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月放下手中的筷子,坐在‘床’上无助的抱紧了双‘腿’膝盖,眼看着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了一眼这不见天日的‘精’致房间,心中有些对未知危险的惶恐,还有一些掺杂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吃吧,不吃哪里来的力气与楚谨灏作斗争?哪里有力气回家?
不曾想她宋明月有朝一日竟会被困在这古代的密室中,却束手无策。若是以往,早一瓶硫酸泼过去。
毁了你的脸,毁了你的人,毁了你的房间,毁了你的皇宫!叫你丫的还敢囚禁老子!
宋明月好笑的摇摇头,想起楚谨灏被毁容后捂着脸颊惨叫的模样心里就爽翻了天,于是来了尽头,端起面前的饭碗继续吃了起来。
日落西山,楚谨灏终于处理完手中的最后一本折子。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想着终于可以见到梦寐以求的人儿了,不由得有些急切起来。
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就连折子也来不及放好,抬脚便往外走去。
谁知就在这时,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皇上,您终于忙完了!臣妾还等着与您一起共用晚膳呢!”
刚走到‘门’口的楚谨灏,便被迎面扑来的宋星星给逮了个正着。
“哦,是惠妃啊,这么晚了你怎的还没用晚膳?”
楚谨灏脸‘色’一怔,随意关心的问了一句,在看到宋星星脸上闪烁的‘激’动的神‘色’时,这才泼她冷水,“朕没时间,你先回去吧,朕明日再来看你。”
说罢,楚谨灏转身‘欲’走。
宋星星着急的一把抓住了楚谨灏的衣袖,眼中盛满莹莹泪光,有些委屈的娇声说道,“皇上,您前些日子便说了要来看臣妾,与臣妾一起进用午膳。可是,这都过了这么几天了,您也每天踏足臣妾的永‘春’宫一步,今日你还要拒绝臣妾吗?”
说着,一双柔夷便抚上了楚谨灏宽阔的‘胸’膛,媚眼如丝的说道,“几日不见,臣妾对皇上可是思之入骨呢!难道皇上,就不想念臣妾么?”
见宋星星当着众多宫人的面便对自己使用这‘床’底之间才有的招数,楚谨灏微微尴尬的轻咳两声。若是往日,自是会随她前去,只是今日嘛……
“朕今日实在是没有时间,你先回去罢,乖!”
楚谨灏虽有些心动,但仍旧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他思之入骨的那个人儿可等着他滚过去呢,他岂敢耽误?至于惠妃嘛,那些个事,早晚都可以,不急于这一时。
瞧着楚谨灏毫不留恋的背影,宋星星收起刚刚那副娇媚姿态,气的咬牙切齿的狠狠跺了一脚。她苦苦等了好久,终于等到皇上刚好踏出勤政殿,竟未得手?!
自从进宫后,皇上可多半时间都是在她永‘春’宫度过的。可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躲着她似的,将她一个人晾在一旁!
况且,她都使出那样的招数了,皇上竟还能稳坐泰山!往日里,可是稍稍一勾,他便会失了魂儿的!
这几天,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都在嘲讽她要失宠了。
不,她不能失宠!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才进宫拥有这样高贵的身份,才可以光明正大的与楚谨灏同进同出。
这样来之不易的一切,她万万不能失去!
瞧着皇上那副猴急的样子,多半是去见……宋明月!除了宋明月,她想不出第二个可以令楚谨灏如此着急的人。
虽然,宋星星是万般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不想承认楚谨灏确实在意她比自己多太多,但是,她不得不承认。
不得不承认宋明月确实容颜角‘色’,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天资聪颖,不得不承认她身份比自己高贵太多……不得不承认她身上确实有让男人为之疯魔的力量!
哼,虽宫中上上下下都在传宋明月失踪了,皇上也大肆寻找。但是,她不相信此事与楚谨灏一点干系都没有!
依着他对宋明月的痴恋,加之就连摄政王也找不出宋明月在哪里。这样厉害的手段,除了他楚谨灏,还能有谁?
今日之事,更是证明了宋明月果真在楚谨灏手中!
为什么又是宋明月挡了她的路?嫁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楚谨瑜,好好的做她的摄政王妃,她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样不好吗?
为什么偏偏要来阻她的路!
既然如此,那便休怪她不念及姐妹之间的情分了!
宋星星咬着牙,眼神恶毒的盯着楚谨灏远去的背影。长长的指甲狠狠的刺入手心,血流如注,她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
“哎呀娘娘,您的手心流血了!”
宋星星的贴身宫‘女’冬儿,看着宋星星不住滴血的手掌心,惊愕的叫道。
随即,便掏出绢帕给她包扎起来,“娘娘,奴婢这便去请太医吧!”
“这点子痛算什么?若是连这点儿痛都受不了,又谈何有资格拥有未来?不用劳烦太医,回宫吧。”
宋星星冷笑着‘抽’回手,轻描淡写的说道。
更何况,她心里的痛,比这痛十倍,千倍!
说着,宋星星便转身往回走去。冬儿留在原地,愣了半天这才抬脚跟上,今日的娘娘,好像与往日不同呢!
“皇上,您终于来了!”
见楚谨灏终于是过来了,守在‘门’边的青玄像是见到救星般,‘激’动地冲上去禀报道,“明月小姐闹得都要翻天了!”
听着屋内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楚谨灏无奈的笑了笑,“她这是在发脾气?”
“是啊,里面能砸的东西都给砸完了!包括您搜寻了好久,好不容易才为她‘弄’到手的那把翡翠‘玉’椅子,也被明月小姐给砸了,看的属下好不心疼呢!”
