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也是识趣,立马便回答道:“股市啊,挺了解的。”
“我好歹也是从盖茨班出来的人,怎么着都得懂这个吧。”
李鼎点点头:“那既然如此的话,最新的那支牛股你肯定听说过吧?”
“既然你很懂行,那你跟我说说,我手上有一些股票,你说我是留着呢,还是抛了比较好?”
吴宾回答道:“您说的是天河视频的股票吧,我知道,那支股票现在可是冲势正猛啊。”
“对于这只股票完全不用考虑,我的建议当然是继续留着,甚至是越买越多比较好。”
“比如我昨天就加购了一些,现在手头上已经有三百万了,预计要不了多久,这笔钱就要翻十倍不止吧。”
李鼎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刚想说话,却听到楚云冷不丁说:“我劝你要抛就快点抛吧,别等着翻倍了。”
他看了看时间:“我估计再过五分钟,这支股票就得暴跌。”
黄兰受不了楚云发表意见,特别还是针对吴宾,于是凶道:“吃你的饭!你懂什么!”
“我建议像你这种人最好别碰股票,要不然就你那小公司,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可李鼎却是对楚云的话似乎很感兴趣,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楚云道:“很简单,天河视频自从上市以来,股票都是呈现出持续下跌的态势。”
“这次之所以会暴涨,是因为他们的新年晚会办得足够出色而已。”
“但天河视频的历年营收其实并不乐观,每年都是呈现出负增长,所以当这波热潮过去以后,它的股市自然也就会回落到之前的水准线了。”
“我今天出门前看了看股市,我估计等会儿就得开始跌。”
黄兰继续嘲讽:“说的头头是道,不知道的还真当回事了。”
“人家吴宾是盖茨班出来的顶尖人才,而你呢,你是什么,一个小股民而已,居然也指手画脚,你配吗?”
吴宾对楚云的言辞也感到不满,毕竟这可是等于直接否定了他。
他:“李起,你炒股的时间应该不长吧,我觉得你根本就没有看懂股市。”
“我建议你还是从入门学起比较好,要不然的话,你以后肯定会吃大亏的。”
楚云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儿后,吴宾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吴宾接通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老板不好了!天河视频的股票正在持续下跌,我们半分钟已经丢掉两百万了!”
“什么?”
闻言,吴宾直接是站了起来,吓了其他人一跳。
吴宾急忙喊道:“那你还说这么多干嘛,赶紧止损啊!”
电话那边的人都快哭了:“不行啊吴总,股市已经被套牢了,我们……我们根本没办法止损!”
“啊!”
那边忽然叫了一声,语气颤抖起来,“报、报告老板,我们投进去的钱……全部都亏空了!”
吴宾感觉心脏被中了一箭,一下子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缓缓坐了回去,而后直接摁断了电话。
这样的吴宾可是把黄兰吓得不轻,她连忙问道:“吴宾,你这是怎么了?”
吴宾脸色苍白,用力咽下了一口唾沫,干涩地说道:“天河……天河已经开始下跌了,而且还是断崖式下跌!”
“什么?”
黄兰和李薇都是吓得浑身一震。
紧接着,黄兰着急起来了,冲着李鼎喊道:“老李!你听到没有!股票跌了!”
“你还不赶紧把那些股票给抛了!”
但李鼎却是一点都不着急,沉声说道:“我上午就已经抛掉了。”
黄兰愣住了:“啊?
你都抛掉了?”
李鼎点点头:“是的,就像李起所说的那样,我也看出了这背后的端倪,所以就把股票给抛了。”
“起先我还有些惴惴不安,所以就询问了吴宾的建议。
只是没想到他错了,而李起居然是对的。”
他看向了吴宾,眼神里充满疑惑。
吴宾喝了一口水,激动的情绪压制下去了不少。
虽然三百万令他心痛,但也不至于到令他崩溃的地步。
他讪讪地笑道:“说实话吧,其、其实那支股票我没怎么关注过,都是我的手下在打理。”
“他说了可以,我就信他了,可谁能料到居然会是这样。”
黄兰帮他说起了话:“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呢,吴宾好歹也是盖茨班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点门道都看不出来。”
“三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啊,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可得赶紧开除那个家伙啊,像这种愚蠢的家伙,留在公司里恐怕是个祸害。”
吴宾的笑容格外尴尬,毕竟那支股票就是他亲手买的,这句“愚蠢的家伙”,也算是在骂他了……之后几人又围绕着股票说了一些话,当然,主要是黄兰安慰着吴宾。
而在这个过程中,对于楚云对股市的理解,李鼎也是表达了一定程度的肯定。
但就算事情就摆在眼前,黄兰对此也并没有感到认同,而是冷嘲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看他也不是什么会炒股的样子,恐怕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吧。”
对此,楚云自然是懒得辩驳半句,任由她这么理解了。
随后,黄兰又把话题聊到了盖茨班。
她突发奇想地问道:“对了,吴宾,都说盖茨班多么多好,今天你就跟我说说,那里面都是些什么样子呗,也算是啊,让我女儿产生一些向往感。”
吴宾的情绪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他笑道:“既然伯母你已经知道盖茨班,那么应该也会有一些了解和预想吧,我可以向您肯定,您所想的,那么全部都有。”
“回想那段时光,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是真令人难忘。
我感觉全世界最顶尖的商业精英都已经汇聚在那里了,最大的有四十多岁,而最小的您猜怎么着,居然才只有十六岁。
那孩子叫做大卫,我有预感,他以后说不定能够对金融业造成巨大的影响。”
“我们上课之余总是在互相交流,他们的谈吐与学识都令我自愧不如,如果我从那里学到了一百分的东西,那么我可以肯定,有五十分都是他们从交流中教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