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正斟酌着要怎么回话,才能既让太后知道彩衣做的事,又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告状。这时,彩衣却已跪了下来,恭敬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慌乱。
“回太后,彩衣见殿外柱子上沾了秽物,怕冲撞了太后。刚巧在门口碰到两位姐姐,就央求两位姐姐帮忙擦了。彩衣自作主张,还请太后恕罪。”
我心里暗恼,这个彩衣是一点诉苦的机会都不给我啊,也真亏她会自圆其说。
太后依旧面无表情,淡淡的说:“即是为哀家办事,你何罪之有啊?起来吧。”
“谢太后。”彩衣起身就接着要给太后捶腿,却被太后制止了。“好了,不捶了,你去给哀家煎药吧。”
彩衣听得一滞,脸色就有些发白。忙恭敬的应了,低着头退出殿去。
我心里就有些发愣,难道太后看出彩衣动机不纯了?这样最好,我也不喜欢背后给人家告小状。
正思虑着,就听太后说道:“一诺,过来再给哀家按按腿,昨儿个让你那么一按啊,这腿还真就疼的轻了。”
我闻言心里暗喜,如果能得了太后的眼,那以后在宫里就好混了。当下忙欢喜的应着,蹲跪在一边,认真的按摩起来。
太后不再说话,只舒服的微闭了眼。则明显的舒了一口气,看我的眼睛越发的明亮。一边的李嬷嬷却是一脸的沉思,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
同时间,祥龙殿,金碧辉煌,巍峨庄严。轩辕赫修长的身躯端坐在宽大的龙椅之上,一张俊颜冷凝,薄唇紧抿,狭长的凤眸微眯,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俯瞰着脚下一众大臣,周身散发的帝王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京城府尹正战战兢兢的回话:“启禀皇上,昨晚,刑部李大人,兵部齐大人,工部王大人皆被日月教反贼入室砍伤,现如今京城人心惶惶,微臣该死,不能维护京城安危,请皇上恕罪。”
轩辕赫听完面色阴冷,却是不发一语,让京城府尹更是冷汗涔涔。
大殿里死一般的沉寂,让人窒息。突然,一声洪亮的声音响彻大殿,让人心神一理之中。以微臣之见,瘟疫之所以横行,根本在于疾病没有医治之策。不若张贴皇榜,广招民间良医,集体商议解决之策。”
轩辕赫闻言面色微缓,眼里多了一丝赞赏。看来这蓝岐山能做到这个位置,脑子里还是有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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