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鼓励的说道:“跟着唐将军好好干,他这个人最是惜才,只要对他忠心耿耿,将军也绝不会亏待手下人。”
“多谢王副将提醒。”
张恒立刻表忠心说道:“末将是王爷的人,自然也就是唐将军的人。”
“对王爷对唐将军,绝对忠心耿耿无二心。”
第二天一早,张恒就带着狮虎营的人跟唐小七一起出发了。
当天夜里,王通也带人从小路出发了。
狮虎营的人穿着虎豹营的军服,前排的人还是熟悉的面容,一切看起来就和原来一样,仿佛没有任何变化。
唯一的变化就是领队的两个副将变了,变成了张副将和李副将,而原来的王副将和陈副将不在了。
不过有些军事调动很正常,而且这些事情也不是宫中那些宫女太监该过问的,况且他们并不关心这些。
所以一切看上去都没有任何变化,和亲队伍在唐小七的带领下继续往前走着。
只不过没走两天,‘公主’又病倒了,所以唐小七便又带队停了下来,让‘公主’好好休养身体。
和亲队伍停下之后,楚平乐就有时间跟着苏紫瑶练功了。
夏国!
皇城内突然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什么事?
打架的事!
谁和谁打?
两个商户打!
为什么打?
抢生意呗!
事情是这样的,从去年开始,夏国突然得到一张宝贵的羊毛配方,就是可以把羊毛变成毛线的配方。
从此,家家户户都会纺织毛线,然后又把毛线织成柔软暖和的毛衣。
毛衣可以卖钱也可以自穿,总之夏国百姓自从会纺织毛线开始,生活质量就明显的提高了。
后来皇城内有人开了一家大型的染料厂,用这些染料可以把白色的毛线染成各种各样的颜色。
五颜六色的毛衣自然要比白色的毛衣好看,好看的毛衣售价肯定要高。
但是制作染料的技术除了那家染料厂,别人都不会,要想买染料就只能去白记染料厂买染料,可以说白记染料厂直接垄断了夏国的染料生意。
虽然有些小作坊也能制作出一些颜色单一染料,但是那些小作坊的染料,不是掉色就是难看,没开几天也就得倒闭了。
好在白记染料厂的掌柜是个良心掌柜,他虽然垄断了这门生意,但是标出的染料价格却不贵,商户和百姓们都能接受。
所以大家也都认可了这家染料厂,并且很愿意跟白记合作。
可就在一个月前,皇城内突然又开了一家染料厂,规模比白记更大,价格比白记更便宜,质量却是一样的好。
如此一家性价比高的染料厂,商户和百姓们自然愿意合作。
所以这家陈记染料坊仅仅开业一个多月就抢走了白记一大半的生意,逼的白记只好也降价拉拢客户。
可是这家陈记财力雄厚,仿佛是贴了心的要和白记抢生意。
白记降价之后,陈记继续降价,反正不管白记价格多便宜,陈记总是要比白记便宜几文钱。
虽然便宜的不多,但是在质量相同好的前提下,商户和百姓们当然愿意买便宜的。
反正染料是必不可少的,每袋省几文钱,省着省着就能给孩子省下一件新衣服的钱了。
百姓们会织毛线之后生活虽然好了一点点,但大多数还是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
因此他们的生活理念还是能省则省,几文钱也是非常看在眼里的。
面对陈记的恶意竞争,白记终于忍无可忍,仗着自己后台硬直接找人把陈记的店铺给砸了。
陈记派人过去理论,然后双方人就打了起来,所以就成了大家看到的样子。
双方的人都打得头破血流,这才停了手。
小厮看着被打的头破血流的郎中,立刻找来郎中给他包扎。
“掌柜的,现在该怎么办?”
“没想到他们就是一群无赖,染料卖不过我们,就动手砸咱们的店。”
“听说白记后面的靠山是巴图将军,这位将军去年立了大功,现在可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咱们这样硬碰硬,很容易吃亏。”
“老奴觉得咱不如花点钱也找个靠山,要不然咱以后这生意可就难做了。”
陈敬德用毛巾捂着流血的额头,咬牙切齿的说道:“白大海这个老王八,老子不会放过他的。”
“敢对老子用强,老子就让他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你去准备一整车的金银珠宝,房契地契也都拿来,老夫有用。”
“是,老奴这就去准备。”
很快,管家就准备,马满一车的金银珠宝,一箱金条一箱珠宝一箱古董一箱字画,加起来足够买下一座城池了。
“老爷,这是您要的房契和地契。”
“您要把这些都送人吗?”
陈敬德没好气的说道:“都送人老夫喝西北风去?”
“是老奴多嘴。”
陈敬德挑选了几张房契地契装在一个小盒子里。
然后又亲手写了一张请帖,递给管家:“你亲自将这张请帖和这封信送到班图噜将军手中。”
“请他务必来府中一趟,老夫找他有要事相商。”
“是,是老奴这就去。”
当晚,陈府的管家就把班图噜给请来了。
对方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的凶相,看上去就很吓人。
只见他到了陈府大咧咧的坐下,粗声粗气的问道:“你找本将军什么事儿?”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本将可没用跟一个商人浪费时间。”
陈敬德脸上堆满了笑意,满脸讨好巴结的说道:“是是是,将军贵人事忙,是草民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了。”
“既然将军时间宝贵,那草民就不说废话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了。”
接着,他对管家使了一个眼色,开口说道;“快去把老夫给将军准备的礼物抬上来。”
“是。”
管家带人抬过来几个大箱子放在地上,陈敬德开口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接着,陈敬德亲手把盖子打开,只见一阵珠光宝气从箱子里散发出来,明晃晃的金条差点恍瞎了班图噜的眼。
只见他猛然瞪直眼睛,惊讶的问道:“陈老板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