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年初,这是一个从思想的守旧过度到思想开放的年代
没有二十一世纪的柏油马路,没有那么多的公交,没有商之都,没有三角洲大水滴,没有高楼林立,没有拥堵的车流......那时的我们还住在小窄巷,邻里间经常来往,做饭时的香气在小巷间飘散,墙上发黄的奖状,老式冰箱,仿佛在记忆中永远定格。
司徒易消失在现世,出现在这个看上去像是老照片中的年代。一身休闲装怀中抱着小玉儿,看上去像是从国外回来的海归一般。
当然,现在海归一词看上去并没有多么的厉害,可是大家别小看海归,在这个年代,海归那可是相当于一个大人物了!
所以当司徒易出现在街上的时候,人来人往的街上,一个个行人全都羡慕的看着司徒易,眼中只有羡慕,没有嫉妒,由衷的为司徒易感到开心。
这个年代并没有现世那般,现在的社会风气还是挺淳朴的。
街头巷尾的姑娘紧追潮流,酷劲不输如今。喇叭裤、牛仔衣、高领针织大毛衣。小孩子坐在爸爸珍贵的二八杠自行车前座,看遍街上的美好风景。
司徒易的突兀出现,行人并没有多么的惊讶,好似司徒易一早就站在这里了,他也没多做停留,深吸了一口没有雾霾的空气,逗弄着怀中的小玉儿,拉着行李箱开始寻找寄宿的地方。
现在这会儿,酒店是有的,但是大都是处在大城市,小城市中基本上全都是一些小旅馆,招待所。司徒易走街串巷的找,这会儿还没有互联网,就算司徒易又红后也起不到作用。只能充当一个高档的手机罢了。
街边,一个拉着黑不溜秋的铁罐子正在吆喝。
“来咯,新鲜的爆米花,都来瞧一瞧咯!”一边喊,一边在铁罐子上操作几下,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铁罐子里头露出了米黄色的爆米花。
司徒易微微一笑,这种手艺人,在现世是很难见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部部冰冷的机器,也不知道机器取代手艺到底是好还是坏。
司徒易叹了口气,自嘲的想道:“不过这也轮不到我来操心,还是先找地方住吧!也不知道夏洛现在到底回来没有。”
在街边走了大概有半小时左右,主要是路不熟,终于是找到了一所小旅馆。旅馆的老板是一个看上去风韵犹存的少妇。
凹凸有致的身材,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鞋,对于少男来说杀伤力可谓是巨大!就算是司徒易也不得不感叹,好一个尤物!
祈静薇,至今未婚,见过大城市的她向来眼高于顶,除了有这一所父辈留下来的房子外,还有着一家针织厂,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女强人了。
当这个女强人看见司徒易的时候,心中如同小鹿一般的乱撞,在这个不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的年代,祈静薇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她确信,这是一见钟情!
见多识广的祈静薇也知道,如果就这么扑上去,不止是得不到人,也容易吓跑人。所以当司徒易走进旅馆的时候,老板娘表面上平静的一批,但是心中却是慌乱的要死。
“老板,住店多少一天?”
哇,不止是人帅,声音也很有磁性啊!
“两块。”
“行,我要住长期。”
现在的这个年代,住旅馆虽然也需要身份证,但是并没有现世那般的严格,需要摄像头拍照啊,身份证对比啊。只需要象征性的等级一下就可以了。
所以司徒易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在由红后的全息投影改变身份证上的信息,也就可以了。
祈静薇拿着司徒易的身份证,仔细的敲了敲,看上去像是普通的确认,实际上却是犯了花痴的老板娘默默的记住了司徒易的名字,出生年月日。心中略一计算,更是欢喜。
“八字和我很合呢!看来这是老天给我的姻缘吗?只是......他怀中的婴儿会是他的女儿吗?难道是一个有妇之夫?如果是真的,那可就可惜了。”
不动声色的祈静薇刷刷刷的在本子上记录了司徒易的信息,亲自为司徒易开好房间,领着上楼。
来到房间中,并没有什么脏乱差的表现,房间中非常的干净,一张书桌,一张床,一个电视机,八十年代特有的窗户。空气中还弥漫着花香,看上去就让人非常舒服。
现在的旅馆中还没有独立的卫生间一说,旅馆,租房,都是用的公共卫生间。
心中紧张的祈静薇失去了以往的镇定自若,在带着司徒易来到房间后,找不到留下来的借口,只能有些失望的返回前台。而就在这时,司徒易一边整理着行李箱,一边随口问道。
“老板娘,这附近有学校吗?”
“有!”祈静薇刚走到门口的步伐硬生生的止住,转过头微笑着说道:“司徒先生问这个干吗?”
“哦,没什么,我从国外留学回来,想着除了读书其他的也不会,只能把自己的知识传授给那些祖国的花朵们了。”
祈静薇的心中满意之色越来越浓了,不只是人长的帅,声音有磁性,还这么的有学识!
八十年代,老师还是高尚的,想要当老师,不只是要有好的品性,还得要有好的学识!不然你教什么?当然,个别害群之马也有,但是非常的少,比之现世可要少的多了!不像现世,随便冒出来一个人都能叫一声老师。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
“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老师啊!”
“老板娘过奖了,我这才刚回来,能不能当上老师都还没确定呢。”
“我相信你!”祈静薇听见司徒易那有些谦虚的话,情不自禁的就脱口而出,回过神来之后,俏脸绯红,但又瞬间压下,只留下淡淡的红色停留,看上去更加的具有诱惑力了。
只是这一切在整理行李箱的司徒易是没有看见了。
“你刚才说什么?”
“啊。没有,我是说,你当老师的话,那个你女儿怎么办?看样子还只有十个月左右大吧?”
整理好行李的司徒易,直起身子回头一笑,说道:“这不是我女儿,是我妹妹,但是吧又和我女儿也差不多。”
“叫什么名字?”祈静薇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女儿就好,没有女儿那么就代表没有结婚,自己还有希望。
“我给起的,司徒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