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被缚住手脚冷欣琪由保镖抓进来,直接扔到了地上。
剧烈撞击让她疼痛得缓缓清醒,看到面前有一双程亮皮鞋。
她眩晕地抬起头,修长挺拔双腿,冷漠男人双手袖兜站她面前,英气,骇然。
“龙霆……”
冷欣琪欣喜,可是紧接着,发现自己处境。
“是你叫人把我打昏了捉过来?”
西门龙霆冷酷地扯起嘴唇:“你知道我捉你来是为何事?”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西门龙霆伸出手。
一个保镖端来个盆子,里面放满了晶晶亮碎玻璃。西门龙霆拿起她雪白手臂,将一小块玻璃插到她手臂上。
鲜血,顺势流下来。
冷欣琪疼痛地抵呼:“龙……西门少爷。”
“知道了吗?”
冷欣琪迅速看了一眼旁边威尔逊:“是你出卖了我?你不是基督徒吗?你发过誓?!”
威尔逊面无表情地说:“是少爷自己发现。”
“怎么可能?”
“冷小姐习惯性喷香水吧?你那天布偶上留下了女人香……这布偶除了少爷,没有第二人敢碰过。”
冷欣琪诧然,没想到自己还是败露了马脚!
西门龙霆又拿起一个玻璃渣,扎进她手臂中:“你知道我有痛?”
“……”
“就仿佛,也有人拿玻璃扎我。”西门龙霆优雅地拿起玻璃渣,一个又一个地扎进去。
很五个血窟窿出现。
冷欣琪痛面色苍白,简直要昏过去:“痛……住手!求求你住手!”
“痛?”西门龙霆扬眉,“这还不算痛,我还没让你感受到我有多痛。”
“你,你想做什么?”
“像有人我心里放了一把碎玻璃,”西门龙霆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发出阴森,“痛得拔不出来。”
“你要扎我心上?”冷欣琪惊慌地摇头,“你要杀了我?!”
“我还没让你感受到有多痛,怎么会舍得轻易杀了你?”他捻起一颗,直接压进了她脸上。
“啊——————”冷欣琪痛苦地大叫起来。
他用力同时,玻璃另一边压进他手指。
可是,他却仿佛躯体毫无感觉,皮肉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感知不到痛觉。
他仿佛全身神经,都击中了心脏上。
那种拔不出来刺痛,不断地提醒着他——
景佳人留给他唯一信物,也被弄毁了!
那些话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求求你不要,不要毁我脸……”冷欣琪精致面容上流下来一条血痕。
他将玻璃完全压进去,倘若拔出来,这么深伤洞,极有可能留下伤疤。
“女人重要就是这张脸,”西门龙霆仿佛嗅到血腥鲨鱼,“倘若我你脸上都扎满玻璃,你会有多痛?”
那绝对会毁掉她脸!
“我就有多痛——!”
“放过我……”冷欣琪恨不得磕头求饶,“是我做错了,我不该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心智,不该碰你重要东西……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