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话,看似没什么威力,却也只有摸到宓妃几分脾性的身边人才知道,这
宓妃哪里会真相信他的那一套,不过也不想轻易放过这家伙,遂,俊美到让人都有些不敢直视的脸上露出越发温柔的微笑,声音更是清润得似能掐出水来,“既是没有,那小灿灿为何这般心虚,怎的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了,嗯?”
对,他就是什么都没想,就是想了也不能承认。
“什么?啊?”就他脑子里歪楼想的那些,真要让宓妃知道了,宫灿都不敢想他会死得多么的有节奏,“公子想太多了,属下什么都没有想。”
“脸色这么扭曲纠结还外加难看,该不是脑补你家小姐我太兴奋所致?”
等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歪楼都不知道歪哪里去的时候,宫灿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总觉得这星殒城的冬天实在太冷,连他都有些受不住了。
女人多麻烦啊,也就怪不得越来越多的男人要找个男人了……
太美了,太相配了,这都跨越了男人与女人之间那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但是,如果脑补中的两个男人换成陌殇跟‘伪男人’宓妃,呃呃…宫灿表示这画面美得有些过份,实在让他无力抗拒啊?
虽说对于断袖什么的,宫灿其实是并不反感的,毕竟那是别人的事情与他何干,只是每每想起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亲亲密密的画面,他就觉得有点恶心,万分太幸他身边的男人跟女人都很正常。
光是想想两个绝色男子抱在一起的画面,宫灿就不禁要流鼻血了,忧伤的表示那画面太美,他简直很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要不停的脑补YY陌殇跟宓妃。
“那个属下就是觉得觉得…就是世子要看到小姐现在的模样,他他还能抱得下去么,呵呵…”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宫灿就只能讨好的望着宓妃,抽疯似的干笑起来。
有了这样的认知,宫灿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难道真是太闲,欠抽的?
在宓妃眼神的逼视下,宫灿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大嘴巴子,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这是闲得蛋疼,有事没事儿来招惹这姑奶奶做什么。
“所以呢?”
“其实也没什么,属下就是觉得世子他那么爱重小姐,每每跟小姐独处的时候,咳咳…那个世子不还老喜欢抱着小姐么!”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不得不说能把一个男人扮演得这么的像,简直挑不出一点儿错来,宫灿也是相当佩服宓妃的。
多的不说,单就他家小姐这男人的扮相,从这里走出去只要她自己不露出破绽,怕是任谁也瞧不出她其实是个女儿身。
“公子这般雌雄难辨,世子知道么?”宓妃是宫灿认定的主子,平日里宫灿也小姐小姐的喊习惯了,猛地对宓妃还有一个男人形象无情公子的身份颇有些接受无能。
尤其,特么这还不是一个真男人,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伪男人’。
这要的他,叫同样身为男子的男人还怎么活?
尤其是那张精致到无法用语言去描绘的脸,不说女人瞧见会失了一颗芳心,会忍不住失声尖叫,一双眼睛盯着她都不知道要眨,就是男人瞧了也会羡慕嫉妒恨的。
话落,宫灿却仍是忍不住一再的偷瞄宓妃,心中满是腹议跟吐嘈,还要不要人活了,他家主子女儿身就美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愤,世间再难寻得其一了,怎的这‘男儿身’的模样也是眉目如画,俊美非凡,贵气逼人?
“那个小…呃,不对,那个公子,属下知道错哪儿了,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一个。”
宫灿漆黑如星子般的双眼灵活的转了转,看着一副男装打扮的宓妃,总算找到那股违和感是从何而来了。
“不知道错在哪里?”
“呃…”
好在宫灿不知此时宓妃心中的想法,不然他定要找个绳子直接上吊死了算了。
虽说每次过招惨败的都是宫灿,但跟这种没有挑战性的对手过招,宓妃弱弱的表示,她也觉得很委屈。
“小灿灿,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宓妃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粉唇微勾笑眯眯的望着宫灿,她决定要安排很多事情给这家伙去做,免得他一天太过无聊,就总爱在她身上找乐子。
呜呜…为什么他就学不乖,明明每次跟宓妃过招他都没有讨到过便宜,回回吃亏都只记打不记疼。
“没,没有。”对上宓妃充满邪气戏谑的眼神,宫灿很是没有骨气的连连摆手,强烈的表示他没有被吓到。
“唔,我吓到你了?”
惊,当然是惊到了,不过却是惊吓的惊。
宠,他真没感受得到。
“咳咳…小姐你这般模样唤我小灿灿,真是…呃,真是太让我受宠若惊了。”宫灿的身子整个儿僵住,他俊脸扭曲的扯过袖子抹了把脑门上压根就不存在的汗,浑身上下泛起的鸡皮疙瘩却是一点要消散的意思都没有。
这家伙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
听到宫灿很是有些欠扁的声音,宓妃顺势就把自己拿在手里正看着的账本朝他扔了过去,皮笑肉不笑的道:“小灿灿莫不是皮痒了,极想找个人给你松松筋骨。”
“小姐,你还真是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