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的玫瑰刚到我家,就受到了热情的招待,让她一时反应不及。
首先是我妈热情的把她挽进了屋内,亲切的招呼道:
“小妹,(我妈都这么叫,对于和我们一辈的,无论男女)快进屋坐。”
进得屋里,妈妈立即叫我去倒茶,我很快捧来一杯热茶,微笑着说道:
“玫瑰师姐请喝茶。”
我的态度就像小学弟见助导般恭敬,她向我看来,只见一张白白嫩嫩的娃娃脸,很是好看,尤其是哪双黑金(黑色的眼珠,眼珠与眼白之间是金黄色的)的眼睛眨动之间,仿佛在说话似的。
她一时忘了我还端着茶,保持着标准的礼仪,这师姐咋了?怎么不接茶,我快受不了了,再次提高声音叫道:
“师姐,请喝茶!”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双手接过,急忙说了声:
“谢谢!这孩子真懂事。”(第一句话是对我说的,第二句当然是对我妈说的。)
刚刚说完她就发现了不对,可是已经说了,偷偷看向我们母子。只见我妈笑得眼睛都咪成了月牙儿,我却憋了憋嘴,天玫瑰心想:孩子?我比他大不了多少吧,难怪他瘪嘴呢。
玫瑰为了掩饰尴尬,埋头喝茶,不敢再看我。
说来月大陆受上古时期的传统影响,还是比较保守的,不过到现在,一些开放的女孩子对男生表示友好可以搂·搂·抱·抱,甚至亲·亲·都不过分了;男孩则没有这个权利,然而,日大陆和星火大陆就开放得多了,暂且不提。
玫瑰想: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在一个比我小五六岁的异·性面前哪么不堪?蒽,不过,他确实挺可爱,我得找机会亲他一下,捉弄捉弄他,谁叫他让我尴尬,哼哼。
我则依然在一边撇嘴,心道:这个师姐怎么没有哥哥说的那么带刺啊,容貌身材倒是没得说,都是上上之选,地球难得一见啊!
我妈突然见玫瑰和我表情怪异,顿时似乎明白了什么,尤其是最后玫瑰这尼·子竟然露出狡洁的表情。妈妈自顾自想到:
艾,不得不说,我家这孩子小时候真是这么可爱,简直就是女人的杀手锏。我妈不无得意的想:这就是我的孩子,我骄傲。
哥哥这时恰好走进屋来,看到我们三人表情各异,他恨不得掏出手机拍上一张留作纪念,想到做到:幸好穿越过来之前手机充满了电,还带了充电宝,选了一个特好的角度悄悄地拍了一张,哈哈,以后有谈资了。
他偷拍了一张,赶紧收好手机,得意的笑了。好了,第四个表情怪异的人出现了。我爸烤肉刚好结束,拿着一只烤得金黄的金鸡过来了,看到我们表情各异也没在意,因为他手里拿了自己的杰作,急于让我们尝尝鲜呢,于是大声叫道:
“都楞着干嘛呢?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我们都是一阵尴尬,幸好没有外人,呵呵。赶紧去接过烤肉,两只大腿当然分给了女士,我们爷儿三人则吃其他地方,吃完烤鸡都是赞口不绝。
吃完后,终于说到了正题,妈妈问玫瑰:
“小妹,你这次来是?”
玫瑰这才想起此行目的,当下不敢怠慢,连忙答道:
“我是天骄学院的使者,阿姨以后叫我玫瑰就好了;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想要人义月去我们学院读书,他去我们学院的好处有~”
还没说完,我爸直接道:
“这没问题,我知道这孩子早就想去你们学院了,只是年龄还没到,怕学院不要。”
我们带刺的玫瑰师姐显然糊涂了,她想:不是吧,虽然我们学院确实很好,但是能给优秀学员的优惠明显少于哪些帝国学院吧?为什么他们连我们的好处都没有听就同意了?这不是真的!
她疑惑的把精致的瓜子脸转向我,见我点头表示同意,她才呐呐的开口:
“真的吗?我没听错,你们同意了,连我们学院的可以给他的福利都不知道就同意了?”
我妈善解人意的开口了:
“是啊,小妹,别不相信了,你没见他们哥俩感情哪么好么?当然是在一起学习好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没说,例如,爸妈看不惯哪些帝国学院里的一些人和事等等。
至于我,这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某个特耐看的面孔;心想:她应该也会去吧。
“哪我就简单给你介绍一下你在学院的优惠条件吧”,玫瑰说道:“
第一、你可以自由选择宿舍。
第二,每月发给你一千黄石(异界货币,样子就像大家熟悉的硬币,色泽质地不一,十红石等于一橙石,十橙石等于一黄石,以此类推后面有绿、青、蓝、紫石,一百黄石就可以够普通一家四口一个月的花销了;最奇特的是这些石头里蕴藏能量,暂且不提)。
三、只要力量境界达到了,就可以到武技阁选择技能,第一到九图书馆对你开放;可以去神兵库任选一样神兵。
四、可以选择专门老师指导等等;唯一希望的是你成长起来不要忘了学院。”
天玫瑰刚刚说完,哥哥就接口道:
“嗯,这些条件确实很好了,我都六年级了,才通过努力达到这个标准。”
我也听得很心·动,爸妈当然很高兴了。
此事告一个段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其他个别学院来招生,不好拒绝),我就和哥哥在家陪伴了父母一天。
而玫瑰也在我家住了一天,当天她叫我带她去比我小1岁的戴一江家和比我小2岁的谭道和家,他俩由于年龄小还没上学,值得做思想工作。因为我的关系(他们俩是异界我的儿时玩伴,而且私下都唯我马首是瞻),玫瑰的工作进展得很顺利。
这个过程之中,我当然也尽力为两个玩伴争取一些福利,最后我还告诉他们,等他们年龄到了我一定回来接他们去上学,他们很高兴的同意了。这是一个承诺,我默默地记下了。
其他我们村的天才孩子都已经上学了,分布在不同的年级,玫瑰就没有去做思想工作。
回去的路上,我走在左边,玫瑰走在右边,我正想着刚来异界不久就要离别父母了,惶乎间,忽然觉得右脸被什么润滑的东西印了一下,身体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箍紧了一下。
当我反映过来之后,玫瑰已经跑远了,远处传来杜鹃鸣叫般美妙的笑声。
我摸了摸脸颊,竟然被女孩“欺·负”了!幸好不是嘴,要不我的初·吻就没了!我想:这师姐一定是在报复,为她来时的失态找回面子。
而玫瑰跑出了一段路之后才发现,她竟然紧张了,一点也没有报复的快感:天哪,我竟然真的主动·吻·了一个男孩!这是玫瑰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