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苏苗一直觉得自己的三观是及正的,生女儿的时候,心底特别的不乐意,怕以后女儿也要跟她一样承受生育之苦,有句话叫做谁的孩子谁心疼。
不过墨央倒是非常的喜欢女儿,在鬼族的世界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强弱之分,若是生个儿子,是个弱智,还不如生个像墨紫这般天赋逆天的女儿。
当时苏苗还因此事和墨央有些争执,苏苗觉得她生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弱智!毕竟父母的天赋都在这里,后来墨央哄了好半天才将她给哄得开心。
苏苗一想到这外孙女是女儿的男人生的,心底就特别的喜欢,墨央曾经告诉过她,鬼族的女子怀孕生子的时候,会将身体全部的灵力用来养育腹中的孩子,那十个月里是最脆弱的时候,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丈夫在身边保护,很可能会母子都半丧命,一听到这里的时候,苏苗还十分的庆幸自己是人间的女子。
可是又一想到女儿,她心底便担忧不已,万一紫儿的身边的男人不是那么强大怎么办呢,最好还是让紫儿的男人生比较好。
原星辰看到岳母大人看连禹那眼神,着实是太过于诡异,小心翼翼的说道“夫人,墨央大人与舞墨阳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
苏苗正一脸欣赏的看着连禹,猛然听到原星辰这么一说,抬眸望向他,说道:“舞墨阳就是个小三!”
在场的人见到苏苗那义愤填膺的模样,皆是一怔,他们还真没料到鬼王夫人居然会这么形容舞墨阳。
“不仅是个小三,而且还是一个心机婊!”苏苗咬牙,愤愤的说着。
墨紫心底有些黯然,淡淡的说道:“母亲,五哥有作风真的这么不好吗?”
“何止不好啊,简直是太不好了,那个时候明知道我与你父亲才是两情相悦的,可是他倒好,偏偏跑过来阻难,若不是你父亲看到与他的那些情份上,相信了他,我们也不会被他弄得如此的惨。”苏苗说着,一脸凝重的望向墨紫,语重心长,“紫儿,那个家伙虽然长得挺不错的,但是你也知道一个男人要不就长得像父亲这般绝世容颜却不阴柔的,要不就像小十八这般,相貌虽带些阴柔但是可爱又萌的。可千万不能找像舞墨阳那般长得阴柔,说话也不怎么敞亮的那种,城府太深了,你压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他却早已经把你的心思给读了个一清二楚。”
墨紫说道:“五哥确实是有这个技能!”
苏苗认真的看着墨紫:“我说紫儿,你不会真的被他迷惑了吧。你可知道当初我与你父亲在一起,他做的那些事情吗?”
墨紫摇头,虽然父亲与母亲一直说舞墨阳的问题,但她与舞墨阳相处的这么些年里,并没觉得舞墨阳对她有什么伤害的地方。
“这也就罢了,更让人气愤的是,事后他居然不承认自己所做的事情,你说他是不是无赖得很,阿央还相信了他,看他有病就想办法给他治病,结果病没有治好,反倒还害了我们。”苏苗想了想,见墨紫一直都抿着嘴不说话,心底又有些软了,说道:“他的身体里有双重人格,元神只有一个!就像阳间所说的有精神病,有好长一段时间是他的暴力人格在控制着身体,阿央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是那个暴力又冷漠的家伙。”
“那他另外的一个人格呢?”连禹说道,这种病也不是不能冶,只是像舞墨阳这种上万年的精神病,确实是不怎么好治。
“另外一个人格呢,就是阴险狡诈,你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实际上他却在暗地里,你没发觉的时候做尽了坏事,等你发现的时候,他还有解释的理由,你说气不气人?”苏苗咬牙切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墨紫见苏苗欲言又止,疑惑道:“母亲,你是不是有什么重点没有说?”
苏苗一怔,一脸惊讶的看着墨紫,然后眨了眨眼睛,呆呆的开口:“紫儿,你不会也有读心术吧?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墨紫轻叹,说道:“我没有读心术,不过若是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内心思想,我也是有办法的。”那便是搜取灵魂中的记忆和思想便可。
苏苗撇嘴,那模样带着几分委屈,淡淡的说道:“你父亲常说一家人就我智商最低,看来他早有知明,紫儿啊,我这个样子跟你说话,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有重点没有说的啊。”
“父亲曾经说过,母亲最大的优点便是聒噪,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爱说话,一直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墨紫想了想,父亲说起母亲这个优点的时候,既是无奈又是宠溺的眼神看得她都有些妒忌了。
苏苗那张淡笑的脸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说道:“紫儿,其实这件事情呢,也是那个时候我刚认识你父亲的时候发现的,舞墨阳还在他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天道将自己的一缕神识注入胎儿体内,使得那缕神识与胎儿合二为一,不过在舞墨阳出生之后,那缕神识早已经跟他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是个完整个体,一直被掩藏了起来。”
墨紫抬眸,一脸的惊讶。
苏苗又接着说道:“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父亲告诉你的!”墨紫没好气的说道。
苏苗嘿嘿一笑,“我的紫儿就是聪明!”
墨紫抚额,“父亲与五哥还有黑水城,外面电闪雷鸣,异象重重,母亲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开玩笑?”
“阿央是这个天底下最最厉害的男人。”苏苗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着浓浓的自豪感,“所以我非常的相信他!”
墨紫没想到母亲说起对父亲的崇拜时,一秒变迷妹,实在是……对她真的是无可奈何。
“其实你那个时候刚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也差点儿遭遇到了天道的迫害,不过好在你的父亲及时给发现了。那个家伙居然还想着用同样的方法来控制你,真是太黑暗了。”苏苗说道,又义愤填膺的说道:“你当真以为当初天道为何放过了舞墨阳,一方面是因为你父亲的说情,还有一方面便是当时舞墨阳身上的戾气太重,被掩藏起来的那缕意识根本不可能出现,他只能等待时机,不过好在后来舞墨阳一直很安分,并没有给他带来困扰,所以才会如此。”
墨紫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五哥之前所做的事情,也是有苦衷的?”
