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未成年……”
烙宇逸都是无言了,他还小,他还是孩子,说这些也是太过早了一些,不怕教坏了他吗?
再说了,他如此的洁身自爱,又怎么可能去花天酒地的?
“好好说话。”
沈清辞将手放了下来,她现在可不是同他开什么玩笑,也不是在谈笑风声,她有如此多的时间,不如做几样香料,还能卖些银子。
不知道她有多穷的,这一次粮荒将他的大半个家底给搭进去了,她不多赚些银子,还要怎么养这几只吞金兽了?
烙宇逸也是转过身,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那张脸,本身还是白净无暇的脸,此时多了好几道的血痕,就连他自己看着如此的扎眼,就更不伦其它之人。
烙宇逸再是自己的脸半天,心中也是有了一种想要剁掉某人爪子的冲动。
他转了身,再是将年年抱了起来,他还是要借年年几日,多是借它一些口水的好,免的这张脸真的到时留下了疤痕。
“这是陈妃抓的。”
烙宇逸撇了一下嘴角,“可能是孩儿学艺不精,所以惹的她生气了。”
“哦……”
沈清辞明白了。
“年年……”沈清辞喊了一声,年年又是跳下了烙宇逸的腿,跟在了沈清辞身后。
白梅本来都是走了,结果这又是折了回来,对着的烙宇逸瞪了半天。
“真是,造孽啊。”
然后她再是跟着沈清辞出去,也是留下一个小安,同烙宇逸的大眼瞪起了小眼。
“就这么完了”
小安纳闷啊,他还以为老夫人要挽起袖子给公子报仇的。
“那要如何?”
烙宇逸问着小安,他自己也是站了起来,准备好生睡上一觉,近些日子都是未休息好,这下总算的,也是可以好生的休息几日了,为了脸上的伤能够好的更是快上一些。
“老夫人不应该冲进宫给公子的报仇吗?”
小安就是这么想的,沈清辞的性子应该不是如此的好说话才对,她这种人向来都是不鸣则忆,一鸣惊人的,她不生气,只是因为不放在心上,可若是她放在了心上,那便不是那般轻易的,就能过去的才对。
还说,老夫就不爱他家公子,他家公子是小白菜。
要不要他替公子多唱几次小白菜。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去?”
烙宇逸睁开了双眼,唇角微扬,哪怕再是破了面,仍如神仙之姿,美即入眼。
小安猛然的一愣,然后指了指外面
“去了?”
“对。”
烙宇逸再是闭上眼睛,“去了。”
他娘亲是那么忍气吞声的人吗?这世上可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娘亲有多狠的,她对于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她都是能拿自己的血为药,生生将登上了皇位的皇帝,变成了现在的太皇,若是她当初不是那么狠。
现在这江山还有文渊帝什么事情?
所以想要他娘亲忍气吞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公子……”小安连忙的跑过去,再是伸出手摇着烙宇逸。
“你又有何事?”
烙宇逸眼开了双眼,他只是想要睡上一觉,怎么的,也是不可以吗?
“公子,老夫人都是进宫了,您不去吗?”
“我为何要去?”
“谁见过大人打架,小孩子也是在一边一起打的。”
“您就不怕老夫人吃亏?”
小安就是急啊,就算是不带上公子,不是还有他,他到时会保护老夫人的,他有爪子,他也会咬人。
“一个小小的陈妃而已。”
烙宇逸再是闭上眼睛,“我娘若是不扒下她的一层皮来,她就不就叫沈清辞。”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叫沈清辞,也是每一个人,有如此大的背景。
所以陈妃算个什么东西,就凭现在跟头猪一样的二皇子吗?
小安见烙宇逸又是睡了,就只能再是出来,找伏炎帮忙,结果他却是得知,伏炎并不在府中,而是跟着沈清辞一起去了宫中。
现在早就已是看不到了人影。
他捶了下自己的胸口,真的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好几十万两的银子。
而此时,沈清辞所坐的马车,已是出了府,直奔着皇宫而来。
她睁开了双眼,也是低下头,轻轻的摸了摸烙白的小脑袋。
“叽……”
烙白舔了舔她的手指,乖乖的也是用两只小爪子抱住了她的手腕。
沈清辞微一扬红唇,而阿苏已经很久未见着沈清辞如此笑过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伏炎直接就将沈清辞的令牌递上去。
宫中的护卫接到牌后,再是恭敬的送还,就连马车看也都是未看一眼,就已是放行了出去。
文渊帝正在自己的御书房批着奏折,本身趴在一边的睡着的妙妙,却突然之间站了起来,也是跳下了桌子向外面跑去。
文渊帝见妙妙离开,将手中的奏折叠好,也是放在了一边了。
她来了?
外面,沈清辞正走着,一个大白团就已经向她跑了过来。
“妙妙……”
沈清辞蹲下身子,也是摸着妙妙的脑袋。
恩,身上干干净净的,毛也是没有打过结,还有种香味,这是才洗过澡的,当然身上的肉也是没有少。
这在宫中当猫祖宗可是当的好的。
“喵……“
妙妙叫了一声,再是用脑袋蹭着沈清辞的手。
“叽……”
年年也是跑了过来,一猫一狐,不时的玩闹了起来。
年年可是妙妙自小带到大的,也是妙妙的狐狸儿子,这妙妙活的久了,也就是越是聪明,就是性子越发的懒散了,也不是太爱搭理人,可是对于朔王府的人,哪怕年年还有桃桃,它也都是极喜欢的,因为它们身上都是有着沈清辞身上的气息。
沈清辞站了起来,向是文渊帝的御书房而去,身后也是跟着年年与妙妙。
文渊帝就知道她会来,自己也是站了起来,向着门口而去。
这一次是他的不是。
他理应认错。
“皇嫂。”
文渊帝向沈清辞问了一声好。
沈清辞向文渊帝行过了一个宫礼
“见过圣上。”
“免礼。”
文渊帝连忙伸手虚扶,再是如何,现在的他也是受不得沈清辞的这一礼。
“圣上知道,臣妇的来意吧?”
文渊帝也不与他拐弯抹角,她就是过来打人的,也是过来报仇的,如果不让她报,以后的军费就让陈家人出吧,只要陈家可以出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