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已经达到自己目的,至少让衡逸离开挽星,这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轻语在房间发呆,突然门铃一响,李嫂前去开门。
“你好,我是来找陆小姐的。”
轻语在房间无意间听到衡逸的声音,以为自己听错了,想要确定一下,便马上走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
“我有事找你。”轻语可以看到他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便知道他的来意,害他白开心一场。
“你上来吧。”
轻语让李嫂准备两杯茶和一些水果,便拉着衡逸进门。
“你怎么说来就来啦?”
“你忘了,我不是要给你来签经纪人合同么?”说着急忙把文件递给了轻语。
“不急嘛,你先坐,你们先聊会天嘛!”
“不了,我还有事,陆小姐还是赶紧签了吧!”
“我要是不呢?”轻语轻轻走到衡逸的身边,衡逸越走越远,走到了墙的边上。
轻语把手按在墙上,衡逸抬头,不去看她。
“请你自重。”
这时李嫂带了东西走进来,却看到这样的一幕,被他们吓了一跳,把东西放到了桌上,慌忙的逃出去。
“你什么意思啊?”
这件事要是让父亲母亲知道,她不是玩完了吗?轻语让衡逸先休息一会儿,她下楼和李嫂说清楚。
“那个李嫂……今晚的事?”李嫂好像领悟到什么,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听李嫂这么一说,她便放心多了,马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回来了,小帅哥,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你想干嘛?你先看看合同吧,可以的话就签字吧。”衡逸起身把合同递给轻语。
“这么着急干什么呢,我今天没吃饭,不如我们先出去吃个饭吧!”说真的轻语真的饿了。
“你别太过了。”衡逸脸色一下子全变了。
“我很过吗?你让我签合同,我饿了没力气写字,叫你请我吃顿饭不是很正常吗?”轻语一股脑说了一大段话,好像有一定道理。
“那走吧,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呢?”轻语故意拖长音的说,可让轻语然想却又想不出来。
“你想不出来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说吧。”
“别…我错了行嘛?我们去外面看看吧,自然就知道吃什么了。”衡逸好不容易来找她一次,轻语怎么能放过呢?
衡逸无奈,只好和他一起出门了。
衡逸缓缓的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车道两旁都是人,经过繁华的大街上,来到了商业街,他们逛了一圈又一圈。
“陆大小姐,这会你应该知道吃什么了吧?”轻语往窗外看去,选择的东西多了,就越发不知道要吃什么好了。
“我再想想,我有选择困难症,不如你帮我排除一下。”
“我怎么会知道?你选择困难,我更选择困难好不好?再说是你想吃东西,又不是我。”
“这什么逻辑嘛?”轻语小声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再想不出来,你就下车吧,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那去吃西餐厅吧?”
“你确定吗?”
“我非常确定啊,我现在想去吃牛排了。”
牛排不牛排他不知道,她只知道去西餐厅很浪漫,一定能增进感情。
“那行吧。”说着两人便一同到了西餐厅,这家西餐厅生意一直挺好的,已经没有了位置,只好换了一家,没想到这家西餐厅正好却是陆眠开的那一家。
轻语询问服务员有没有位置,刚好走了一桌客人,指了指左手边的位置。
“有的有的,你们是几个人呢?”
“两个人。”
“那这位置刚好呢。”说完就把菜单递给了他们。
“你们看看要吃点什么。”
轻语又开始犹豫了,她的纠结症又犯了,真希望有个人替她做决定。
“你有什么想吃的。”他开口问衡逸。
“你点吧,我也不知道要吃什么好。”两人就在这儿纠结着。
陆眠和挽星刚从外面回来,有说有笑的,被旁边的轻语看的一清二楚,她的火气马上就上来了,轻语见不到她好。
“我过去一会儿,你等我一下。”
轻语大摇大摆地走到挽星的面前,看他最近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嘛!轻语见到他过得好,十分的眼馋。
“哟,这不是江挽星小姐吗?怎么在这里遇到了,我和衡逸今天在这用西餐呢!”陆眠感觉情况不妙,马上扶住了挽星。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衡逸和陆轻语?难道他们已经……所以他要跟我断绝关系是吗?挽星,因为这个事很是心痛。
“我这不怕你不知道吗?他可是你的经纪人,你不是应该要知道他去向吗?”
“你不用假惺惺了,我不想再听你说任何的话,请你自重。”
“我自重?该自重的是你吧,整日跟别的男生拉拉扯扯的,现在又有新欢了是不?”
“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挽星早就不想和轻语说话了,奈何她一直在这。
“你以为你是谁?还想管我是吧,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谁管得了我。”轻语看到旁边的餐具,直接往挽星的身上砸过去,还好陆眠反应快,吧挽星给护住了。
“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傻呀?”挽星仔细检查着陆眠的伤口,这一餐具下来,还真的是会痛。
“怎么你们还装上了是吧?”陆轻语嘲笑的说道。
挽星马上叫服务员找一下有没有止疼的东西,等会带他上医院。
挽星不想和他过多的接触,便叫西餐厅的领班去说这些话。
“不好意思,小姐,刚刚你弄坏了我们店里的餐具,还有你用餐具打伤我们老板的事,我们可以保留上诉你的权力,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老板?这不可能。”轻语开始慌了,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相不相信,他就是我们的老板,我也奉劝你一句,做了不要太过了,不然…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
衡逸见轻语很久没回来,便去找她,看到她跟服务员正在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样子,好像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您自己问她吧,他做过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还有,别忘了我说的话。”
衡逸听得一头雾水,但其实也能猜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