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今天的中心思想,也是林夕最想搞明白的事情。
明明是自己人,却为什么要帮助敌人,甚至差点闹出大乱子来。
“这件事,还得从我们为何被排到京城说起!”
龙韵和叹口气,说道,“二十五年前,血刀宗成立刚满五年,却在一次夜色之中,满门被屠!”
“什么?
满门被屠?”
白虎忍不住开口,“那现在的血刀宗又是什么?”
“白猫子,闭嘴!”
林夕呵斥,“让龙老把话说完!”
此时,林夕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
虽然这几位都是自己的属下,可他们的年纪以及资历都高过自己太多,该有的尊重决不能缺。
白虎吐了下蛇头,乖乖闭上嘴。
龙韵和笑了笑,示意无妨,继续往下说道。
“那次事情,江湖上几乎无人得知,也只有老圣主因为特殊的原因探明了真相!”
“可奇怪的是,第二天,血刀宗依旧完整,甚至还继续大开山门!”
“只是,后面的数年,血刀宗元老不住的传出病亡的噩耗,整个血刀宗也等于被换血了一般!”
“而我们龙家,也就是因此才被派到这里!”
听到这话,林夕周期眉头,沉思起来,龙韵和看到没有打扰,也没继续往下说。
直到半响之后,林夕这才缓缓开口。
“屠灭满门,却还能如常活动?”
林夕双眼一瞪,露出惊讶之色,“难道是……”“没错!”
水邈熔叹口气接过话头,“就是傀儡之术中最为高深的活死人术!”
“什么?
活死人术?”
福淦大惊,“不是说这种术法,在千年前就已经失传了吗?”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也未曾找到真相,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使用的就是这个术法!”
龙韵和说道,“后来,血刀宗的换血引起龙神殿注意,将我等派了过来,严密监视!”
林夕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么,这些年,查到那个真正的幕后之人了吗?”
林夕问道。
“没有!”
龙韵和摇头,“但是血刀宗日渐强盛,虽然他们一直表现的很弱小,但我们知道,血刀宗的强大已经远非之前我们见到的那么简单了,直到这几年,他们终于开始大规模的出动,甚至跟上官家联合!”
说了这半天,还是没说道中心点上。
可是,林夕知道,这必然是息息相关的,所以并未打断。
“而且,上官家的上官桉兄弟十四个,在数年前突然失踪,都说他们死了,我却知道并非如此!”
“上官家定然是跟血刀宗一起做着见不得人的行当!”
“与其让他们在暗中窥探,我倒觉得还不如给他们引出来!”
“这样一是印证这些老家伙是否真的还活着,二者可以探知虚实!”
“所以,属下斗胆,借助圣主与对方的仇怨,将计就计……”说到这里,所有的问题就全部解开了。
龙家救走上官虎溪,并且随后就给他放了,完全是想引出来上官十三跟上官十四。
到时候,这两人也被收拾掉,那后面的人便会络绎不绝的出现。
最终,上官家真正的掌权者上官桉也会按捺不住,亲自出场,那时候一切都会天下大白。
“原来是这样。”
林夕点点头,“只是上官十三兄弟俩,那天却是跑走了,这要是再抓他们,着实困难。”
“圣主无须担心!”
龙韵和说着拍了拍手,“那两人,根本没有跑掉,当日我就在暗处,直接便给他们拿了下来!”
随着掌声落下,别墅大门打开,两个蓬头垢面满是血污的家伙被推了进来。
他们的身上并没有束缚,行动如常,只是脚步轻浮,显然是被打碎了丹田。
“龙韵和,卑鄙的小人,居然偷袭!”
上官十三进门就骂,“算什么好汉!”
“我本就不是英雄好汉,无需跟你们讲什么江湖道义!”
龙韵和厉声喝道,“见到圣主,还不跪下!”
两人一惊,抬头看去,果然是林夕。
“你们……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上官十四恐惧的说道。
“这就无需你们两人操心。”
龙韵和冷冷说道,“我现在问你们,血刀宗所在,究竟何方,你们大哥上官桉,又在什么地方,境界几何?”
“呸!休想我们能告诉你!”
上官十三看起来骨头很硬。
倒是上官十四,低着头,身体抖动,好像心中左右摇摆,很是不定。
“不说?”
龙韵和冷笑,“好啊,那就怪不得我上手段了,看来这两天,你们是没吃够苦头!”
说着,后面自然就上来了几个大汉,手里都是棍棒,想要开始上刑,只是手段是在很低端。
“等等!”
林夕忽然站起来,“这样的手段,八辈子也问不出来,我来吧!”
龙韵和摆摆手,几个大汉躬身退下。
林夕缓缓上前,看着他俩。
“说出来,放你们一条活路!”
林夕冷冷的说道,“不然,保证让你们生不如死!”
“呸!”
上官十三直接吐出一口血吐沫,“就你那怂样,有本事跟我打一架,这样算什么本事!”
“呵呵!”
林夕毫不动怒,“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真的动手了!”
话音落下,林夕突然出手,点中对方身上数处穴位。
顿时,那上官十三便摔倒在地,痛苦的大叫,仿佛正在被狠狠的剧烈的折磨一般。
而上官十四,却是没有异样,林夕也没有点他的穴位,只是让他看着自己兄长痛苦。
“我的手法是龙神殿独有,可以将你本身的痛苦发个大十数倍!”
林夕说道,“如果你能挺住一小时,我不仅放你走,还会帮你恢复功力!但是我提醒你,这一小时,怕是比一年都要漫长!”
说完,林夕退后两步,却又看向那些大汉。
“去,拿点盐来,给这位硬汉的伤口上撒点,加加佐料!”
林夕吩咐着。
那些人不敢怠慢,这可是自己家主都得跪拜的主儿,赶紧跑到厨房把所有的盐都拿了来。
均匀的撒上,顿时让上官十三的痛苦再添数倍,加上手法的放大,那种感觉比掉进了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
痛苦的嘶吼声不断的折磨着上官十四,虽然他没有感受到,但一想到这种滋味马上就有可能降临到自己身上,他的心理放线立即崩塌。
“我说,我都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