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鞠躬感谢【木璃葵】的平安符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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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其实不算什么大事。
我记得那节是没有老师的自习课,原本我和小羽欢快地在书堆的掩护下吃着海樱拿来的玫瑰酥皮馅饼,据说是y省五月份独产的可食用甜玫瑰花,是她在y省旅游的亲戚寄过来的。那玫瑰馅饼的味道确实比b市卖的美味了不止一个档次,我们一边吃还一边小声讨论馅料的香甜和酥皮的松软。
不久后坐在我后面的英语课代表突然叫了小羽一声,小羽没回头,课间的时候她和课代表吵了几句,估计心里还梗着一口气。而他们吵的时候我恰好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楚汉中间的河都已经生了,问起小羽她只说了句课代表真是男人中的贱人。因此在后来的事发生前,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吵起来的。
之后课代表又叫了几声,小羽还是装作没听到。我本来也打算忽略课代表粗嘎嘎的呼唤,但我突然想起明天一早就有个英语单元测试,最关键的是我和小羽这次都没怎么复习,就算今晚临时抱佛脚,估计也会手软打滑。所以明天要是没有课代表的“照顾”,成绩出来的当晚我们说不定就会因为平常在英语课上的不良作风,而被秃顶的rwang借机拎到办公室喝现磨豆浆泄愤。
想到那浓得几乎要凝结成块的黄色液体,我不由得心中一寒。正准备叫小羽不要这么傲娇,否则之后的几天都可能会饱受难以进食的煎熬,眼前就冷不丁地划过一道色泽鲜明的流线,一样长长弯弯的物事就这样被抛到了我们面前我老婆是校花全文。
等到看清楚桌子上的东西,我呆了一下,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尖叫声已经迅速地涌出喉咙。
“啊——!”
自从“女汉纸”的络世界,我们学校也开始陆续修炼出大批量水分十足的女汉纸。她们共同的特点是思想前卫,做风剽悍,三观强大,但同时还有着一颗热爱小动物的软妹纸心。
所以平常在看到小强的时候,女汉纸们会先高分贝地尖叫一声表示出自己的惊喜,然后才极其亢奋地当场把它踩个稀巴烂,最后再若无其事地把现场处理干净。而我作为广大女汉纸里的一员,也一直以为自己要是遇到类似的情况,就算做不到像海樱那样面不改色,也不至于像小羽那样会嗨到整个人都挂在别人身上。
由此可想而知,假如我能在叫了一声后立刻屏气收声,并保持死一般的沉默,那么之后的收场,顶多是被海樱这个班长简单斥责几句,然后大家在短暂的惊吓之后还是该干嘛干嘛,这一页也就此翻篇。
但很可惜,事实总与假如有种不共戴天的违和。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动物保护主义者,对动物也根本没有什么亲和力可言,看到自己生平最怕的动物,想要我平静地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怎么可能?
还记得,那时候在我发出一声能穿破夜空的尖叫的同时,小羽霎时间也跟着我一起叫出声,被她更响亮的嗓门刺激到,我控制不住地又跟着把自己的分贝升到最大。四只暴瞪的眼球对视三秒后,我们一边继续惊恐地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地从自己的座位上跳了起来。见小羽夹稳了装玫瑰馅饼的盒子,我一脚踢向她桌子,但是因为前面还坐着人,所以桌子并没有倒,我又从课代表堆得高高的书里抽了一小摞书,对准桌子上的那样东西猛地砸过去。
坐在我们四周的同学纷纷起身离座,以免殃及池鱼之祸,只有我一个人不停地抽书对准桌面砸去。当时场面混乱得无以复加,教室里却是除了我和小羽的尖叫声和砸书声外,一片死寂。
后来海樱和阿浅终于过来制止了我和小羽的癫狂之举,我找回理智后,立刻把手里的最后一本书对准课代表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
他似乎也很震惊,正在发呆,见我动作毫不犹豫,他一下子躲闪不及,脑袋一角被书刮过,伸出手捂着头一脸讪讪地看着我:“对不起啊花花,我不知道你也怕蛇啊,那是假的,原本我是想把蛇赔给小羽道歉的。”
小羽那时也反应过来,怒视课代表:“靠~你这叫道歉?!道你妹的歉啊!下课吓了老娘不够,上课还敢再来,现在还把耀耀吓成这样,害得老娘条件反射地跟着又吓到,我看你是活腻了啊!”
课代表弱弱道:“我不就是因为吓到你了,所以才想把蛇给你,任你处置嘛。至于花花,她从来没说过她会怕蛇啊。”
他话没说完,我又是一本大字典砸过去,被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你个死变态!下次我拿条真的竹叶青咬死你,你最好都不要多说一个字!”
他嗫嚅着不敢接话。
搞清楚事情的缘由,海樱略微安抚了我一下,叫课代表自己把书都整理好,然后就和阿浅回座位了。
之后我和小羽靠在墙上冷眼看着课代表收拾他自己的书,眼角余光突然注意到有人在看我,我抬头看过去,直接对上一束冰冷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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