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生缠得要命!
中午的时候,狗男人果然拨了一个团队过来,把昨天邓林珊收到的那些求助短信就行了一个筛选,再经过整理,交给了宴时修。
宴时修过目之后,又选出了其中几个典型交给徐英华,让他带人去核实这些孩子的真实性,如果准确无误就可以和电台那边沟通,增加环节。
大小姐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看着宴总处理这种小事,心里舒服也得意。
因为无论事情大小,只要是关于她,宴总从来不觉得浪费时间和麻烦,也总能在第一时间落到实处,这不时刻代表着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吗?
只不过,要大小姐当十个月的废物,这显然不可能,才一个上午,她就闲的发慌。
“宴总,你的资料分我一半吧,我这闲得抠脚。”时兰咬着手指头对宴时修说。
宴时修头也没抬,伸出右手,朝着时兰的脑袋摸了摸,说:“前三个月,忍忍,而且,你不一直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舒服吗?看多了资料更不舒服。”
“我心情不好才觉得不舒服。”大小姐抗议,“不然你把衣服脱了,给我摸腹肌。”
这次,宴总终于抬头了,看向大小姐,说:“三个月后,现在给你摸容易激动。”
时兰:“……”
人权呢!?
“那我去隔壁找老太太?”
“她们三个最近去找以前戏院的师兄弟去了,都不在家,你不知道?”宴总挑眉,看着她。
“我想看恐怖电影。”
大小姐这句话出口,宴总就知道,她是真的烦着了,便伸出长臂将她往怀里一捞:“睡会吧,一会带你去吃好东西,下午带你去参加个签约仪式,晚上带你看星星。”
大小姐想了想,说:“行吧,勉强接受。”
时兰靠在宴时修的怀里,闭眼休息了一会,可就十分钟左右,她又睁开来,看着宴总的下巴问:“我……真的怀孕了?”
“嗯,真的。”宴时修好笑地点头。
“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没法想象,我以为这种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时兰喟叹,“没遇到你之前,我就想过从外面领养十个八个的气死时老爷子,我从来没想过要自己生,因为没有哪个男人能让我心甘情愿。”
“现在甘愿了?”
“对象是你,所以甘愿。你说我堂堂时家大小姐,坐拥千亿财富,怎么就甘心被你压呢?”
“哪种压?”宴总不禁愉悦地勾唇。
时兰无语,从他怀里撑起身来:“骚还是你骚。”
夫妻两人正在闲聊,这时,时兰的电话响了。
时兰伸手去拿手机,但却被宴总抢了先。是的,现在大小姐的手机也被宴总接管了。
孙凌:“大佬,泽哥出事了,你看新闻。”
宴总:“是我。”
孙凌:“宴总,大佬现在不方便吗?”
宴总:“把新闻转给我,我知道处理。”
孙凌迷迷瞪瞪,不敢问具体原因,挂了电话后,连忙把新闻链接发给了宴时修。
宴时修收到后,顺手点开。
……
今天上午,警察局侦查一起经济诈骗案,巅峰娱乐公司副总经理唐泽牵涉其中。目前案件正在近一步调查中,详情要等警方公布。据悉,这次诈骗案,是因为唐某人想要自立门户与三五好友开公司,但没想到才刚完成集资阶段,就被其中一方带走了全部资产……
宴时修看完后,把手机递给时兰。
大小姐皱着眉看完了这条消息,然后心里隐约猜测,应该和他那个妹妹有关。
孙凌见宴时修没有反应,又发了几条网上的消息。
@橙辉乐刊:“安蓝经纪人唐泽翻车,涉及犯罪,目前人已经进去了。”
@焦点八卦:“唐泽忘恩负义,背叛旧主,想要自立门户,没想到把自己办进去了,狼子野心,简直不要太恶心。”
@聚焦清风:“安蓝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摊上这么个经纪人。安蓝对他不错了,没想到,这人还想着自立门户,做人真的不能太贪婪。”
@球球门户:“安蓝和唐泽两人早就决裂了,对外一直装装样子罢了。唐泽这个人没什么能力,否则带了安蓝这么些年,为什么一直没有成就还要靠安蓝自己挣扎?说实话,他现在捅出这种篓子,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三五周易:“看唐泽面相,这人不怎么安分,私生活存在很大的问题,或经常游走夜店,男女关系混乱。”
@烽火娱乐:“你们还没得到消息吗?唐泽已经很久没去巅峰上班了,安蓝早就把他开了!”
外界对于唐泽和安蓝的关系诸多猜测,也对着唐泽泼了很多脏水。
现在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媒体一点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炒热度博眼球的机会。
“怎么处理?还是不处理?”宴时修询问时兰。
时兰表情阴沉,想了下,说:“先表态,再弄清楚事实。”
先表态的意思,就是无论唐泽做了什么,时兰都无条件信任。
这等于拿巅峰和她个人的名誉做赌注,甚至于,还可能影响到双时。
但是,她眼睛都没眨。
因为她深知唐泽的为人,这时候表态,也是要表明他们之间的朋友情义。
@安蓝:“没有决裂、没有不和,更没有开除。为人正直,没有糜烂私生活,有他当我的经纪人,我很幸运。在我最低谷的时候,他作为经纪人没有放弃我,所以,我也不可能放弃他。”
时兰第一时间出来表态,甚至超过了某些黑子的速度。
但是,因为这次涉及调查,所以,外界不怎么看好唐泽的‘下场’。
不过,时兰也不在乎,表完态后,立即给唐泽打了一个电话,只不过没人接。
他忍耐那个余薇是不是够久了?
宴时修见她表情不爽,从她手里抽回了手机,然后说:“既然相信,又有什么可担心的?他背后,还有双时的律师团队。”
“话是这么说,但那个女人,让我不爽。”时兰说,“幸好和唐泽没有血缘,不然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