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鸣的马蹄声终于引起了宗承雄的注意,当他扭过满脸泪痕的小脸时,什么都已经来不急,一匹高头大马扬起前蹄就要踏下,他吓得大睁着恐惧的双眼动也无法动一下,说时迟,那时快,马上之人突然弯腰,大掌一把扯住宗承雄的脖领,猛地将他拉上了马匹!
吁!随着一声高喝,这群人瞬间已经奔至醉香轩的门口,纷纷甩蹬飞身下马,直奔浓烟滚滚、摇摇欲坠的醉香轩冲了进去,后面还有大批的官兵随后赶到,将醉香轩围个水泄不通。【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小公子,小公子!”来人啪啪地拍打着宗承雄的脸颊,惊魂未定的宗承雄这才哇的一声哭叫回过神来。
“娘,快救我娘,我娘没有了!”
此人正是宗必行的四大暗卫之首——“竹”,一柱香的功夫前,暗影回报王爷在醉香轩遇到不明人物截杀,竹立刻召集二十名暗卫里一等一的高手增援,并派出梅封锁城门,却没想到竟差一点误伤小公子。
“王妃,怎么了,你慢慢说。”
“娘忽然就不见了!”宗承雄哭得更厉害,使劲地拽着竹的袖子就往胡同口拉。
好半天竹才从语无论次的宗承雄嘴里弄清了是怎么回事,王妃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他一清二楚,竹不敢怠慢,带着两名暗卫抱着宗承雄神色凝重地直奔醉香轩后面的那条胡同而去。
醉香轩内几乎被大火与浓烟所笼罩,房梁噼哩叭啦地往下掉,三楼几乎被烧得只剩下大架,公羊律带来的黑袍人早已与后来而至的暗卫们缠斗在一起,宗必行无心恋战,怎耐公羊律看出了他的心思,招招致命,完全是只攻不守,宗必行怒由心生,调动周身真气聚于掌中的御龙剑,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公羊律劈去!公羊律眼中戾气大盛,罡气护体以手中金钢破天珠振臂全力迎上宗必行的剑,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间再也受不住巨大的冲击,轰然崩塌!
“王爷!”
“主人!”
惊叫声四起,宗必行的身影忽然从熊熊列火中似离弦的箭飞身而出,手下的暗卫紧跟其后,公羊律随后就要跟上,却被人一把扣住手腕,
“主人,照您这么闹下去,属下们有几条命都不够陪您玩的!”一袭紫袍的周言笑似笑非笑地看着公羊律。
砰的一声,周言笑冷不防被公羊律一掌击中前胸,急退了四五步。
“你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吗?”公羊律半眯着桃花眼面无表情道。Www..Com
周言笑嘴角逸出一股血丝,从容地单膝跪地:“外面大批的官兵已经将这里团团包围,您余毒未解,又强行躯使真气,如再不解毒,毒素若随着真气浸入五脏六腹,任您神功护体也回天乏术,您若一意孤行,属下只得以死相拼!”
公羊律眼中凶光渐退,喃喃自语道:“从小到大,你总是这么罗嗦。”说罢竟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周言笑忙上前扶住他摇晃的身子苦笑道:“从小到大,您也总是如此的胆大妄为。”
大火整整烧了两个时辰才被熄灭,醉香轩后面李氏夫妇的老巢被端个底朝天,但周言笑早有准备,所谓狡兔三窟,待宗必行赶到时,那间普通的民宅里早已人去楼空!
宗必行如雕塑一般,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站在空空如也的小院内。
“你娘呢?”宗必行缓缓地回头面无表情地淡淡道。
宗承雄大眼呆滞地跪在地上喃喃自语:“娘明明跟在我后面的,明明……”
话音未落,宗必行一脚踹向宗承雄的心窝,宗承雄小小的身子被踹飞出二尺多远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顿时不醒人世,宗必行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
竹冲上前抱起宗承雄跪在宗必行身前:“王爷息怒,小公子年幼无知,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况且王妃如若知道你如此对待小公子,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理智在迅速回笼,宗必行缓缓地闭上眼睛,用冷得彻骨的声音命令道:“四门紧闭,全城戒严,挨家挨户地展开地毯式地搜索,没有本王的命令,一只鸟也不可以给本王放出荣城!”
竹抱着宗承雄迅速地退了下去。
耳畔传来嘤嘤地吟泣与绝望地尖叫,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欢颜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冰冷得几乎要僵掉,她缓缓地睁开迷离的大眼,努力地抬起头眨了眨眼。
一刹那,欢颜有一种置身地狱的错觉,目光所及之处是一间青石砌成的地宫,高大的墙体周围燃烧着巨大的火把,她与二十多名年轻女子挤坐在一处,浸泡在一座圆形的水池中,深绿色的池水冰冷刺骨,四周十多名黑衣人凶神恶煞般地负手站立在她们周围,池对面的汉白玉台阶之上是一张铺着虎皮的白玉床,两名绝色丰满的女子几乎未着寸缕,慵懒地斜靠在一起,眼角含春地看着站在床前的一名光头男子,那男子满脸邪佞,光裸着健硕的身体,双掌死死地箝住二名十七八岁少女的脖颈把她们提了起来,那两名女子满脸紫红双腿乱蹬,双手徒劳地试图扳开男子的大掌,男子瞳孔猛地一缩,瞬间两名女子浑身冒起咝咝的白气,紧接着那如花般年轻的容颜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萎缩枯竭,一眨眼的工夫身上所有的皮肤变黑风化,露出整具的森森白骨,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信手像扔垃圾一般将尸骨抛落在地,紧接着又从地上拎起早已吓得晕死过去的另外两名女子!
