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了一个空的酒瓶子:“你真以为我只会打老婆?”
“去死吧你!”
话音落下,李阳将酒瓶子砸向了林韵。
林韵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就被人给拉开了。
失神之余,他听到了破碎的声音,旋即又看到瓶子在楚云的头顶上裂成了五瓣。
林韵和沈洁都被吓懵了,碎片纷纷坠落,但楚云甚至连动都没有动弹一下。
林韵赶紧上前扶住了楚云:“你怎么样了?”
楚云跟个没事人似的,朝她笑了笑:“放心吧,我没事。”
李阳诧异了一秒钟,:“你小子倒是个铁头娃,头是钢板做的?”
楚云看着他,笑容收敛了起来,只剩下浓浓的阴沉:“你刚才是真想打我老婆对吧?”
他拿起桌上的一瓶新啤酒,接着如同猛虎一般扑出去,将李阳给按倒在了沙发上。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犹如电光火石一般,李阳都没有来得及做反抗。
看着楚云那双阴戾的眼睛里,李阳忽然感到了害怕,色厉内荏地喊道:“你做什么!你做什么!”
楚云咬下了啤酒瓶的盖子,笑容里充满了野性的味道。
“喜欢喝酒是吗?
来,多喝点,多喝点!”
说完,他将啤酒全部倒在了李阳的脸上。
“唔、唔!”
啤酒冲打在脸上,李阳紧紧闭着眼睛,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紧跟着,楚云将啤酒往地上一砸,一把揪出李阳的头发,将他给大力甩了出去。
林韵和沈洁都是吓得尖叫了一声,李阳扫掉了桌上所有的东西,然后重重地撞到了墙上。
“不知好歹。”
楚云冷冷看着他,轻轻松开了手。
一大片头发从他的手上缓缓飘落。
“你老公真猛啊……”一会儿后,沈洁怔怔地说。
原本楚云只想着走一步看一步,也没想过要对李阳怎么样。
可既然李阳这么找死的话,那么也就不能怪他没有手下留情了。
于是,在他的胁迫下,头顶光了一片的李阳,跪在摄像头前对自己的罪过进行了深刻的总结与反思,并且还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随后,楚云以匿名身份,将这份视频发给了李阳所就职的学校,以及公安部门、居委会、妇联的部门,并且还花钱请了几个微博大v,以此来散播视频,激发民众愤怒。
舆论压力永远是最可怕的,起码是往后的半年里,这李阳恐怕是不得有消停日子过了。
做完这些以后,楚云等人便回家了。
“一定要离婚,谁说都没有用,一定要离!”
林韵给沈洁倒了一杯热茶,严肃地劝道。
沈洁捧着茶杯说道:“放心吧,我不是个傻子,这种男人我还留着做什么?”
楚云淡淡地说:“要是他不肯离婚的话,你可以来找我。”
沈洁看向了楚云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惧意。
虽然楚云是帮了她,但她还是觉得楚云很可怕。
她叹息了一声,轻轻摸上了自己的脸颊:“离婚这事都好说,他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这次肯定是记教训了。
只是我这脸,恐怕得好些日子才能好了。”
女人总是最惦记着这些事情。
楚云想到了什么,刚想着说话,可忽然就被林韵给截胡了。
“你这脸没事的,我有办法帮你。”
“你有办法?”
听到这话,沈洁立马打起精神了。
林韵点了点头:“你等我一下。”
说完,林韵在抽屉里翻了翻,然后翻出了一支药膏。
这药膏是个进口货,上面写满了英文。
林韵拿着药膏说道:“这是我在国外买的秘制药膏,在去除淤青红斑这方面特别有效,基本上今天涂了,第二天就能就能见效,你可以试试。”
“有这么厉害?”
沈洁讶异地说着,旋即眼神却又疑惑了起来,“你为什么买这个啊,难道说……”她看向了楚云,眼神中的意思不用说也明了。
“我不是,我没有!”
楚云赶紧说。
显然,沈洁这是把他也当成是家暴男了。
林韵没好气地说道:“你在想什么呢,他啊,就他两个胆子也不敢对我放肆啊。”
“我只是听说这东西很棒,所以我就买了,而且我自己也试过,确实是有效果的。”
“你今天涂了的话,我估计你明天下午就能好。”
“真这么厉害啊?”
沈洁立马高兴起来,将药膏给拿了过来。
她打开药膏闻了闻,说道:“好香啊。”
可就在她准备将其挤出来的时候,她却忽然是停住了,脸上露出了难受之色。
旋即,她的脸上出现了潮红,呼吸也稍稍急促起来,不由得用手拉了拉衣领。
而在她的胸口处,居然冒出了点点红斑。
林韵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
沈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觉忽然好热呢?”
“是吗?”
林韵以为是房间里太热了,将空调又调低了两度。
可楚云确实观察着她,眉头微微皱在了一起。
沈洁又准备涂药,忽然楚云出声制止了她:“等一下,这药你不能涂。”
“怎么了?”
沈洁问。
楚云说道:“难道你没有发觉吗,你对这药过敏,要是涂的话,你整张脸都可能会烂掉的。”
“什么?”
沈洁脸色一变。
林韵顿时不开心了,这药是她给沈洁的,楚云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她可能会害了沈洁吗?
林韵面带不悦地说道:“你能不能别乱说,这好端端的,她怎么会过敏呢?”
楚云说道:“可他就是过敏了不是吗?
光是闻了闻就已经是这种效果,要真涂上去那还得了?”
“你又开始了。”
林韵愈发感到不快,“我知道你看了几本医书,可是说实话,几本医书而已,恐怕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吧?”
“你这么胡乱的下定论,难道不觉得很不负责任吗?”
“我说了,这药可是我从国外带过来的,一万块钱一支呢,就这种药能有什么问题?”
楚云解释说:“这药肯定是好药,可无论是什么人,总会有一批人对它过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