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第三把飞刀冲破寒冰的束缚,跟随另外两把飞刀一起,开始环绕人鱼老祖做运动。
并且这三把飞刀运动轨迹完全不同,有的快有的慢,有的能够清晰地看到整个刀身,有的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有的刀尖朝里,有的刀柄朝里。
有的只是单独的在旋转,而有的则是一边自转,一边旋转。
……
各式各样,各不相同。
但在周围观战的人,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些飞刀之上携带有同样凛冽的寒气,这也就意味着,这三把飞刀此时已经完全在于小玉的掌控之中,分毫不差。
“嗖!”
“嗖!”
“嗖!”
刚刚还在各种花式运动的飞刀,突然之间以各种不同的姿态,向人鱼老祖袭来。
飞刀与飞刀之间互相配合,组成各种各样的攻势,进攻变幻莫测。
有的是三把攻向同一个地方;有的是三把攻向三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有的以一把为主攻,两把为辅助;有的一把为掩护,两把为主攻。
有的三个都只是佯攻,第二次才是真攻;有的三个直接就是真攻,第二次依旧是真攻。
……
不仅手段华丽,杀伤力也十足,一番狂风暴雨的攻势之后,人鱼老祖的脸上、手上、胳膊上、鱼尾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伤痕。
不得不说,左边头颅的实力显然要比右边头颅聪明很多。
人鱼老祖的左半部分,没有受到一点伤害,与右边形成了鲜明对比。
鱼小玉越战越勇,对三把飞刀的完全掌握之后,又成功解封了第四把。
新一轮的进攻,更加迅猛。
多了一把飞刀之后,所有的进攻方式,以及组合方式,成数倍增加。
攻击力效果,也翻了数倍不止。
鱼小玉气势逼人,人鱼老祖劣势越来越明显。
“拿出我们的最强攻势吧,不然真的就成这妖女的靶子了。”右边头颅已经失去了耐心。
秦老板一直没有露面,所以他们原本也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想着能很快能够破掉鱼小玉的飞刀,逼迫秦老板现身,再亮出底牌。
没想到鱼小玉对飞刀理解和运用,进步神速,完全打乱他们计划。
“也罢。”左边头颅轻轻点头。
随后抬起左手食指,轻轻绕动,指尖的位置,开始生出一道细细的由水做成的丝线,并开始在二人周围环绕。
很快便把二人周身的每一个缝隙全部缠满,并且越缠越厚,如同一层厚厚的但却透明的茧。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其中一把飞刀,刺向他们,触碰到这茧的那一刻。
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阻力,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突然减少了很多,之前那种杀伤力和威胁性大大减弱。
与此同时,人鱼老祖周身释放出无数条细线,这些细线,不断地主动去缠绕那些,向他们进攻的飞刀,不断地干扰它们的进攻轨迹。
至此,他的一攻一守两张底牌全部亮了出来。
并在这两张底牌的帮助下,很轻松很惬意地拦住了鱼小玉的飞刀,即便就是向他们进攻的飞刀,已经多达五把。
“师父,现在该怎么办?所有的飞刀都被这双头鱼限制住了,并且他的丝线似乎连绵不绝,斩不尽。”鱼小玉语气之中显得有些着急。
她略显不安的情绪,也引发了大家的思考。
在场的所有人都好奇,鱼人老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看似柔软的水滴丝线,怎么就能够轻易拦下,鱼小玉那些杀气凌人的飞刀。
虽然众人不理解,但此时都达成一个共识——从表面来观察,鱼人老祖的防守已经达到了一种极致,鱼小玉根本无可奈何。
“哈哈哈,我们老祖果然厉害,深谋远虑,经验丰富,永远知道留一手底牌有多么重要。”老大说道。
“不得不说,秦老板掌握的秘术和握有的法器的确厉害,但年轻终究还是年轻,没有脑子还是死路一条。”老三冷哼一声。
“不错,真正的强者拼到最后,拼的其实就是脑子,而非简单的体力,从这一战就可以看出,秦老板只不过是一个故作聪明的莽夫。”老二也点评道。
就当所有人等秦老板回应质疑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
“双头鱼的这拈水成丝的功夫,看起云淡风轻,但如果你仔细观察,看到微观的细节,就会明白,其实他的进攻极其凶猛。
构成这些丝线的每一个水滴,都又分成千上百个更细小的水滴,这些细小的水滴正在急速运动,不断撞击阻拦着飞刀。
虽然它们每一个力量很弱,但积液成裘,汇聚在一起,成为一股非常大的力量。”
“原来如此。”鱼小玉叹息一声,“这么看来,左边这个头颅看似柔软,其实比右边那个头颅的还要凶猛。”
周围其他人听完之后,也恍然大悟。与此同时,对秦老板的洞察力,极为惊叹。
“师父,那我接下来怎么办?”鱼小玉问道,“是继续增加飞刀的数量吗?”
“这双头鱼已经亮出底牌,单纯的增加数量,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秦浩说道,“再加上你对飞刀的掌握已经足够灵活,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训练了。”
“原来这就是他的底牌呀!哎,蔚蓝城好歹也是千年古城,底蕴深厚,没想到最终压箱底的人,竟然这么弱。”鱼小玉叹息一声,已经不再像刚刚那么着急,瞬间变得轻松悠闲。
“目前的确有些弱,不过以后由我们接管这里,就不会再弱了。”秦浩的声音则是十分平淡,甚至有些冷淡,就像在做一项日常工作一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不过,这师徒的对话,落在现场所有人的耳中,却再次引发了热烈的讨论:
“难道秦老板还有底牌?”
“秦老板到底有多少手段?”
“总觉得秦老板在吹牛逼,但是吧,你一怀疑他,他就立即你打脸。你说我到底是该信呢,还是该信呢?”
“按照以往的经验,我选择相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我有点不服,我今天就不信,他们师徒还能够玩出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