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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兴奋过后,坐在床榻上的陈小洁,开始梳理脑海中的记忆。轻轻摇摇头,希望自己的大脑能更清醒些。
脑海中的片段一张张闪过,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大约过来一个时辰,陈小洁才将她穿越过来的,这具身体的信息整理出来。
她是水灵郡主,全名豫水灵,永安王与王妃的宝贝闺女,豫贝勒的亲妹妹。所在的朝代,在历史上是不存在的。唐朝的服装,清朝的礼仪,春秋时的政治局面。但最让陈小洁烦心的,还是水灵郡主记忆中,京城第一才女的封号。
揉着额头,斜靠在榻上,闭着眼睛。脑海中不停闪过,琴棋书画的影子。这让穿越过来的陈小洁,感觉到未来的路一片黑暗。水灵郡主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而穿越过来,属于现代灵魂的陈小洁,又怎么可能会这些。
如同泄气皮球般,软软摊下。心想,京城第一才女,突然间什么都不会呢!变成天下第一无能废人,想不被人怀疑都难啊!怎么办?怎么办?
“郡主,熬药好呢!”嘎吱一声,房间被推开,紫兰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东西,走到陈小洁面前道。
陈小洁惊讶的看着那碗所谓的药,毫不犹豫的端过来,对站在身旁的紫兰道:“下去吧!”
注释着紫兰恭敬退下的背影,陈小洁心中才微微松口气。站起身在屋里打着转,花盆了,怎么没有花盆?电视剧上不是都是演,女主角不想喝药,便将药悄悄倒在房中的花盆里吗?
仇视的看着手中的药碗,心中暗骂道,什么破地方,盆栽都没有。
“外面风大,请郡主……。”陈小洁端着药碗跑外屋外,开始寻找新的出路。可她刚踏出房门,便被丫鬓、小厮拦住道。
陈小洁恍若未闻,大步走了出去。呵退身后跟着的下人,左躲、右闪的提着裙子,端着药碗气喘吁吁跑到湖边。
“滴、滴、滴……。”满意的看着手中空空的药碗,轻舒了口气,这下可以交差了。
“妹妹,这么大的风,你怎么出来呢?”很有磁性的声音,从陈小洁身后不远处传来。
身体微微颤抖,手中的瓷碗一个不稳,险些掉进入水中。看着走过来的豫贝勒,陈小洁脸上露出一缕微笑。不是开心,而且为了掩饰心虚。
“哥哥怎么来呢!”陈小洁笑着,甜甜的说道。
豫贝勒弯下腰,看着那张没什么血色的小脸,伸手解开身上的披风,为陈小洁带上,道:“刚陪母亲上香回来,闲来无事随便逛逛。天冷,哥哥送你回屋。”
陈小洁跟在豫贝勒身后,很不情愿地往房间所在的小花园走去。她是陈小洁,拥有着水灵郡主,来自21世纪的高中生。要她每日呆在房间里,绣花、弹琴,她一定会无聊到死。
“碰。”疼痛将思考人生的陈小洁,拉了回来。瞧着眼前的小树,被撞的枝干抖动,叶落泥土。
陈小洁不满的嘟着嘴、抱怨道:“树怎么种在这?一点都不好。还有这花,落了一地,丑死了。”
说完不再理会身旁的豫贝勒,气冲冲的跑回房间,将药碗扔到桌上,坐在旁揉着发疼的额头。
“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陈小洁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呢!只觉心中烦闷,有火没处发。
豫贝勒紧跟在陈小洁身后,看着坐在凳子上,满脸愁容的妹妹。心想,水灵这是怎么呢?今天怎么怪怪的。疑惑之色,在豫贝勒脸上显露无疑。却正好被陈小洁看见,她略微调整下心情,深深吸口气,对豫贝勒道:“妹妹今日身体不适,心情烦闷,哥哥切勿见怪。”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注视着豫贝勒,尽显无辜。豫贝勒狠狠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道,哎呀!我怎么这么笨,人在生病时,情绪有变是寻常事。
兄妹二人闲聊了几句,陈小洁便以生病需要休息为由,将豫贝勒打发出去。
她静静的靠在床榻上,望着院中的花草,再次开始思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依旧没弄清楚,自己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她只记得,她接过了陈林的手机,正低头准备时,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再次清醒过来时,她便来到了这里。没有步步惊心中的车祸,也没有宫中的七星连珠。
我要怎么回去啊!我可是独生子女啊!我走了,爸妈怎么办。想着爸妈,想着再也回不去的学校,一滴滴眼泪,从眼角滑下。
“郡主,郡主你这是怎么呢?好好的,怎么哭呢?”一个不怕死的丫鬓走进屋,来到陈小洁身旁问道。
陈小洁被陌生女子的声音,从悲伤中拉回到现实。她很不满的看了眼,眼前的女子,警觉的问道:“你是谁?”
袭宁走上前,朝着陈小洁轻轻俯身,恭敬的说道:“王妃听说‘郡主病了。’特吩咐奴婢,前来照顾。”
陈小洁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下去吧!”
袭宁低着头,回道:“是。”
陈小洁站起身,走到书架前。望着摆得满满的书架,抬起手随便抽出一本,很随意的翻阅着。
她的嘴角,饶有意味的时不时浮现出几分笑容。因为她惊奇的发现,书本上的字,她全部认识。不仅如此,就连书的大致内容,在她看见一本书、书名的一瞬间,都能在她脑海中,找到它们的存在。
这是水灵郡主的记忆,也是唯一的解释。有了这些记忆,陈小洁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起码免去做白痴的烦恼。
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在丫鬓的簇拥下走进来。金玉满头,凤冠霞帔,肤若婴儿,唇红齿白。
美!这是陈小洁见到妇人时,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
“母妃。”陈小洁走上前,拉住妇人的手道。
妇人见陈小洁走过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怜爱的拉着陈小洁的手,同她一起在桌前坐下。
妇人抬眼示意身旁的丫鬓,很快便有人从食盒中,端出一道道做工精细的菜式,摆放在铺着粉红色桌布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