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姐姐的心爱之人是谁呢?”楚宫央歪着脑袋问韩胭。
韩胭淡笑:“胭姐姐哪有什么心爱之人呢,胭姐姐是皇上的女人,心中所爱所思,只有皇上一人啊。”
楚宫央撇了嘴:“胭姐姐净骗我,胭姐姐,你就给我讲讲你进宫之前的故事呗。”
韩胭替她理正衣襟:“哪来的那么多故事,胭姐姐只是平常人家的女儿,也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故事一点儿也不精彩。”
知道韩胭是不肯告诉她那些过往了,看来她也没有完全对自己敞开心扉,还是多有顾虑,不肯信任任何人。
楚宫央只得作罢,陪韩胭聊了聊其它的事。
从出水芙蓉阁出来,楚宫央心潮难平,话虽说得痛快,可真的要做起来,似乎要很难。
回到自家府上,楚宫央便吩咐翠萍准备沐浴,水蒸汽漂浮在空气中,将房间笼罩的似人间仙境。
楚宫央脱下外衣、里衣...步入宽大的浴桶中,温热的柔水抚摸着细嫩的肌肤,将疲劳、困倦之意卷走,水面上的一层飘着玫瑰花瓣,楚宫央捧起一捧玫瑰花瓣,混合着温水淋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经意间看到对面铜镜中的自己,胳膊上和身上还依稀可以看见曾经刚进宫时留下的鞭痕,虽说她不是很在意这些外表的东西,可没有哪个女子可以真的不在乎自己身上有着这些永远除不去的丑陋伤疤。
尤其是有了所恋之人后,真的会在意这些疤痕会不会让他觉得太过丑陋...
楚宫央回过神来,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怎么最近脑袋里老是想着言子玉那个混账,可越不想去想,偏偏想的更甚。
洗过澡后,楚宫央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箱子,雕花如同行云流水,光是这箱子,便知价格不菲,楚宫央打开箱子,里面存放着的正是言子玉送她的凌波百水裙。
纯白无瑕,天然洁净,楚宫央轻轻触碰上去,又怕将它弄脏了,忙收回手来,盯着裙子,却忍不住发笑。
翠萍突然推门进来,楚宫央连忙盖上箱子盖儿,翠萍端了碗参汤过来,见楚宫央鬼鬼祟祟,便道:“大人,你干嘛呢,藏着什么好东西了!”
楚宫央将箱子塞回柜子,转过身,故作镇静:“哪有什么好东西啊,你还不了解大人我吗?我这人呢从来都没有宝贝,破烂儿倒是一大堆。”
翠萍没再跟她做理会,将参汤端过来给楚宫央:“皇上前几日赏的长白山人参,奴婢特意煮了给大人补补。”
楚宫央呀的一声叫起来:“这人参这么贵重,要留着生病什么的时候吃嘛,现在好模好样的吃,也不怕上火!”
翠萍看着她:“哟,大人呐,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这么懂得节俭了?”
楚宫央干咳两声:“大人我一直都很节俭,反对铺张浪费。”
翠萍吹吹参汤:“您要真的不想浪费,就赶紧喝了!”
楚宫央接过来,悻悻的吹了吹,尝了一小口,见不烫,仰头便喝光了一碗。
参汤下肚,顿时肚子里一股热流,全身也热乎了起来,翠萍盯着楚宫央瞧了半响,像发现新大陆一般道:“哎呀,这么淑女的发式,谁给你梳的?”
楚宫央白她一眼,照照铜镜:“哼,好看吧,不告诉你!”
翠萍努努嘴:“切,神神秘秘的,最近这么不正常,又是穿裙子,又是梳头发,看中哪家公子了?”
“看中...告诉你有用啊?你帮我做红娘啊?”
翠萍点点头:“那是当然啦,你的终身大事,我当然得操心操心了,要是你嫁了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可怎么办呀!”
楚宫央吐吐舌头:“有劳你老人家了,不过你想多了。”
话虽如此说,可楚宫央心中还真的想起一人,言家公子,可知妾意...
更深露重,一道倩影披着黑色披风没入黑暗之中,来到一处荒芜无人处,才停下来东张西望,似是在寻人。
忽地,在她身后掠出一道黑影,身形高大修长,一把将那道倩影抱在怀中。
“呀...”黑色披风女子吓了一跳,随后转过身面对黑衣男子,轻捶他的胸口:“你要吓死我呀!”
男子黑色面具遮脸,无法看到其容貌,只是露出的一双眼睛锐利如鹰,炯炯有神。
男子呵呵一笑,声音妖魅无比:“来,让本王一吻芳泽,算是压惊如何?”
说着,便要去亲吻女子的唇瓣,女子娇羞一躲:“没个正经!”
男子搂着女子的手偷偷探入女子的衣服内,女子身体一震:“哎呀,你擅自回京,也不怕皇上怪罪于你!”
男子冷笑:“本王会怕他!哼!”
女子不再多说什么,不过眨眼功夫,女子的衣服已被脱的春光大泄,只留一件披风做遮挡,男子凑近过去,将女子的身子抵在墙面上,俯身亲吻。
女子发出娇喘,惹得男子更加有了兴趣,女子却推开男子:“这是在外面呢,被人看见怎么办?”
男子在她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怕什么!本王许久没见你,还不让本王好好亲近亲近。”
说罢,直接将女子扑倒在草丛中,铺天席地,一场旖旎缠绵...
女子穿戴好衣服,吻了男子额头一下:“早些回去吧,别被荣轩的人发现了。”
男子深吻了女子的唇,半响才放开她:“好,过几日估计本王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朝了,到时候再与美人渡春宵。”
女子怕羞的别过头去:“乱说什么,快些走吧。”
男子转身要走,女子在身后低声喊道:“注意安全。”
男子回眸冲她一笑,没入黑暗之中。
女子在这里停立了片刻才离开,将黑色披风收起来,整理了一番妆容,马上就要走到自己的宫殿,却忽有几个掌灯丫鬟道:“参见皇后娘娘。”
女子心中一惊,镇静的点了点头,心有余悸,还好她们没有发觉自己行踪异常,稍作镇定后,忙回到自己的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