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续,我的热身已经完毕。81中┡文网ww*w.ん”雷利战意高昂,抖了抖右手,睥睨着倒下的两大干部级成员。
“咳咳”红衣莱丽痛苦的捂着胸口,吐出一口淤血,看着雷利的眼神有震惊,但是更多的是恐惧,他实在无法想象雷利究竟是哪里来的如此强大的力量,而且现在的雷利身上散而出的气息让她很是不安,这种王者的气息他在二十年前体会过,那个名为爱德华纽盖特的男人,虽然那时的他比之雷利的年纪还要小上不少。
‘哗啦啦’乱石滚动,梅第议事堂墙壁的废墟之中,骑士霍格尔撑着手站起身,头上的头盔在先前的那一幢之下已经脱落,露出其下那张如刀削斧凿般的脸颊。
这是一张一丝不苟的脸,不单单是指他脸上清晰的线条,更是指他的眼神,他的神情,丝毫没有波动,甚至没有生气,仿佛机械一般,没有丝毫的情感,似乎曾经生过什么事情还是什么,如果艾罗在这里的话,绝对会感叹一声‘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你很强,但是我要赢,这是我的骑士之道,不允许败北。”霍格尔用机械般的声音说道,弯腰重拾脚边的剑与盾,摆出进攻的姿态。
“来战。”雷利弯了弯手掌,做了一个挑衅的动作。
下一刻,战斗再次爆。
雷利紧握着双拳与霍格尔的盾剑生剧烈的碰撞,两人的度全都提升至极限,肉眼可见的只是两道不断出现又消失的白线。
‘刺啦’雷利胸前的衣襟被霍格尔的剑尖划开,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深两公分的血痕;‘砰’下一刻,雷利的拳头落在霍格尔持盾的左肩之上,使其左肩顿时塌陷,握着盾牌的左手颤抖不已。
“爽快,再来。”雷利大笑着说道,愈战愈强,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极限的战斗过程中国,他的拳头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的强大,拳头表面的颜色仿佛略微变黑了些许,那不是肤色的变化,更像是某种气流的附着、强化,那是武装色的霸气。
‘喝啊’雷利高高跃起,居高临下,拳头骤然间变得漆黑无比,强横的霸气缠绕其上,狠狠的砸在霍格尔的盾牌之上。
‘咔’‘咔擦’,前一声响是霍格尔盾牌的炸裂,而后一声脆响则是霍格尔左臂的骨骼的断裂,左手完全瘫痪,他的防御已经被破除。
即便是这种时候,霍格尔的神色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冷静的挥动右手的骑士之剑向着雷利的脖子劈砍而下。
“结束了。”雷利轻语一声,抬手击打在霍格尔持剑右手的手腕之上,‘哐当’骑士剑落地,随着雷利最后一拳的落下,骑士霍格尔落败。
直到霍格尔无力的倒地,绳绳果实能力者红衣莱丽才蓦然间惊醒,霍格尔败了,但是她还没有,那么这场战斗便没有结束。
最终,这场战斗也没有再多持续多少时间,随着雷利缠绕着武装色的霸气一拳将红衣莱丽的绳索连结防御彻底粉碎,胜负分晓。
阿尔巴那,北区梅第议事堂外街之战,雷利胜。
……
南区波尔卡街。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怪物,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够爆出如此战力。”一向冷静的方块脸埃德文此刻神色大变,压缩果实能力疯狂的运转,将一切能够压缩的死物转化为自己的武器,向着追在自己后方宛若魔神般的贾巴投掷而去。
先前,就在他和马斯穆林以为战斗结束之时,贾巴却是出乎意料的再度站起,而后战斗力与刚才根本不可同一而语,那不知为何变得漆黑如墨的双斧轻易的便是切开了马斯穆林引以为傲的肥肉仿佛,红的鲜血白的脂肪洒落一地。
死亡摔跤手肉山马斯穆林身上的肥肉根本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没能夹住贾巴的双板斧,也没能起到分散冲击,震荡化力的作用便是被瞬杀,这一切快到不可思议,快到让人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接下来的三分钟战斗使得整条波尔卡街成为一片废墟,周边德尔民房在埃德文压缩果实的能力下缩小,被当做武器向着贾巴投掷而去,然后被贾巴的双斧切成数段。
“可恶,不能再这样下去,至少也要撑到罗克逊就位。”埃德文这般想着,骤然间停下脚步,从口袋中摸出最后六颗串成一串的铁球链,向着贾巴投去,六颗小铁球,在前行的过程中逐渐变大,六个铁球叠加的重量无可比拟。
对此,贾巴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将右手的斧头立在地上,单手擎天,撑住铁球链,左手则是猛地将手中的斧头甩出,袭向埃德文的脖颈,眼看着就要命中。
就在这时,只见埃德文周身的空间忽然一晃,下一刻,埃德文的身形便是消失在贾巴的视线之中,取而代之的是恰好准备坐下的雷利。
尖锐的斧刃堪堪从雷利耀眼的金色梢上掠过,削落数根金。
“什么情况。”刚刚打完胜仗放松的雷利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先前要不是他刚好想坐下休息会儿,那么现在恐怕就已经被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的斧头削掉脑袋。
“不对,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先前明明不是在这里。”雷利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的废墟,感觉自己很是陌生,非常确定自己先前的战斗场所绝对不是这里。
“雷利?”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疑惑。
“贾巴,你顶着铁球干什么?新装饰吗?”雷利亦是注意到不远处顶着六个大铁球的贾巴,不由脱口而出道。
“先不说这个,我快顶不住了,快过来搭把手。”贾巴急道。
闻言,雷利也顾不上再打趣他,连忙上前,帮他把‘装饰’卸下。
“话说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雷利问道。
“不清楚,可能是敌人的特殊能力,先前在你那个位置的分明就是敌方的一个干部。”贾巴猜测道。
“真是棘手的能力。”雷利皱着眉头说道。
与此同时,广场边上的巨大钟楼顶端,那里是阿尔巴那最高的所在,从那里可以俯瞰整座王都。
此时,在钟楼的顶端,一个脸色呈现病态般苍白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坐在轮椅之上,在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宛若小丑的医师,而在男子的身前是一副棋盘,棋盘之上有着数颗棋子,男子艰难的将其中两颗棋子的位置对换,而后像是虚脱了一般大口的喘息着,豆粒大的汗珠沿着他的脸颊滚落,滴落在棋盘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