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新老搭配不伦不类,怎么瞧着怎么觉得别扭。
而且这些人与之前任何一次见过的群体打手都不相同。
这些家伙手里都提着武器,不是带枪棍棒,也不是板砖钢管,而是斧头。
而且是那种老式的木柄斧,那感觉像极了影视剧里才能出现的镜头。
“没想到吧?”
鄂捷哈哈大笑,“这就是我的人,看到了没有?
他们一人只劈一斧头,也足够把你剁成肉泥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些人手里的斧头不住的上下晃动着,给人的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似的。
“林夕,现在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幸了吗?”
鄂捷狞笑,“敢跟我们颚家作对,还敢打我们颚家的管家?
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打狗也得看主人吗!”
听到这话,那鄂舵不仅没有半点不愉快的神色,反倒很是高傲的将腰杆挺直,好像这就是赞美之词一般。
“还真是条狗!”
林夕看到鄂舵的样子,哼笑一声,“就这么多人了吗?
还是说,暗中隐藏了别的什么,不如全都交出来,也省得没完没了!”
“你还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害怕啊!”
鄂捷眼睛瞪大了,“以前的东区,有个蘧衣堂作对,现在又出来个你!不过也好,一次性全都消灭掉了,也免得以后不好抓!”
说着,鄂捷用力的一挥手,那些颚家的打手们,手里的斧头猛的齐齐一震,随即便开始逐渐从两头逼近。
“人还真不少!”
林夕确实是有些累了,要收拾这些人也不难,就算是消耗的有点大,也照样能够修理。
只不过,他却没有管,而是转身走到了窗边,探头看了出去。
楼下没有人影,这让林夕有点皱眉,心中不由得一紧。
但随即,他便听到远处传来很弱的呼喊声,正是在叫他的名字。
抬头看去,只见妻子在五十米开外的距离不住的向他招手,因为有树挡着所以看的不真切。
怪不得这么多人上来,居然没人察觉,感情都被谭湘芦强行带到远处了,再加上一排的绿植以及大树挡着,自然也就看不到。
林夕也就刚看到妻子招手,电话也跟着响了起来。
“你没事吧?
结束了吗?”
萧若瑶紧张的问道。
“没事,连点皮都没破!”
林夕抻头在外,看着妻子,对着电话笑道,“你在那边呆着,我解决完了就去找你!”
说完,林夕直接挂断电话,将身子缩了回来。
“居然还有心情打电话?”
鄂捷冷笑一声,“这是在给自己料理后事吗?”
林夕没去搭理这家伙,而是慢悠悠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此时那些打手距离他已经不足十步的距离。
“你们两个……”林夕忽然问道,“有没有问题?”
这话问的很莫名其妙,但是却很清楚,房日兔两人的脸上好像都在放光一样兴奋。
他们已经好久没这么痛快的出手了。
“当然没问题,就算再来一百个,也还是蝼蚁!”
心月狐抢先说道。
“没错,老大你就在这坐着,我们哥俩保证他们进不到你五步的范围内!”
房日兔也跟着回应。
林夕呵呵一笑,也没说什么,就那么翘着二郎腿,好像看戏一样。
“大言不惭的东西!”
鄂捷冷哼,“主子是个蠢货,两个手下更蠢,我这可是一百多人,各个手持利斧而且都是武道之人,你们区区两人就想打败他们,我马上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后悔!”
这种话听的太多,甚至有些麻木,房日兔两人都懒得回应。
“鄂捷,我劝你还是知道点好歹!”
那罗复居然开口,“我手下的搬洮六鬼都不是对手,就凭你这一百多废物,除了死,没有别的可能!”
“我呸,你那六个老鬼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的人比较?”
鄂捷有些发狂,显然是对这一次次的提醒很是烦躁,“你们蘧衣堂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去死吧,给我上!”
最后三字落下,只余下不到十步的那些打手们放弃了慢慢的逼近,反而是高吼着从两个方向夹击向了林夕。
房日兔跟心月狐两人,分立两边,同时将自身的内劲张开。
这本就不宽的走廊里,瞬间出现两个一人多高占满走廊宽度的屏障。
最前排的打手完全没有料到这一出,直接撞了上去,跟着便是后弹跌倒,瞬间阻拦了去势。
趁此机会,房日兔两人几乎是同时将屏障撤走,欺身而上。
这些打手真的是留给他们塞牙缝都不够,那些人虽然是武道中人,甚至有许多都是大宗师境。
可是,强大的境界差距,还是让他们无法抵抗任意的一击。
每一拳打出去,都会伴随着骨头折断的脆响,以及痛苦的惨叫。
那些打手们纷纷被丢到了天上,继而落在地上,与林夕的距离不仅没有缩短反而变长。
房日兔两人并没有在原地坚守,而是主动出击,两人就好像两只幽灵,鬼魅的穿梭在人群中。
那些斧头,看着唬人,可此时全都在空中乱飞,不断的落下再次添加了惨叫,而且全都是砍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这,就是你的打手?”
也就十分钟的时间,轻松搞定这一百多人,林夕不屑的问道。
“我说过,有后续帮手,就赶紧叫出来,免得费劲!”
“现在这话,我还要重新再问一次,有没有?”
“没有,我可就要收拾你了!”
那鄂捷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人。
“少爷,就是……就是这样,上次也是这样!”
鄂舵紧张的说道,“咱们怎么办啊!”
“玛德,闭嘴!”
鄂捷一巴掌扇在走狗脸上,却是有些往外冒冷汗。
林夕依旧坐在那里,脸上都是讥笑。
远处的罗复同样是不屑的讥讽,似乎在嘲笑对方不听劝告。
而房日兔两人,则重新集合,凑到了一起,甚至还挑起来两把斧头,一人一把拿在手里晃着。
“想怎么死?”
房日兔看着鄂捷,“我可以给你个优待,自己选择!”
“死……选择?”
鄂捷怕了,谁也不会去选择自己死亡的方式,他同样也是如此。
只是,现在这个情形,如果不选怕是更加痛苦。
看看这两人,鄂捷确定自己跑不掉。
但在看看远处坐着的林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林夕,有本事你跟我单打独斗,靠着请来的高手保护,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