—所以我才站在这里等着你啊!不然,明月小姐东西砸完了,估计就直接开始来砸我了吧……
青玄委屈的看着楚谨灏,直接开始告起状来。
“行了,砸了就砸了吧!不过是些死物,她不喜欢砸了便是,往后再搜寻吧!让她宣泄一下,等会子朕也少受些罪。”
楚谨灏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听着屋内传来的巨大响声,以及宋明月指爹骂娘的叫骂声。他能想象,这小祖宗这回是被他给得罪惨了……
“楚谨灏,你个‘混’蛋!来了就给老子滚进来,在外面唧唧歪歪个鬼啊!”
两人正叹息着,宋明月那能媲美与泼‘妇’的尖叫声,清晰入耳的传了出来。
还好,这里是一座极隐蔽的废弃宫殿改为的密室。位置偏僻不说,且荒无人烟,很难想象皇宫之中还有这样荒废的地方。
否则,宋明月那嚣张的叫骂声,早已传的满京城人尽皆知了。
青玄缩了缩脖子,这明月小姐果然乃‘女’中豪杰!敢这样对待皇上的,可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若是其他‘女’子,得了皇上青睐,怕是早已欣喜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如此想着,他迫不及待的想看一看楚谨灏此时的表情。咽了口口水,青玄小心翼翼的看向楚谨灏。
只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有些想要逃避的恐惧感,又有些想要见一见的迫切感,真是个矛盾的贱人!
“看什么看!”
感受到青玄奇怪的眼神,楚谨灏抬起头不自然的瞪了青玄一眼。在青玄充满同情的眼光中,悲壮的往屋内走去。
刚走进‘门’口,拉开‘门’,迎面便飞来一只价值连城的白‘玉’‘花’瓶,以及宋明月不悦的破口大骂声,“你他妈的还要将老子关到什么时候?”
楚谨灏刚刚踏进去的一只脚,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青玄瞪大了眼,再次感叹起宋明月的强悍来。
对待堂堂一国之君,竟像是对府中下人一般随心所‘欲’。想打便打,想骂便骂。
最难得的是,这被虐待的一国之君,更像是下人一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心甘情愿的被虐待。
在宋明月打累的时候想要给她‘揉’‘揉’小手,骂累的时候狗‘腿’的递上一杯凉开水。
哦……我的世界观!就这样被颠覆了。
青玄捂着双眼,表示无力再看。
若是宋明月知道青玄此时的想法,定会一耳光呼过去,“尼玛,老子对待街上一条狗也比对楚谨灏态度好多了好么?更不提本小姐府中的下人了,楚谨灏能与他们相提并论?荒唐!”
“心里可好受些了?”
犹豫片刻,在看到伊人脸上布满的怒火时,楚谨灏终于跨出了另外一只脚,温和的对着宋明月说道。
那副模样,简直与往日完全不同好么?两面狗!
“好受你妹啊!把你关在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不见天日,不能呼吸新鲜空气。你说好不好受?砸你两下,骂你两句,就叫好受了?!”
宋明月指着楚谨灏便开始噼噼啪啪的继续骂了起来。
“别胡闹,我是你表哥,你不就是我妹,别骂自己。”
楚谨灏微微一笑,宠溺的说道。随后,环视了一下意见面目全非的房间,笑道,“这样‘精’致的房间,里面摆满了我为你准备的各种宝贝,你竟说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你他妈还知道你是我表哥?那你说,你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想要强抢民‘女’、想要‘逼’婚么?我告诉你,近亲之间可是不能通婚的,否则下一代便是畸形儿,那样很恐怖好不好?”
宋明月抬起头,直言说道。
“我喜欢你,为何不能在一起?”
楚谨灏听到宋明月这样说,有些不悦,“况且,我也没‘逼’你,只是想要让你冷静下。这里清净,可以让你好好思考罢了。”
听着楚谨灏如此卑鄙的回答,宋明月怒极反笑,“可是我他妈不喜欢你啊!我看需要被关在这样清净的地方好好思考的人是你吧,不是我。”
“明月,你就这样讨厌我?就那样喜欢楚谨瑜不成?他有什么好?!”
被宋明月再次如此直接不留情面的拒绝,纵使楚谨灏‘胸’襟再宽广,此时也受不了了。
只见他面目狰狞的看着宋明月,伸出双手,紧紧的捉着宋明月的双肩,狠狠摇晃着。随后,便双眼通红的大声吼道。
瞧见他这副模样,宋明月有些吓征,头脑也有些发懵,呆楞了好半晌才大声回答道,“是,我就如此喜欢楚谨瑜!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宋明月此生非他不嫁!”
听着宋明月的回答,原本便游走在狂躁边缘的楚谨灏,暴怒了。很快,令宋明月更为惊恐的事情便发生了。
只见楚谨灏冷笑一声,恨声道,“既然你那么喜欢他,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你喜欢他那样喜欢你!到时候,我看你还如何这样振振有词的说你非他不嫁!”
说着,嘴角便挂满残忍的微笑,手上一用力,狠狠的一把撕开了宋明月的外裳!
“嘶。”
上好的衣料被撕裂的呃声音,清脆入耳的传进宋明月的耳中。楚谨灏狰狞的面目近在咫尺,她惊恐的低下头,便见‘胸’前那一抹‘春’光已经遮挡不住的泄‘露’出来……
------题外话------
为了我的身体,今儿被闺蜜抓去爬山了……还是穿的小高跟,双‘腿’此时痛的如同被灌了铅,累……痛……
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