摔落的头骨在地上滚了几个圈,最后在欢颜面前停了下来,欢颜的目光正好对上了头骨之上的那两个黑洞,她只觉得血液好像在瞬间凝固,吓丢了三魂与七魄,四周的尖叫声几乎刺破耳膜,身边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哇哇痛哭不停地喊叫着“娘,我怕!”欢颜一把抱住那名小女孩,将她的脸深深埋在自己的怀中。
八、九具零乱的森森白骨与鲜艳的衣衫惊悚地交织在一起散落在地,床上两名女子巧笑倩兮地轻移莲步扭到男子的身侧,柔弱无骨的身子贴上光头男子性感高大的身躯,不停地厮磨挑逗。欢颜猛然间就想来那名男子就是在醉香轩里截杀宗必行的人!
那男子正是公羊律,而欢颜凑巧被他的属下抓住,成为三十六名为公羊律解毒的最后一位。公羊律所练的血魄乃全天下武功中至阴至毒的功夫,修练时便要吸尽八十一名年轻女子的气血,所以受伤时就更需要健康的女子为其解毒,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但这是最有效最快速的办法。
身后漆黑的铁门吱扭扭地向上开启,从外面走进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紫袍男子,男子刚进门便看到一地的狼籍不禁蹙眉轻轻地摇了摇头,大掌一挥,立刻从铁门外又走进来七八名黑衣人麻利地收拾好尸骨抬了出去。
“主人,您的吃相能不能文雅一点?”紫袍男子抱怨地浅笑。
“言笑,外面有什么动静?”公羊律大掌罩住其中一名女子的前胸使劲地揉搓,惹得该女子娇喘连连,整个人几乎吊在他的身上。
周言笑走到床前坐了下来,支手撑着下巴搁在膝盖上闷闷不乐道:“荣城四门紧闭,全城展开地毯式地搜索,一时半刻别说是人就是一支鸟也飞不出去。”
公羊律不以为然地淡声道:“本宫若想走,谁了拦不住,宗必行的那个未婚妻樊华,你处理得如何了?”
欢颜的心脏不禁漏跳了半拍,小心翼翼地偷眼向公羊律瞥了过去。
“右相府里那个女子根本就是樊华的替身,听说真身其实早就被宗必行接进府内保护起来,而且这次全城搜索似乎就是为了找这名女子。”
“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能把名动天下的冷血摄政王迷到这般地步,定是个惑人的狐狸精,如有机会让本宫抓到,定要尝过她的**滋味后,再毁了她送还给宗必行。”公羊律轻舔着唇角,低沉沙哑的声音性感到极致。
欢颜脸色惨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是人,是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如果真的被他发现,她宁愿咬舌自尽,也决不会忍辱偷生!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这些。”周言笑无耐地摇了摇头。
他从小便跟在公羊律的身边,这个三皇子行动思维惊世骇俗,完全有异于常人,就好比此时奉驰国君重病缠身,即将不久于人世,其余六个皇子皆守在父皇的病榻之前,只为有一丝风吹草动,便可先下手为强,唯独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肆无忌惮、大摇大摆地深入敌国的腹地游山玩水,不禁如此还胆大妄为地惹了一堆的麻烦,他跟了他十三年,却仍旧看不懂他。
不过,他也清楚地知道,只要公羊律想得到的东西,他就一定会得到,从小到大,他从没有失手过!
公羊律邪笑,未置可否。
“赶紧解毒才是正事。”周言笑对着周围的黑衣人打了个响指。
几名黑衣人上前又从水池中剩下的二十七人里拖出九人扯到公羊律的面前,惊叫哭喊声再次响彻地宫,有的女子拼命地撕打挣扎,被黑衣人一掌震断筋脉丢在地上,欢颜与那名十多岁的小女孩被扯住头发一头摔倒在公羊律的脚下。
“娘!不要啊!”小女孩披头散发一把抱住同样是面无人色的欢颜歇斯底里地哭叫,她明知道欢颜不是她的娘,也知道她也无能为力,但就好像溺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拼命抓住一般,尖尖的指尖几乎要掐进欢颜的肉里!
看着近在咫尺的狰狞脸庞,欢颜面如死灰,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绝望,当公羊律双掌掐住她与那名女孩的脖颈时,欢颜双手死死地扳住公羊律的手腕,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我们……做个……做个交易如何?”
话音刚落,原本闭着眼睛的公羊律缓缓地睁开了狭长的桃花眼,手中猛地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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