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还是比较看重我的,估计在镇上的人品爆发给他的震撼不小?不然不会叫我来参加这样级别的酒宴。
酒菜摆开,陶方给我引见众人。
这些人都是没什么特别的,那个叫李善的果然如书上说的一样,面像实在总微带着些和人的笑容,看起来比较好相处些。而那个窦良我怎看怎不顺眼。
狗日的才听陶方说我轻易打发了几个地痞就满脸的不以为然,好像我欠他一百块钱不还似的?还好,貌似现在陶方还不是太看重我,要不然他怕是当场就要来找麻烦了。是个典型的小人。
不一会儿我心中经有了计较,站起来抱拳道:“窦爷好,陶爷说你武功高强,有机会一定要教小弟两手啊,要不然武功太差出去不是丢了陶爷的脸吗?”
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用眼睛瞪着我的窦良脸上总算有了些笑意。
陶方一愣。古怪的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明白他乃沉得住气的人,反正我说的对他也没有什么坏处,他也就不便说穿。
“那里那里,陶爷过讲。”窦良笑得好像个烂番茄似的,嘴都合不拢,“你小子还很机灵,就是身体太弱了,有机会是要调教你一下才行。”
我笑应着。心里,我呸。就你这样的所谓‘高手’,能接得住我一招就该偷笑了?
接下来我开始不停向窦贼进酒,本来我的酒量也只是一般般。不过和他喝的时候当然是作弊了,我双手举杯后用手袖遮住,装作头一仰的同时,把酒泼出部分落到后面,托地毯是长满绒毛的兽皮的福,没有人能发现。因为席上之人本来就在喝酒,所以很难闻到另外的酒味。
如此,我喝两杯他喝一杯,窦良喝了个昏头转向。众人看得目瞪口呆。陶方也满目惊奇的看着我。
我猜他怕是在心里‘夸’酒囊饭袋。
晚宴结束时窦良有了九分酒意,歪歪斜斜的回去睡觉。
天黑后我来到陶方帐篷。到门口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呻吟传出?我也不管他在干什么?大声道:“陶爷,张枫有事求见。”
不见动静,我更大声的叫了一便,过了一会儿才传出陶方有气无力的声音:“什么事等会儿再说,我忙着呢。”
你忙我就不忙吗?蚕儿还等着我回去忙呢。我心里想着,更大声的道:“等不了,很重要。”
陶方怒道:“管它什么事,我说等就等。”
“呃。。。”我有点疑惑,这可是为他好啊。
见他不肯出来,我套拉开布帘就直走进去。大帐之内陶方象堆‘烂肉’似的爬在个十七八岁的小美女身上。
我心跳加速,盯着那个小美女看了看,充满了活力的身体,细而长的腿,结实的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因为陶方还在行动而上下晃动着。
那小美女也正好奇的看着我,有些羞色,像是这样的场面不愿意被我看到。
陶方这才发现我进来,停了下来冷冷说道:“要是说的我不满意,看我怎么处罚你。”
这样面对裸男的场面我还真有些不习惯,赶紧对那美女道:“你先出去。”
她看看陶方,见没反应才赶紧披着衣服出去了。
“陶爷知道灰胡这个人吗?”我淡淡的说道。
陶方眉头一皱,“他是个残忍的马贼,手下有千人之众,怎会不知?”
我道:“昨天我从白夷人的口中得知他就在离镇上不远的地方。”
陶方一震,紧盯着我问:“你的意思是,我们此行将不会顺利?”
“也不一定,现在陶爷跟我去一个地方,你就会明白了。”我耸耸肩,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转身而出。
陶方虽有些惊疑不定,想了想还是穿上衣服跟了出来。
离窦良帐篷不远处,我停下道:“陶爷等会就在帐篷外面听着,别出声就行。”
不等他同意,我直接走进了窦良的帐篷。
里面全是酒气挥发的味道,窦良躺着,见我进来也没有太奇怪。
我冷冷说道:“你的办事效率太低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出?”
窦良明显吃了一惊,一跃而起:“你是谁?”
我心中冷笑,要杀你不知已死了几十回了?
“别慌,”我道,“是灰胡老大让我来的,他嫌你办事不利。”
不由他不信,他是内奸这事极其秘密,就是灰胡那边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窦良紧张的向外面走去,应该是想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
我赶紧拦住他:“不用当心,外面有自己兄弟看着,不会有事。”
脑袋已不太清醒的窦良松了口气,道:“不是我不想,陶方老贼太精道,现在都还没有透露从哪条路返回邯郸,不过明天上路的话今晚就应该有消息。你回去告诉灰爷,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
听他上当,我并不轻松。因为我还想着,怎么才能让他在通知灰胡的同时又不提及我?不然就要穿帮,我需要的是让灰胡得到错误消息,这样就可以不废一兵的到达邯郸。
忽然我心中一动,他这样心胸狭窄之辈一般容不得别人抢他的功劳,笑道,“这次灰爷志在必得的,容不得出一点差错,叫我来是以防万一,原则上不让我干涉你,不过你也知道,兄弟来一趟也不容易。这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传出消息时可不能忘了我。”
窦良眼睛乱转,转定后大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如此,就多谢了。”我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出了帐篷。
走出后,暗处的陶方使来眼色,然后便朝他的帐篷快步而去。
陶方大帐里,他死盯着我,“你是如何知道窦良是内奸一事的?”
我一愣,还真不好和他说实话,只有道:“我猜的,灰胡既然有心来截,肯定要安排内应,以便能得到最为确切的消息,而这个内奸必须是地位不低的人,不然也探不到有价值的消息。内奸当然不会是陶爷自己,所以窦良就成了最大的嫌疑。我刚刚只是有心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