨晚是被白文渊玷污了吧!要是这样的话,不仅仅对白文渊不好。
对白府也是不好,花姨娘要是一人的话,那还好一些,可是现在关键的是,花姨娘是有一个女儿,所以花姨娘不得不骗着白文平。白文平眯着眼:“你到底是去哪里了,要是你不说实话的,我就去问着莲儿,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莲儿的屋里!”白文平这是怎么了,花姨娘也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难不成是白文平设计自己的吗?白文平为什么要这样的做,还是白文平知道了什么。“老爷,妾身真的是在莲儿的院子,要是老爷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着莲儿。”花姨娘直接的跪在白文平的面前,白文平是阴沉着脸,看着花姨娘好一会儿,“你真的是不说,是不是?那好,我问着你,你衣裳是怎么回事?”白文平淡淡的笑着看着花姨娘。
花姨娘有那么一瞬间是想拉着自己的衣裳,可是这样的话是更加的让白文平怀疑。白文平是慢慢的走到花姨娘的面前,“你到现在还不跟着我说说话,你到底是去哪里了,跟着谁在一起,你说呀!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带着你去老祖宗的面前,看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白文平是威胁着花姨娘,花姨娘是轻轻的笑着:“老爷,你觉得我会骗着你吗?”白文平已经是扯下了花姨娘身上的衣裳,触目惊心的是男女欢爱时留下来的印迹。“花姨娘,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你身上的这些印迹是哪个野男人在你的身上留下的,你告诉我呀!”白文平是死死的逼问着花姨娘。
花姨娘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被唾弃了。“老爷,你就给妾身一个机会好不好,以后妾身肯定是静心的修行,不会打扰到老爷。老爷,你就放过妾身一次,好不好?老爷!”花姨娘现在是求着白文平,可是白文平是立马的松开了花姨娘拉着自己的手臂,“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求着我。”
白文平不屑的瞪着花姨娘,当然也是揣着花姨娘,“我告诉你,你这样的贱人不配求着我的原谅,我要帮着你隐瞒。我是傻子吗?你红杏出墙,跟着其他的男人厮混,我的姨娘在其他的男子身下,你觉得我能够原谅你,还要帮着你隐瞒,现在我都怀疑白锦莲是不是我的女儿?”
白文平是不经意的提到了白锦莲,花姨娘是立马紧张的看着白文平:“老爷,你别怀疑莲儿,莲儿真的是你的亲生女儿,老爷,你相信妾身。妾身也是被逼的。”“那好,你现在告诉我,逼着你的男子是谁,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白文平现在是诱导着花姨娘,花姨娘是一愣。
自己该说是白文渊吗?要是说出来的话,也许老祖宗和其他的人不相信自己,是自己勾引着白文渊。那么那个时候府里的下人该如何的看待自己,还有自己的女儿白锦莲。花姨娘放心不下的当然是自己的女儿白锦莲。很快白文平是没有耐心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连氏是轻轻的推开门。
淡淡的说道:“老爷,刑部来人了,让你赶紧的去一趟。”当然是救了花姨娘,白文平是有些气愤,什么时候不好找自己,非是要现在找着自己。白文平是狠狠的看着花姨娘一眼,是立马的走了。连氏也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花姨娘,想着白文平现在还是宠爱着花姨娘,在地下也是可以吗?
连氏气愤的直接走了,花姨娘一直是坐在地下。可是一会儿花姨娘是换好一件红纱裙,呆呆的看着窗外,现在是要等着白文平来质问着自己吗?“姨娘,姨娘,你怎么了?”白锦莲轻轻的走到花姨娘的面前喊着花姨娘,花姨娘抬起头看着,原来是自己的女儿白锦莲,花姨娘是认真的看着白锦莲。
伸手抚摸着白锦莲,有些心疼和不舍。“姨娘,您怎么了,是不开心吗?那您跟着莲儿说说。”白锦莲是关切的看着花姨娘,花姨娘浅浅的笑着,“傻孩子。”花姨娘是仔细的看着今日的白锦莲,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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