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k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处,保安在看到严邦的那辆招风惹火的兰博基尼时,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网道闸给打开。
“你它***瞎眼了?本大爷的车你不认识呢!”
“严总,很抱歉:最近公司严查!非本公司车辆一律不得入内!还望您见谅!”
“回头老子再收拾你这个瞎眼的东西!”
严邦懒得下车,更懒得继续去跟这个眼瞎的保安多磨叽什么,狠加油门便直接轰了上去。
‘哐啷’一声,道闸愣是被严邦用他那限量版的大牛给撞开了。估计车顶被蹭刮的部分,维修费都要高达上百万的了。
看到严邦驾车强行闯了道闸,保安立刻给总裁办公室打去了内线电话。
意料之中的事!接完内线电话的封行朗,便斜目朝沙发上一直坐立不安的巴颂瞄了过去。
被封行朗叫回来的巴颂,预感着自己这回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上次冒充封行朗,当了一回林诺小朋友的亲爹,而且还协助小家伙逃学了好几天……封行朗是时候找自己报仇了!
可封行朗并没有审问或是斥责巴颂什么,只是让他坐着干等。一直到封行朗接到保安打来的内线。
“严邦强行闯了gk的道闸!估计三分钟后就会出现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外。你要干的活就是:阻止那个神经病进来!”
微顿,封行朗悠声问,“还记得怎么砍人吧?”
“要来暴力的啊?” 巴颂微微一怔,“就说你不在办公室里,也能把严邦给打发走的。”
“学会顶嘴和质疑了?丛刚平日里也是这么教你的?”
封行朗冷哼,“我的命令,不是让你质疑的,而是让你立刻去执行的!”
“知道了封总!”
巴颂不知道封行朗又在唱哪出。但看这样子,应该是和严邦闹了不少的矛盾。只是奇怪,他们俩明明不是好基友么,怎么会让他用暴力的方式去驱赶严邦呢?
在巴颂走出办公室门没几秒,严邦便铁青着一张疤痕脸赶到了。
看到横身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的巴颂,严邦疤痕脸变得更加的狰狞恐怖。
在严邦的地盘打地下黑拳时,严邦跟巴颂交过手。巴颂输得很惨烈。
不过现在的巴颂,要比当初那个稚气未脱的毛头小伙子成熟上很多;当时巴颂惨败,有没有故意的成分,那就不得而知了;但丛刚却成功的将他安插在了封行朗的身边当近身保镖。
只不过爱妻心切的封行朗,一般情况下都让巴颂做妻子林雪落的专职司机和保镖。
“滚开!”
严邦低厉一声。那满脸的横肉拧得有些凶残,“你它***想找死么?!”
“严总,封总他心情不太好,不想见您!”
提防着严邦跟封行朗和好如初之后,自己会得罪了严邦,于是巴颂说话就委婉了很多。
“他心情好不好,还轮不到你一个狗腿子在我面前不停的吠叫!”
严邦并不知道怎么去尊重别人。即便是封行朗,他也会忽视一种叫‘他人自尊和颜面’的东西。
大部分情况下,他都是这般的肆意妄为。
“严总,我只是个看门的!”
巴颂知道跟严邦讲不出什么大道理,便索性低姿态的跟严邦坦白,“这是封总的意思!还希望严邦不要为难在下!”
“拦我者,死!”
严邦狠气一声,用自己健壮如牛的体魄径直朝清瘦的巴颂狠撞了过去;承受不了严邦的蛮力狠撞,巴颂一个侧闪,避让开了严邦的猛撞。在严邦的手搭上办公室门把手的那一瞬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冰冷的刀刃划开了严邦的手背,立刻鲜血直流!
“严总,封总不想见您!您又何必自寻死路呢!”
巴颂声音足以让办公室内的封行朗听到。他真的不想砍严邦第二刀。因为真想用暴力阻止严邦,第二刀就得砍中要害部位;而不是像第一刀这样只是警告。
封行朗听到了巴颂的厉呵声;但依旧无动于衷的用手中的钢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巴颂的警告声没能‘打动’总裁办公室里的封行朗,却把nina给惊吓到了。
“巴颂!你在干什么?”
nina惊叫一声。她看到严邦那只血流不止的手。
“封总不想见严总;可是严总执意的要闯进去!我只是奉命行事!”
巴颂在砍严邦时,那是毫不手软。似乎有当初报仇雪恨的怨意夹杂在其中。
“巴颂,有话好好说!你直接拿刀子砍人,实在太鲁莽了……难道你不知道严总是封总的好友吗?啊……”
没等nina把话说完,趁巴颂正分神在听时,严邦左手一记侧勾拳,重重的朝巴颂的下巴狠砸了过去。
巴颂着实忽略了一点:严邦也是一个格斗和拳击的好手;而且他左手的勾拳打出的力道,要比右手更加的狠厉和迅捷。
更没想到的是,严邦这么个自负之人,竟然也会用偷袭这损招儿!
巴颂的反应速度不慢,但还是晚了半拍;严邦的勾拳砸中他右侧的腮帮上,一阵脑浆瞬间位移的眩晕感袭来,眼前一片闪过一两秒的暗黑。
而严邦早已经趁机进去了总裁办公室。
在看到进来的人是严邦时,封行朗暗自低嘶:真它妈是个废物!竟然连个神经病都拦不住!白给巴颂那东西这么多天的口粮吃了!
封行朗对巴颂真的是失望透顶。看来跟他主子丛刚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而严邦那血流不止的手背,却让封行朗眉宇微蹙:看来这个神经病也没捞到什么便宜!
“哟,严大总裁大驾光临,封某有失远迎!”
封行朗笑得肆意而邪气,“你这手背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多丢你严大总裁的脸呢!”
这番挖苦又嘲讽的话,封行朗说得是笑意盈盈的。
他就是能让人爱他到入骨,却又能恨他到牙痒!
“听说你心情不好,不想见我?”严邦任由手背上的鲜血滴落着。
“怎么,我不想见你……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