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进入邪神遗迹内。”唐子臣拉着念汐说。“
可是,秦钟前辈,他似乎不喜欢我进去。”唐
子臣一撇嘴:“秦钟,信不信我现在一巴掌给他送终?”
“额。唐子臣,秦钟前辈,毕竟对我有恩,当初,如果不是他,我可能被蓝帝杀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听说了我有什么玲珑之心,那个蓝帝,想走捷径,想试试获得我的玲珑之心,能不能帮助他修炼。幸好,秦钟前辈救了我。”
“呵呵,念汐,这个邪神遗迹里,除了蓝帝还算可以外,其他根本没有好人,秦钟,算是不好不坏。”“
是吗。”
“走。”
唐子臣拉着念汐,进入了邪神遗迹里。这
一次来到邪神遗迹,唐子臣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邪神的意志在哪里啊?”念汐问。“
我也不懂,这个邪神遗迹,保存完好,估计要获得邪神的意志,比较困难,你作为后代,恐怕也要经过重重考验才有可能吧。”“
哦哦。”就
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站住。”唐
子臣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竟然是苦祭,秦钟,蓝帝三人。“
哟呵,是你们啊。”唐子臣一笑。
苦祭冷哼道:“唐子臣,又碰到你了,上次,你身边有个古炎,现在,我看你还怎么活。”蓝
帝眼神复杂的看着唐子臣,而秦钟,却是看向念汐,忙道:“念汐,你进来干什么。”那
个苦祭说道:“蓝帝,秦钟,这一次,你们可不要再阻止我杀他们俩了。”
蓝帝道:“苦祭,杀了唐子臣,万一彩云菲菲那边?”蓝帝还以为,唐子臣还在彩云菲菲那一派。
苦祭一哼:“这一次唐子臣落单,我杀就杀了。想必这对狗男女,是出来幽会的。秦钟啊秦钟,亏你内心,还对这个贱女人有点意思。”那
个秦钟脸色一变,忙道:“苦祭,别,别乱说。”
“哈哈哈,秦钟啊秦钟,心有春意,却不敢对任何人说,你这胆子。上次是谁说,你对她有点意思,但是碍于脸面,不敢说。”“
苦祭,你,你别说了。”那个秦钟似乎很不自然的样子。
唐子臣看着秦钟,心中暗道:“这个秦钟,原来内心是对念汐有点意思。”
唐子臣看向念汐,似乎在用眼神问:“念汐,你该不会跟秦钟那啥了吧?”念
汐顿时意会,连忙看着唐子臣摇头道:“我只当秦钟前辈是师父,或者叔叔,我根本不知道他对我有意。”
唐子臣道:“没事,我相信你。”对
面,苦祭道:“秦钟,听到了吧,人家小姑娘,只当你是叔叔,哈哈哈。”秦
钟脸色不太好,事实上,秦钟确实对念汐有点意思,可是,碍于年龄比念汐大,都可以当她爹了,所以不敢跟她表白,本以为,以后有机会再跟她表白的。
可现在,念汐竟然对唐子臣保证,只当他是叔叔,秦钟内心不是滋味。而且,还被苦祭嘲笑。秦
钟往前一步说:“念汐,苦祭说的没错,其实,我确实对你有意,既然事情已经捅破了,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如果你愿意跟我,我保证,苦祭绝不会伤害你,否则,今日我怕是拦不住苦祭了。你好好考虑下。”
念汐想也不想的摇头:“对不起,秦钟前辈,我一直把你当长辈看,从没想过和你有男女之情,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认你做叔叔。”
秦钟脸憋的通红,泡妞泡成叔叔,也真是丢人。“
哈哈哈。”苦祭发出大笑。蓝
帝却脸无表情,蓝帝内心叹息,他可以救唐子臣一次,却救不了他好几次。
唐子臣也一动不动,因为,唐子臣内心根本没把苦祭当回事,只是看看他如何像个小丑一样在那蹦跶。“
秦钟啊秦钟,他愿意认你当叔叔,你意下如何?”苦祭嘲笑的说。
秦钟怒道:“念汐,你不愿意就罢了,何必辱我。”
“对不起,秦钟叔叔。”
“你还叫我叔叔。”
“啊,对不起,秦钟前辈。”念汐忙改口。
秦钟很恼火。
事实上秦钟也不是什么好人,无非就是对念汐有感觉。秦
钟道:“念汐,你真不怕死?你宁愿死,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告白。”
念汐挽着唐子臣的胳膊说:“我已经是唐子臣的人了,尽管我们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但早有夫妻之实。我的心,早有归属。”
“那就一起去死。”秦钟大吼。念
汐也没想到,秦钟说变脸就变脸。唐
子臣冷笑一声:“各位,你们都说完了吧,接下来,该轮到我说话了。”
“唐子臣,你事到临头,还装什么酷。”秦钟一咬牙说。此
刻,秦钟已经把唐子臣当成仇人了。
唐子臣叹息一声:“刚刚念汐还说,秦钟是好人,可惜,还是我说的对,这里,没有好人。”苦
祭道:“秦钟,你来动手吧。”
“好。”说完,秦钟往唐子臣冲上来。但
是,重到一半,秦钟的身体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啊,这是怎么回事?”秦钟傻了,好像一股非常强的阻力阻止了,整个人感觉深陷在坚固的淤泥潭里,随时要被淤泥淹没一般。“
这。”苦祭和蓝帝都一阵傻眼。
苦祭是一个达到七匹凝力的人,而蓝帝和秦钟,都是达到六品凝力的。“
我来。”苦祭瞬间冲上来。
结果,也一样陷在半空动不了。
唐子臣道:“别浪费力气了,我的三无领域,已经达到八匹凝力了。”“
这,不可能。”苦祭和秦钟同时一吼。
“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还说什么不可能。秦钟,苦祭,你们要杀我,所以,别怪我不客气了。”唐子臣目光一寒。
这个苦祭,是无论如何都要死的,唐子臣对他,深恶痛绝。苦
祭脸色一白,用力挣扎,可是无济于事,苦祭连忙喊道:“唐兄,唐兄,别冲动,别冲动啊,我们有话好好说,求你了。”苦祭此刻,就像被绑起来的小老鼠一样。