苏苗冷哼,“就算是如此,可是他确实是做过那些事情,害得我们一家人三口,生死相隔。”
墨紫皱眉,如果五哥不是五哥的话,那她岂不是得眼睁睁的看着五哥被父亲给杀了?
原星辰能体会到墨央失去苏苗的感觉,那个时候他也是因为失去了墨紫便开始发疯成魔,为了找寻墨紫,无所不用其及,弄得整个国家都生灵涂炭。
苏苗说道:“紫儿啊,你可一定不能感情用事啊。”
墨紫呆呆的点了点头,说道:“母亲,我好像听到父亲在唤我。”
“怎么可能,我怎么没听到?”苏苗一愣。
“那是传音符,你听不到的。”墨紫说完,身影便消失在了苏苗的面前。
“阿紫!”连禹盯着伸在半空的手,心底顿时焦急不已。
原星辰长叹,“我去看看。”
“我……”也去!
原星辰打断了连禹的话,瞟了一眼苏苗手里的孩子,说道:“你还是跟夫人好好的解释一下,孩子是你的事情吧。我看夫人就算相信孩子是你的身体里孕育出来的,不过涂山离若是真的要抢走你的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连墨一直是由涂山离这只狐狸给带在身边,对涂山离身上的气息和依赖感都十分的深,而连禹连抱都没有抱过她一回。
此时连墨还在熟睡,偶尔会睁开眼睛,瞟一眼涂山离,看到涂山离在身边的时候,又闭上眼睛接着睡觉。
苏苗看着孩子那呆萌呆萌的模样,简直跟涂山离没什么两样,对涂山离便更加的喜欢了,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孩子,近朱者赤。
苏苗见原星辰要离开,开口道:“站住!”
原星辰愣住。
苏苗看着他,言道:“这位兄台,有句话我不应该当讲不当讲?”
原星辰正想说不当讲就别讲了,可是那可是苏苗夫人,而且又是阿紫的母亲,就跟连禹所唤的那般,那可是岳母大人,他应该尊重的。
苏苗见原星辰还算听话,缓缓而道:“外面的事情你不必去帮倒忙了,紫儿和他父亲能处理好,本来他父亲就能处理,可是紫儿不放心非要去看看。真是女生外向啊,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团聚,可是她却为了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男人胳膊肘儿往外拐了,还拐得特别的厉害。”
原星辰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说道:“你是说阿紫离开不是为了墨央大人,还是为了舞墨阳?”
苏苗漫不经心的开口,“可不就是嘛。”
这个时候,原星辰是去呢还是不去呢?他一脸的纠结。
“还是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吧。”说着,抬眸看他和连禹,说道:“你们俩给我谈一谈紫儿和你们的事情吧。”
连禹似乎不愿意谈,只是盯着连墨,想将连墨给抱过来,他好像还没抱过连墨吧。
“外面很危险,除了身上拥有鬼王气势的,才能不被那些涌过来的寒鬼之气伤到。你们嘛,还是别给紫儿添麻烦了。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还得连累到她。”苏苗将孩子轻轻的托在手里,看了一些坐在一旁乖巧可爱的涂山离,又看了一眼连禹,将孩子朝连禹的方向递了递,“给!”
连禹本来还因为墨紫没有带他一起的事情有些不乐意,此时能抱到自己的亲生女儿,顿时两眸都笑开了。
墨紫好不容易才冲破黑水城外面萦绕的天雷之阵,却看到舞墨阳一身是血,目光阴冷的盯着墨央,墨央一袭玄衣,与舞墨阳的狼狈不同,此时他看起来依旧潇彻无比。
墨紫咬了咬牙,正想走过去扶舞墨阳,墨央抬起一只手臂,淡淡的说道:“紫儿,别搞事!”
别搞事出来。
舞墨阳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无比,说道:“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这个逆贼还是如此的不知悔改!”
墨紫听到舞墨阳所说的话,下意识的皱眉。
墨央见墨紫那眼神,淡淡的说道:“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墨紫一时间还没消化舞墨阳突然的变化。
“紫儿,当初你母亲怀你的时候,他本想着就此除去你,可没想到你们母女两因为寸步不离的,他无法出手,最后却趁着你母亲生你的危难之期,对你出手。”墨央说道。
舞墨阳那双阴毒的眸子一瞬间带着几分痛苦和挣扎。
“紫儿,你不记得在星空神殿的时候,那个叫殉残的大神吗?”墨央的声音清浅,听起来让人有一种蛊惑的感觉。
墨紫想:当初母亲肯定是因为父亲的美貌我智慧才会对父亲如此的。
“他本来应该实力派更强一起的,只不过万年前他做了一个错误的事情,那便是将自己的元神意识融合在天赋逆天之子身上,导致元神意识与逆天之子合二为一,却不能将舞墨阳就此除去了,一旦除去便会伤及自身。那时他想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娘肚子中的你,只不过他不是分出一缕神识,而是将自己元神进入你的身体,然后在母体里就将你除去。”
舞墨阳此时抱着脑子,痛苦不已。
墨央倒没有料到舞墨阳在见到墨紫出现的时候,会有如此挣扎的表情,顿时眼底冷了,舞墨阳其心真是卑鄙,连他的女儿都肖想。
墨紫说道:“父亲,你打算怎么处理五哥。”
墨央并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杀气越来越盛!
“父亲!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墨紫淡淡的说道,除了死路一条,五哥就真的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吗?
“这是唯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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